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小子,你想幹什麼?”

“你們華夏不是軍令如山,你想違抗軍令?”

“你知道違抗軍令的下場嗎,那可是要殺頭的。”

“你們華夏人殺敵不行,但背叛和殺死同胞的水平卻是一流的。”小日子國陰陽師安培五目一副非常瞭解的樣子,一邊比劃著,一邊說道。

“我不是他的手下,他的話,我可以聽,但也可以不聽。”葉凡冷冷掃了一眼安培五目,說道。

他來這裡只有兩個目的,一個是來帶走他姑姑葉滄瀾,另外一個便是解決這白玉京,拿回華夏九鼎。

其他的人和事情,都悉隨他便。

“秦滅,你這個北涼大帥怎麼當的,一個20歲的孩子,都可以違逆你的軍令。”安培五目嘴角擒著一抹笑容,挑撥道。

秦滅冷哼一聲,滿臉不屑。

他身為北涼大帥,怎麼可能被這麼淺薄的離間計所欺騙。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你與其擔心我的軍令,倒不如想一想怎麼保你的小命。”

他不瞭解葉凡,但是葉凡的父親在他麾下帶過兵,葉天便是一個無風不起浪的人,葉凡多半也是如此。

葉凡沒有離開九幽黃泉陣,反而要了一口大鼎,肯定有他的打算。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今天你們支那人還有什麼辦法?”安培五目盯著葉凡,就像看一個笑話似的,著道。

在這個陣法中,哪怕是有華夏武帝前來,也無濟於事。

趕來的武帝不是葉凡,也無法像葉凡一樣不受陣法控制,武帝也要死。

“你想知道?”葉凡一手拿著大鼎,冷冷盯著安培五目,寒聲問道。

“支那小子,只要你敢說,我安培五目洗耳恭聽。”安培五目掏了掏耳朵,戲謔的說道。

“你們不是想要侵染我華夏九鼎,我準備用這個普通的鼎把你們一個個砸成肉泥,最後煮成一鍋湯,餵我華夏的狗。”葉凡冷冷盯著安培五目九人,說道。

他本來準備用九鼎中的一個來解決這九人,想了想便放棄了。

這些歪果仁,有什麼資格死在九鼎之下,能死在普通的大鼎下面,已經是他們祖上積德。

“用這個鼎把我們砸成肉泥?”九人中,蠻震先是一愣,隨即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笑了起來。

不僅是他,周圍其他人也跟著冷冷一笑。

“支那小子,你是對你華夏的鼎有迷之自信,還是對你的實力有錯誤的估計。”南洋的劍聖重樓冷哼一聲,說道。

若是九鼎,隨便一口只要能砸在他們的身上,確實可以將他們砸成肉泥,這是毋庸置疑。

但,華夏鐘鼎器如此之多,只有劍山上那九口大鼎謂之九鼎,其他不過都是青銅器。

而且這九鼎,還在他們的手中。

“我看這個小子是想要立功想瘋了。”蠻烈盯著葉凡,冷笑道。

華夏九鼎干係重大,不管是誰但凡能破除他們的九幽黃泉陣,都必然會封官加爵。

這縱橫沙場之人,除了保家衛國,那個不想飛黃騰達?

但大部分人為了功名,丟了性命。

“小子,你都不是我們的對手,就憑一口普普通通的大鼎,就想要了我們九個的命嗎?”蠻震戲謔的問道。

葉凡剛才已經說過,不是他們九人的對手。

倘若葉凡手中神器在手,還可以跟他們拼一拼,但現在,葉凡的手裡只有一口破銅爛鐵。

“單憑修為,我確實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是,你們卻偏偏做了這個陣法的守護。”

“那你們每個人就算有十條命,也要留在這裡。”葉凡目光一寒,冷聲說道。

他不過解開了身上18道封印中的兩個,對付一個蠻震還可以,讓他同時對付九個級別還在他之上的人,他也做不到。

這九個人卻做了九幽黃泉陣的守護者,將自身修為跟黃泉陣聯絡在一起。

若是換成其他人,對付這九人的難度只高不低。

但在他面前,這九人完全就是作繭自縛。

“華夏小子,你什麼意思?”塞西斯凝眉問道。

其他人也一頭霧水,不解的看向葉凡。

“你們懂陣法之道嗎?”葉凡眸子裡寒光一閃,不答反問道。

“不好,快殺了這個支那小子,他是個陣法師。”安培五目忽然想到什麼,面色豁然大變,連忙道。

他們不使用陣法的力量,解決葉凡也綽綽有餘。

但是,他們身上都有著陣法之力,跟九幽黃泉陣息息相連。

這就等於他們作繭自縛,而這個繭的解法在葉凡的手裡。

“現在知道,已經晚了。”葉凡一手放在插在地上的葉家古劍上,手上輕輕一按。

葉家古劍整個劍身,頓時全部沒入地底。

同時。

另外八個封禁陣法,出現塞西斯等人的腳下。

明明只是一個陣法,八人卻頓時只覺身上一沉,像是被壓了一座大山一般,一動也不能動。

“這……”

“這是怎麼回事?”

一片慌亂之色,出現在蠻震九人的臉上。

他們可都是武神五層、甚至以上的高手,竟然在一個小孩面前動彈不得?

“支那小子,就你也想要用陣法封禁我安培五目,做夢!”安倍五目兩手結出一個一個印記,這些印記如活的一般朝著他腳下的陣法狂撲而去。

“你們小日子當年在我華夏偷學的那點陰陽術,就不要再拿出來了。”

“當年讓你們學,是為了讓你們教化後代,不是讓你們欺師滅祖。”

“支那小子,你少猖狂,等我破了這陣法,讓你好看。”安培五目惡狠狠的盯了葉凡一眼,手上動作瞬間又快了許多。

眼見最後幾個印記完成,他腳下陣法跟著黯淡下來。

但是,不等陣法消失。

葉凡伸出一指手來,朝向安培五目,手臂輕輕一落。

“從你先開始吧。”

“彭”的一聲,安培五目還沒有能完全破掉腳下的陣法,原本漂浮在半空中的身體頓時就像流星墜地一樣,重重掉落在的地上。

葉凡一手拿著千斤重的大鼎,一步一步走到安培五目身前。

“你是想我一下子把你砸成肉泥,還是分幾次?”

冰冷的聲音,好像從九幽地獄中傳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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