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晴公主很生氣,比武招親是你搞出來的,現在又讓她和父母吵翻,離族出走,把她什麼了,太過分了吧!

帝闕帝君唇間苦澀,還好有曦霞王妃在旁勸道:“文晴,你就別怪你父帝了,他也有他的難處,當然,他也有不對的地方!”

“回頭好好給女兒道歉!”

瞪了帝闕帝君一眼,不得不說,曦霞娘娘這位正宮還是頗具威儀的,當著帝闕宮一眾大能,竟是沒人敢吭聲。

教訓完帝闕帝君,曦霞王妃才柔聲道:“文晴,你爹是好意,都是天帝來胡攪蠻纏。”

“文晴,你先消消氣,娘知道是委屈你了,但是你想想,你願意嫁給那位天帝陛下的侄子麼?”

文晴公主低頭不語,當然是不想的啊!

她對雀朝歌,可謂是一點心意都沒有!

更關鍵的是,誰都能看出來,雀朝歌怕也對她沒心思,純粹就是來砸場的!

當然,要是能把她這位帝闕族的金枝玉葉娶回家,雀朝歌會有多高興不知道,但肯定不會介意!

而且文晴公主也不傻,知道帝闕宮如今和天帝的關係,嫁到天帝家,以後她的日子得有多悽慘?恐怕還不如天天被父帝看管!

可文晴公主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天策叔叔,還有第二個辦法呢?”

天策君王苦笑一聲:“第二個辦法,比第一個更加難辦,還是按規矩來,只要找出一位能夠戰勝雀朝歌的存在就足以解決一切。”

文晴公主櫻唇微抽,這說了和沒說有區別麼!

儘管帝闕宮強者如雲,碾死雀朝歌不成問題,可礙於規矩和身份,都無法親自出手。

何況,這比武招親的規矩,還是帝闕帝君自己定的。

而天帝這麼做的意思很明顯,按照你帝闕宮的規矩,來讓你帝闕帝君下不來臺,這對顏面是何等的打擊?

天策君王苦澀道:“其實要戰勝雀朝歌,也不是沒有辦法,例如,讓微臣或者其他長老暫時奪舍一些將軍,以我們的道威道行,收拾雀朝歌不在話下。”

“可是,未央天妃不是瞎子,而且微臣估計,此事天庭很多高手就在暗中觀察,真要被戳穿了,那怕是真的下不來臺……”

帝闕帝君只感到頭疼,合著鬧了半天,也就只有文晴公主誓死不嫁一個辦法可行,而且他也還得丟臉!

天策君王也很無奈啊,雖然他是帝闕帝君的智囊,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何況對於這場招親,他第一開始就沒有多麼支援……

“讓諸位愛卿奪舍,還是太難看了……”

帝闕帝君沮喪著臉,正當他準備當著一眾心腹,給文晴丫頭低個頭認錯時,卻見後者明眸一亮,突然注意到站在角落,不聲不響的某道修長身影。

“等等!這死木頭,好像還沒出過手吧!”

此話一出,秦逸塵如遭雷擊,嘴角抽搐。

在那一刻,他很想雙手支援雀朝歌和文晴公主的這門婚事!

然而望著一道道投來的目光,秦逸塵不禁走出將列,一臉為難道:“公主,末將已經出過手了,難道公主忘了,末將已經輸給坤少則了麼……”

“你少來!”

文晴公主卻怒了:“誰看不出來是你這木頭放水!”

而帝闕帝君和天策君王見狀,對視一眼過後,也不禁紛紛搖頭。

雖說秦逸塵和坤少則一戰放水是真的,但雀朝歌以碾壓之勢大勝坤少則,那可做不得假!

曦霞王妃也忍不住勸道:“文晴,你就別為難風將軍了……”

然而文晴公主卻咬著櫻唇,委屈突然湧上心頭:“什麼叫委屈他!他這死木頭知道委屈,我就不知道委屈麼!”

“這死木頭當初搶帝器的時候,可是威風的很!怎麼現在讓他全力出手,都這麼推三阻四呢!”

又想到某人找她收債時,那可是一點情面都不講,文晴公主婉音更為羞怒:“反正我決定了!這死木頭不出手,我也不離族出走!”

“文晴……”

帝闕帝君可謂頭大,關鍵是,他強行讓秦逸塵出手沒問題,但問題是贏不了雀朝歌啊!

到頭來,又有什麼區別?

區別就是他麾下的神刀將軍也落得個不如雀朝歌的名聲,而且風將軍是先天神又不是白痴,入世幾年,很明顯對這種分明是往坑裡跳的事,也頗為抗拒!

“天行,文晴,你們就不能……”

正當帝闕帝君一籌莫展之際,卻見天策君王傳音道:“殿下,我倒覺得,這是一個辦法!”

帝闕帝君一怔,而天策君王卻道:“殿下還看不出來麼?現在公主是把所有委屈,都算在了風將軍身上。”

“既然如此,倒不如順著公主的意思,讓風將軍先出戰一場,等風將軍輸了,公主再離族出走,施展第一計又何嘗不可?”

帝闕帝君神眸閃爍:“這樣行麼?”

“行!”

天策君王很有信心:“畢竟此事歸根結底,就算帝君不開口,公主也不會願意嫁給雀朝歌。”

“讓風將軍出手,只是讓公主發洩一番委屈,殿下和公主都有個臺階下……”

對啊!

帝闕帝君神眸閃爍,說到底,文晴丫頭自己都不願意嫁給雀朝歌,只要有這個前提在,那其他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只是,就要委屈他的神刀將軍了……

想到此,帝闕帝君輕咳一聲:“天行啊,你也看到了,此事關乎公主未來,也關乎本君和帝闕宮的威嚴。”

“所以,明日那雀朝歌再叫囂,你便登場,與他一戰!”

秦逸塵嘴角抽搐,這怎麼鬧來鬧去,又落到自己頭上了!

“殿下,雀朝歌很厲害的……”

卻不見此刻,原本憤惱的文晴公主,嘴角竟是揚起抹幸災樂禍,就連先前的委屈似乎都一掃而空。

“死木頭你不也很厲害麼!”

“……末將擔心輸了,會更有損殿下的威嚴!”

帝闕帝君擺手道:“天行,要對自己有信心,對了……你現在還是神帝了!有本君為你撐腰,莫要害怕!”

我特麼……

望著那位笑靨如花的帝闕公主,秦逸塵算是明白了,別管這傢伙嫁不嫁的出去,永遠都是帝闕宮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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