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嚴青舉著手中節杖,滿臉慌亂。

葉凡眼中閃過一抹冷光,一把從嚴青手裡拿過那根節杖,寒聲問道:

“這個東西是什麼?”

“是你出賣北涼的依仗?”

“是你壓制一方大員的尚方寶劍?”

“還是你陷害忠良、英烈的法寶?”

白玉京一戰,不見這個嚴青出勞出力,也不見半個武帝前來助陣。

若不是4師父前來,不知道會怎樣,他很有可能拔出身上的第三根針。

白玉京剛破,這個嚴青倒跑過來的挺快。

不論功行賞也就算了,竟然對北涼軍延加指責,甚至冠上謀反之名。

對長期囚禁在白玉京裡的華夏戰士,也是以叛徒進行查處。

這樣的督查,要之何用?

這樣的節杖,又要之何用?

“小子,這是龍皇賜予的節杖,灑家所作的一切,都代表著龍皇。”嚴青臉上一陣青紅不定,硬著頭皮道。

“代表龍皇?”

“你的意思是,你的背叛、陷害和胡作非為,都是龍皇授意的?”葉凡眼睛微眯,跟著問道。

“這、這……”嚴青眼睛左右轉動,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做的事情,自然跟龍皇無關。

“既然跟龍皇無關,那比起這裡所有人,你更應該死在這龍皇賜予你的權杖下。”葉凡冷冷盯著嚴青,沉聲道。

他不知道這木杖是做什麼用的,但是他知道這跟木杖的初衷,是用來懲奸除惡的。

如果這裡有惡人,那無疑便是這個嚴青。

“小子,我乃是大夏督查使,你殺了,你和你身邊的人都難逃干係。”嚴青厲聲道。

“如果這個理由,就可以讓你這個真正的奸臣賊子活下來,那豈不是這天下只有奸佞之輩?”葉凡冷冷一笑,深不以為然。

他剛才只是試探了一下,但顯而易見,嚴青便是葉家安排在北涼軍裡的那個叛徒。

倘若誰都懼怕嚴青這樣的人,這天下便是叛徒和懼怕叛徒的人?

可惜,這天下並非如此,至少他不怕。

葉凡說著,舉起節杖,將節杖狠狠插向嚴青的大腿上。

“噗嗤!”

節杖直接刺入嚴青的大腿上,將嚴青的大腿刺穿。

“小子,算你狠,你給我等著,殺了我,你不會有好下場。”嚴青慘叫一聲,忍著劇痛吼道。

“放心,如果只是讓我一人殺了你,太便宜你。”

“你這樣的人,應該讓那些因為你的背叛死在蠻荒的華夏戰神、英靈來解決你,以告他們在天之靈。”葉凡寒聲道。

“小子,你想幹什麼?”嚴青愣了下,問道。

“馬上,你就知道了。”葉凡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說道。

精光閃過,那十二個由華夏戰士打造而成的兵人走了過去。

趙無極走到嚴青身前,拔出那根插在嚴青大腿上的節杖,一棍砸在嚴青的身上。

“彭”的一聲,嚴青口中鮮血噴湧而出。

“彭!”

另外一個兵人走來,接過節杖,又是一棍砸在嚴青的身上。

“彭彭……”

十二棍下去,嚴青身上肋骨不知道被打斷多少根,鮮血不停從口中流出。

“小子,我可以告訴你,這些人的死多多少少都跟我有關係,但灑家是督查使,要誰生誰生,要誰死,誰死!”

“你這樣對灑家,你會跟這些死人一樣被殺死,然後變成跟他們一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嚴青抹掉嘴角鮮血,揚聲道。

他身為督查使,龍皇身邊的紅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

葉凡,必須死。

“是嗎,我是他的姑姑,你有種也把我變成這個樣子吧。”葉滄瀾聽到嚴青的話,拿過節杖,一棍子砸在嚴青的胯部。

“葉滄瀾,你這個賤……”嚴青痛的眼冒金星,怒聲吼道。

他還沒有說完,秦滅如虎嘯一般的聲音跟著響起。

“既然嚴督查使這麼有本事,那也帶我一個。”秦滅拿過節杖,一棍子砸在嚴青的臉上。

他身為北涼大帥,卻一直讓自己的手下蒙受這樣的損傷,這是他不能忍得。

嚴青,必須死。

“咔擦”一聲,嚴青顴骨頓時凹陷下去。

“秦滅,你!”嚴青齜牙咧嘴的想要站起來。

“還有我!”暗夜一腳將他揣在地上,一棒子砸在他的脊椎上。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響起,暗夜直接將嚴青的脊椎砸斷。

她忍這個嚴青很久了,現在也不需要再忍。

繼暗夜之後,陳擎蒼、李青帝、龍應笑、趙刑天等北涼軍裡的一杆子人一個接一個的走過來,一棍一棍砸在嚴青的身上。

剛開始嚴青還在叫,後面便漸漸沒了聲息。

一頓飯的功夫,嚴青便被砸成一灘肉泥,死得不能再死。

杖殺!

……

秦滅看了一眼地上已經連親媽都認不出來的嚴青,朝著剩下的幾個督檢視去。

“你們應該知道怎麼說吧?”

“當然,嚴青通敵叛國,與破城之時,倉皇逃進白玉京,與鐵騎叢中,被踩成肉泥。”其中一個比較激靈的督檢視了地上的爛泥,連忙說道。

他若是不這樣說,肯定會跟嚴青一個下場。

“很好,你們可以走了。”秦滅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那幾個督查抹了抹額頭冷汗,如遭大赦一般,倉皇離開。

秦滅也不理會這幾人,徑直走到葉凡身前,從口袋裡拿出一塊玄色令牌來。

“葉家小子,這次多虧了你,這個你收著,或許對你應該有用?”

令牌巴掌大小,一面刻著一個“軍”字,另外一面則是五爪金龍圍成“令”字。

“舅舅,你怎麼把這個東西給他了?”暗夜微微一愣,隨即道。

這個令牌的分量,沒有多少人知道,但知道的都會藏的緊緊的,從不外漏,更不會說送人。

因為,這塊令牌哪怕在龍都,都有著極大的分量,更不要說其他地方。

“暗夜,住口!”秦滅冷了暗夜一眼,道。

如果不是葉凡,外面的九幽黃泉陣恐怕一時半會兒也破不了,更不要說攻破這白玉京。

這是他能拿出來,最好的東西了。

暗夜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麼。

“這是?”葉凡掃了那個令牌一眼,淡淡的問道。

“你葉家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如果日後你需要人幫忙,拿出這個令牌,注入真氣就是了,到時候你就會知道這個令牌的用處,應該能幫到你葉和葉家。”秦滅懇切的說道。

葉凡正猶豫要不要收下這枚令牌,他的口袋裡,沉寂了許久的紫薇亮著急促的紅光,懸浮到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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