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百合醫院,白家產業之一。

這個醫院坐落在江南的核心地帶,一邊依著江南最繁華的金融區,另外一般則是靠著橫穿江南的南江。

這裡說是醫院,每一個病房,都跟一套總統套差不多。

當然,能夠在這裡上班的醫生,也都是江南赫赫有名的存在。

因為這裡的環境、醫術都是一流,基本上住進來的多是一些江南高層人物。

此時。

醫院大樓最高層,一間特護病房裡。

一群人,圍在一張兩米寬的病床前,神色各異。

病床上,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子,雙眼緊閉躺在上面,臉色蒼白如紙一般。

他的身上,插著九根形狀粗細各不相同的針。

男子身前,白秋月看著落下的銀針,柳眉緊鎖,臉色越加的難看。

“秋月,你不是說你可以治好你父親,他為什麼還沒有醒來?”白秋月身後,一個濃妝豔抹的高挑美婦,冷聲問道。

“按照我的針術,他應該已經醒來了。”白秋月凝眉道。

她在山上時,雖然醫術比不了葉凡,但也是跟著二師父和6師父等人,學了不少治病救人的本事。

她這些年多次身受重傷,也是靠著這些醫術恢復如初。

誰知道,她的針刺下去,她父親不僅沒有醒來,反而情況更加嚴重。

“應該醒來,他醒來了嗎?”

“我看你不是回來給你父親治病的,你是回來謀財害命的。”那個美婦冷哼一聲,道。

“藺千柔,我勸你不要胡說。”白秋月冷冷盯著這個美婦,說道。、

冰冷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威脅之意。

“大姐,你的翅膀真的是長硬了,竟然敢這樣跟我媽說話。”美婦旁邊,一個比著白秋月要年輕幾歲的女孩的扣弄著手指,冷聲說道。

“她何止是翅膀硬了,已經飛上天去了,誰讓她現在是銀蛇衛的宗帥。”人群中,另外一個打扮時尚的女孩跟著說道。

“你們是準備去銀蛇衛服役嗎?”白秋月冷冷掃了這兩個女孩一眼,問道。

這兩個人一個是她小媽的女兒,她同父異母的妹妹白秋霜,一個是她小媽的侄女劉思琪。

她未上山的時候,這兩人便跟她十分不對付。

“媽,你看到了吧,爸還沒有死呢,她就這麼放肆,真把自己當成這個家的主人。”白秋一臉委屈,朝著藺千柔說道。

“住口!”

“你爸爸還沒有死,白家哪來的新家主。”藺千柔柳眉緊鎖,呵斥道。

言罷,她美眸中浮現一抹冰冷之色,看向白秋月。

“白秋月,你父親剛才時不時還能醒來,你幾根針下去,讓他的氣息微弱了那麼多,你怎麼解釋?”

“我……”白秋月嘴巴動了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對這套陣法的理解,僅限於針術和這套針術的幾種變化,至於對這套針術的理解,她比著葉凡要差的多。

“給我辦個小時時間,我保證讓他安然無恙的醒過來。”白秋月猶豫了下,說道。

葉凡身上本就有很多事情,她本不想驚動葉凡,但是現在看樣子不找葉凡都不行。

“半個小時,恐怕白先生已經飲恨西北了。”一個20多歲的青年旁邊,那個白衣老者嘆了口氣說道。

“我老公的狀況,有這麼兇險?”藺千柔面色大變,說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再有三秒,白先生最後的呼吸也會斷絕。”那個白衣老者一手放在男子的手臂上,隨即嘆了口氣說道。

“什麼?”

“三秒?”

這句話一出口,三秒的時間也跟著走完。

病床上,男子脖子當即歪向一旁。

同時,病床旁的那些頂級醫療器械頓時亮起紅燈,刺耳的爆鳴聲在整個病房響起。

整個病房裡頓時亂糟糟的,一陣陣哭聲從房間裡響起。

“龍少,你看能不能請你旁邊這位醫生。救救我老公。”藺千柔連忙說道。

老者旁邊,那個年輕人看著病床上的男子露出一抹為難之色。

“藺姨,以我的老師的天資和水平,治好白先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但是我老師有個規矩,就是有哪三不治,非大病不治,非重病不治,別人治療過的他不治。”龍姓青年笑著說道。

“這、這怎麼辦?”藺千柔神情一怔,頓時愣在原地。

“當然,這個例也不是不可以破,只要我們沾點親帶點故,想必我老師也不會拒絕把配方交給我們。”龍姓青年盯著白秋月,笑了笑,說道。

“比如說?”

“我跟秋月從小便有婚約,雖然中間發生過些不愉快的事情,但這些都過去了。”

“只要秋月肯嫁給我,我師父不看僧面看佛面,多半可以為父親治療。”龍行青年嘴角微揚,朝著白秋月看去。

白秋月柳眉微凝,冷冷朝龍姓男子掃了一眼。。

“龍星,你這是在趁火打劫?”

她父親病危,龍星卻在這裡獅子大開口,讓她繼續當年的婚約。

早知道今日,何必當初呢?

“秋月,這怎麼能叫趁火打劫呢,我們本來就是有婚約。”

“我知道你不願意,但我這樣做,也是我為了救你父親。”

龍形一副得了便宜還不賣乖的樣子,繼續說道:

“這個時候,你能在短時間內找到其他醫術高朝的醫生嗎?”

“就算你可以去找,你父親能撐的了這麼久?”

說話時,龍行朝著旁邊的老者使了個顏色。

那個老者會意,嘴角微揚,開口道:

“最多五分鐘,倘若白先生沒有能得到有效的救治,可能就連神仙也救不了她。”

“秋月,聽到了吧,你只有五分鐘的時間,如果你能在這個時間找到能治好你父親的人,那就當我剛才的話沒有說。”龍星笑著說道。

“你!”白秋月柳眉緊鎖,一臉擔憂的看著病床上的男子。

雖然自從她老媽死後,她這個父親對她也不是特別待見。

但血濃於水,她父親總歸是她父親。

“死丫頭,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做決定,你是準備讓你父親去死嗎?”一旁,藺千柔怒氣衝衝的問道。

白秋月如遭雷劈一般,身體一顫,美眸中浮現一抹不甘之色。

她貝齒緊咬,便要開口。

這時,一個冰冷、漠然的聲音從門口的地方響起。

“敢打我的女人的注意,不想活了吧?”

冰冷的聲音,讓房間裡溫度驟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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