“付紅衣,誰給你的膽子,敢對我小師弟下手?”

寒烈的聲音,好像來自萬年冰窟一樣,瞬間將整個督撫府籠罩其中。

不少人一個激靈,便感覺身體好像被凍住了一樣,一時間竟然無法動彈。

“這、這是?”

不少人聞聲看去,就見天空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懸浮了一架雪白色的武裝直升機。

直升機上,印著一個雪花形狀的長劍印記。

一道扶梯從飛機上伸出,直接落在葉凡身前的地面上。

扶梯上,一個身穿白色練武裝,手裡拿著一把漆黑如墨玉般的長刀的冷豔美女走出機艙。

美女的背後,一輪明月高懸。

絕世的容顏,高冷的氣質,再加上皓月如皎,讓人以為她是月宮中的仙子一樣。

這個美女雙眸冷光閃爍,沿著臺階拾級而下,每下一個臺階,那股冰寒之力便重一分。

不少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幾個字,從個別人口中吐出。

“白、白……”

“這是江南白家那個妖女白秋月?”

“妖女?”

“你不知道白秋月?”

白秋月是江南白家的大小姐,本來有億萬家產可以繼承,卻偏偏離家出走。

五年前,白秋月回到江南。

因為白秋月的盛世容顏,不少江南子弟對白秋月可以說垂涎三尺。

有富家子弟為了追求白秋月,甚至動起了歪心思,抓了白秋月身邊的人。

最後,那個富家子弟連同他的諸多手下,在炎炎夏日裡,全部被凍在江南雲龍湖中。

這個富少的父親派高手去營救,也無一例外,全部被凍在湖水中。

白秋月一直將這個富少生生凍了三天三夜,這才將富少放走。

白秋月冰山女妖的稱號,也在江南一夜人盡皆知。

誰知道,白秋月竟然到這裡來。

就連付紅衣看到白秋月,也是柳眉緊蹙,美眸中浮現一抹陰戾之色。

葉凡和南宮星卻是眉頭微揚,嘴角不約而同的浮現一抹笑容。

“五師姐,你終於來了。”南宮星微微鬆了口氣。

她們九個師姐們裡面,如果有誰的天賦能夠跟葉凡接近,那就是五師姐白秋月。

白秋月微微點了頭,隨即冷冷朝付紅衣看去。

“付紅衣,你好大的本事,竟然私自調動江陵軍隊來對付我小師弟。”

“白秋月,你竟然能從天災四人手下逃出來,確實當之無愧妖女的稱號。”

白秋月是葉凡師姐的事情,怎麼可能瞞得過江南王。

她們來之前,江南王便派出身邊的貼身高手天災四人,來對付白秋月,便是為了阻止白秋月到江陵來。

誰知道,還是讓白秋月給逃出來了。

“不過,你覺得你來了,就可以救下這個小子?”付紅衣朱唇微揚,冷冷一笑,跟著問道。

這裡有40萬士兵,白秋月到來也不過杯水車薪,還會斷送了江南白家那麼多人的性命。

要知道,殺神白起坑殺了40萬敵軍,最後也是落了個被刺死的下場。

更何況,她帶來的40萬人並不是敵軍。

“付紅衣,你不覺得少了些什麼動靜?”白秋月朱唇微揚,冷笑著問道。

付紅衣神情一怔,瞬間想到了什麼,隨即朝身後的人看去。

“怎麼回事,我不是下了命令,毀掉葉家老宅、葉風集團和風月山莊?”

她已經下了命令,就算再遠,這會兒也能聽到響了。

“這個……”付紅衣身後禁軍、巡城司、警衛司和軍部的統領一頭霧水,不知所以然。

付紅衣拿走了他們的武器使用權,他們就算下令也沒有用。

“白秋月,你做了什麼?”

“付紅衣,你認識這個嗎?”白秋月拿出一枚紅色令牌,令牌上刻著一個張牙舞爪的紅色巨龍,中間的地方則是一個“禁”字。

“這是禁王令?”不等付紅衣開口,禁軍統領便開口道。

禁軍、巡城司、警衛司和軍部雖然都是武裝力量,但是序列歸屬全不一樣。

他們禁軍要聽從禁王的調遣,而見到禁王令,就等同於見到禁王本人。

“白秋月,你怎麼可能會有禁王令,一定是假的,你知道假冒禁王令的下場嗎?”付紅衣神情一震,美眸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你的意思是,這幾個令牌也都是假的?”白秋月不以為然的一笑,拿出另外三個令牌來。

這幾個令牌顏色各異,造型也各不相同,上面分別寫著“巡”、“警”和“軍”三個字。

付紅衣看著白秋月手裡的令牌,不停搖著頭。

白秋月確實有些本事,但又怎麼可能拿到四大武裝裡面的令牌。

要知道,哪怕是江南王,也沒有這四面令牌,只不過擁有自己的黑、白、紫、空四支武裝力量罷了。

“你們,要驗證下這令牌的真假嗎?”白秋月也不理會付紅衣,而是朝禁軍、巡城司、警衛司和軍部的統領看去。

那四個統領看著白秋月手裡的令牌,只是猶豫了片刻,便單膝跪在地上。

“小人不敢。”

驗證令牌,便等於質疑他們戰鬥序列的王。

“既然不敢,還不全部滾蛋?”白秋月冷聲呵斥道。

“是。”四個統領不約而同的道。

言罷,他們理也不理付紅衣,便帶領自己的手下,有序的撤離。

片刻功夫後,督撫府前的地方,便只剩下葉凡等人和付紅衣一群人。

“白秋月,你這是想要置你白家與萬劫不復。”付紅衣紅著眼睛道。

她好不容易調來了40萬大軍,本來可以吃定了葉凡,卻被白秋月一下子全部趕走。

“我們白家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

“倒是你,敢對我小師弟下手,就算天饒你,地恕你,我都不會放過你。”白秋月手持黑色長刀,遙遙指向付紅衣。

凜冽寒意,隨著長刀的鋒利,朝付紅衣直逼而去。

“你。”付紅衣貝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眼睛裡更是火焰噴薄而出。

“你不是喜歡堆人數嗎,那我也找了點人,你看一下,今天你還有沒有機會活著離開江陵。”白秋月說道。

話語落下,一陣徵求有序的馬蹄聲跟著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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