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C國,一座酷似皇宮一樣的古堡裡。
一個身穿燕尾禮服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張鑲著各種珠寶的華貴長桌前。
桌子上,擺滿了各種不常見的山珍海味,最中央的赫然是一個還血粼粼的虎頭。
這個男子拿著銀質的刀叉,正在享用著燭光晚餐。
這時,一個白髮僕從模樣的人神色匆匆,推開餐廳的大門。
重重關閉的大門,頓時引得一群人的不滿。
“威爾遜,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慌張,不知道打擾用餐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嗎?”主座上,一個絡腮鬍男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有些生氣的說道。
“主人,查爾斯少爺出事了。”
“如果我記得不錯,查爾斯帶著二十多個高手,其中還有兩個是大宗師級別的去華夏?”男子凝眉問道。
這樣一群人,對付一個華夏一箇中型家族都可以,怎麼可能連一個落魄小子都拿不下。
“主人記得沒有錯,不過那些高手不僅全部被擊殺,查爾斯少爺也被那個小子從30多層高的地方丟了下來,屍骨無存。”
“而且,那個小子在使用那張卡上的錢,拉低我們家族的股票價格。”那個僕從彙報道。
“什麼?”
絡腮鬍男子眉頭一凝,桌子上空的巨型水晶吊燈瞬間熄滅。
但是隨著男子眼中冷光斂去,燈光這才重新亮了起來。
“看樣子,我們有些小看主人新收的這個華夏小子。”
“用不用我們再派人去?”
“除非那張卡被毀掉,否則我們一定要拿到。”絡腮鬍男子沉聲道。
那張卡在他們手中,世界便是他們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在別人手中,便是一把能夠滅掉他們家族的神兵利器,他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存在。
“那讓阿爾法去一趟華夏?”
阿爾法是羅斯柴爾德旗下傭兵團的團長,大宗師九階的實力,怎麼都足夠對付葉凡。
“除了阿爾法之外,通知歐米茄出關,這次務必要拿到那張卡。”
“是,主人。”僕從朝絡腮鬍男子一躬身,匆匆離開。
……
同時。
遠東地區,一座上百畝地的莊園裡。
一個頭發雪白的老者躺在病床上,他的周圍擺滿了各種高科技醫療裝置和稀奇罕見的藥物。
儘管有這些東西的維持,老者的氣息仍舊很不穩定,就像風中燭火一樣,隨時有熄滅的可能。
“有沒有希爾德的訊息?”老者努力摘下嘴巴上的氧氣站,有氣無力的問道。
“暫時還沒有。”旁邊,一箇中年男子搖了搖頭。
“繼續聯絡希爾德,我要馬上知道主人的訊息。”老者強撐著身體,命令道。
他們法爾迪家族已經擁有可以敵國的力量,但是他的身體卻已經衰老到沒有辦法站起來的地步。
只要找到他的主人,他便有望再年輕一次。
“父親,我馬上聯絡希爾德。”男子拿出手機,便要再去聯絡希爾德。
這時,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他毫不猶豫的接通電話,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怎麼回事,勞爾,希爾德沒有能得手?”老者察覺到勞爾的異常,隨即問道。
“是的,父親,希爾德沒有能拿到那位的訊息,還被那個使用上帝右手的小子拿走暗網的終端,在暗網上釋出一條懸賞令。”
“懸賞什麼?”
“10億,誅殺葉天子。”
“葉天子,這不是華夏那位近百年以來,唯一一位……”老者面色微沉,道。
“沒錯,我馬上讓人扯掉懸賞。”
“不,把懸賞留在上面,另外派普羅透斯去接近這個小子,務必以最快的速度,套出主人的資訊。”老者深邃的眸子左右轉動了下,說道。
“父親,這樣會不會引起我們跟葉天子的誤會?”
華夏跟其他股國家不一樣,千山萬水之中有不少非常恐怖的存在,連他們都不可以輕易得罪。
“以葉天子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是那個小子在搞鬼,有葉天子對付那個華夏小子,倒省了我們不少麻煩。”老者眼中閃過一抹睿智,說道。
雖然他的身體已經腐朽,但是屬於法爾迪家族族長的智慧卻從未衰退。
“是,父親,我馬上通知普羅透斯。”
……
華夏,龍都之外,一座恍如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
一個男子露著一個身上布料很少的美女,坐在湖邊的涼亭裡,正在喝酒。
這男子30歲左右的樣子,劍眉星目之下,一張精緻的臉如大師雕刻而成似的,立體的五官和清晰的線條讓一旁的美女看的如痴如醉。
男子一隻手正在身旁女人身上摸索。
這時,一個靚麗的身影一閃而至。
男子皺了下眉頭,鬆開了那個女人。
“什麼事情?”
“少爺,有人剛在暗網上釋出了懸賞令,要花10億擊殺你。”那個全身都隱藏在黑色夜行衣的人拱手道。
“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男子嘴角擒著一抹英俊的笑容,問道。
“釋出人是法爾迪家族的人,不過這個人卻是在江陵釋出的懸賞令。”
“江陵?”
“是的,我猜測有可能是當年江陵的葉家那個餘孽做的,勢必要逼你現身。”
“一個餘孽,也想逼我現身?”男子搖頭笑了笑,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要不要我去解決這個小子,順便拿到這個小子身上精血?”
“不必了,想要逼我派人動手,他還不夠資格,至於他身上精血,我暫時還不需要,自然會有人去取。”
輕蔑的眼神,好像葉凡不過是隻螻蟻一樣。
“少爺,這個小子能殺死法爾迪家族的希爾德,實力不容小覷,”
“等他能過了江南王和血修羅這一關再說吧。”男子笑著說道。
早在一天前,江南王便向他彙報了這件事。
只是他沒有想到,葉凡竟然透過暗網釋出懸賞令,讓人刺殺他。
“是,少爺。”
“不過,你可以告訴你江南王,我馬上要看到一些顏色在這個小子身上。”男子眼中閃過一抹陰戾之色,道。
他雖不會把一直螻蟻放在心上,但是不代表螻蟻可以冒犯他。
既然做了,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明白了。”那個靚影一晃,便消失不見。
男子嘴角微揚,直接將身邊女子撲倒,裂帛聲和嬌喘聲跟著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