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的收買,來得就是這麼的突然和迅速,在柳城主發現自己真的到了好處之後,頓時屁股就挪了窩。

見風使舵當牆頭草,這對一個城主來說,是一份必備的能力。

想要靠著一開始就押寶壓對人,那個叫做運氣而不是實力。

如今,在柳城主看來,秦逸塵雖然也很強大,雖然說得很厲害,但終究沒有實際的表現,甚至連指點他們都沒有做到。

在這樣的情況下,柳城主顯然沒有什麼相信秦逸塵的可能。

不管秦逸塵說得多麼的天花亂墜,對柳城主而言,現在都沒有任何相信他的可能。

“還算你識相。”

翼騎沃斯特對這等牆頭草的舉動已經是習以為常,只是隨便擺了擺手。

“今晚你務必給我好好展現出你所學的東西,否則,你也別怪我下手無情。”

柳城主連忙點頭。

“是!”

“今晚我勢必用大人傳授我的絕學,徹底震懾住對手!”

柳城主突然間抬起頭來,在他的雙眼之中,是一抹希望燁燁生輝。

天色剛剛黯淡下去,一道陰影隨著太陽落下,越拉越長。

柳城主有數個手下的陪同,在翼騎沃斯特的帶領下,走向城門外。

此刻的翼騎沃斯特一言不發,死死的盯著站在城門上,一臉平靜的少年。

薄暮餘輝灑落,給他的臉頰填了幾分稚嫩的生氣。

嘴角依舊是叼著不知道從哪裡扯下的狗尾巴草,在草根的尖端,是毛茸茸的一團,隨著秦逸塵咀嚼的細微動作,閃著點點星光。

秦逸塵的分身一臉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切,本體又去快活去了,就留下我來遭罪。”

分身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抬腳踏在城牆上,微微前壓身子,舉手擋在眼睛上方,注視著逐漸靠近的翼騎沃斯特。

“喲,好久不見。”

這看似熟絡的問候,讓翼騎沃斯特臉色很是難看。

拜託!

大哥你冷靜點!

我是來殺你的,不是和你拉家常的!

還好久不見,等我送你下地獄之後,那才是真的好久不見,畢竟我還能活上數億萬年!

翼騎沃斯特心中無奈,騰空而起,直接來到秦逸塵的身邊。

悄無聲息的落地。

“看夠了?”

秦逸塵咧嘴一笑。

“沒,挺好玩的。”

翼騎沃斯特轉頭看向下方的柳城主等人,眉頭緊鎖。

“好玩?”

秦逸塵哈哈一笑。

“是啊,一群土包子,以為自己學會個一招半式,就覺得什麼都懂了,看那眼神,多自信啊。”

秦逸塵的話讓翼騎沃斯特心生警惕。

一招半式?

在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裡,翼騎沃斯特唯一能做的,就是傳授給柳城主一招半式,讓他有足夠自保的能力。

他是怎麼知道的?

莫非,他在整個過程當中,他都在偷偷觀看?

這個念頭剛出現,就被翼騎沃斯特給否定了,以他的能力,不可能讓秦逸塵靠那麼近觀察。

在這一點上,翼騎沃斯特有著絕對的自信。

想到或許這是秦逸塵在詐他的情報,翼騎沃斯特選擇了閉嘴,不和秦逸塵再多說一個字。

下方的柳城主一群人,在翼騎沃斯特離開之後,頓時開始了小聲議論。

“城主大人您有多少把握?”

“這個‘風’很厲害,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他說的是正確的,武神大人留下的刀法,的確有兩處死穴,一旦被對手抓住,那就沒有任何還手的可能。”

“你別說,我覺得三十七處破綻都是向少了說。”

眾人在經過翼騎沃斯特一天的折磨之後,終於也轉變了態度,他們在武神留下的刀法當中,已經觸控到了那一層層破綻。

心中武神至高無神的形象幻滅的同時,另一個人的形象冉冉升起。

或者說,兩個人的形象。

一個是囂張至極,當眾羞辱他們的秦逸塵,另一個是傳授他們劍意的翼騎沃斯特。

這兩人到底誰更強一點?

柳城主暗中傳音。

“無妨,我現在領悟了劍意,只要十步之內,瞬息發動招數,在沒有防備的前提下,不可能有人擋得住。”

“我覺得,這次應該是穩穩的勝利到手。”

“不管他們誰更厲害,反正敢侮辱武神大人留下的東西,就該受到懲罰。”

柳城主在經過一天一夜漫長的折磨之後,卻是沒有像其他人那般,對武神留下的刀法有任何的怨言。

反倒是和所有人相反,在徹底參悟了劍意的這一刻,柳城主成為了武神的忠實傳頌者。

因為這套刀法,本身就不是為了讓人用來制敵的,而是在一招一式當中摻雜了很多其他的東西,讓這劍招變得極為難用,想要掌控好,就需要漫長的練習。

想要練好,就需要全身貫注,在意自己的每一個動作,沒一點刀鋒落下的位置。

在這等專注的情況下,是參悟和精進手段的最佳時機。

只可惜,柳城主現在並沒有說明,他只是想要在這樣的環境當中,讓這些人自己體會罷了,這樣只是時間遲早的問題。

“城主大人?”

在柳城主陷入思考的許久之後,終於有一個手下湊到了城主面前。

“這次能贏麼?”

柳城主一臉篤定。

“當然。”

在柳城主的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容。

隨著眾人走上城牆牆頭,來到距離秦逸塵十步左右的距離,秦逸塵突然間轉頭看向柳城主,一副看見了傻逼的眼神。

“這就是你挑選來的人?”

秦逸塵癟了癟嘴,一臉的不屑。

翼騎沃斯特深吸了一口氣,暗示自己一定要淡定,這才對一旁的翼騎沃斯特行禮到。

“不知大人想要讓我和這傢伙怎麼比?”

翼騎沃斯特似乎才想起來有這麼一回事,看向秦逸塵,身子向後靠在城牆上。

“這事兒我倒是沒有想過,怎麼比比較合適。”

秦逸塵咧嘴一笑。

“我倒是有個提議。”

說著,秦逸塵隨手將一枚錢幣拋向空中。

鏘!

錢幣剛剛脫手,突然在空中調轉了方向,來了個九十度的直角變道。

隨著一聲悶響,錢幣大半沒入城門上的柱子。

秦逸塵突然間轉過頭,一臉的陰森。

“你就這麼急著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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