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你一定要救爹爹。”鳳北煜跪在地上,一直哭個不停,拉著鳳嵐依的衣袖不鬆手。
“爹爹肯定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孃親,你都看在眼裡。”
連鳳北煜這個小孩子都知道,他爹爹是無辜的,怎麼九夏國的皇帝花清淵卻不信呢。著實詭異得很。
“煜兒,你給我起來。”
“煜兒不起來,除非孃親答應救爹爹。”
“煜兒從小就沒有爹爹,好不容易有個爹,還沒和他相認,他就入獄了。”
“嗚嗚...嗚嗚....”
“好了,娘救他還不行。”鳳嵐依耳朵都被吵暈了,實在受不住了鳳北煜哭哭啼啼的樣子。
他說的也對,要是花易殤就這樣死了,鳳北煜估計會恨自已。算了,就當是為了孩子。
“好,孃親說話算數,可不許反悔。”鳳北煜起身,在鳳嵐依的臉上親了一下。
鳳嵐依走到桌子邊,拿起筆和紙。寫了幾句話,然後收起,看到廊下的白鴿,將信件綁了上去,然後鴿子撲騰一下一躍而起,很快便飛走了。
.....
大牢裡
千夜避開了守衛,迷暈了看管的人員,來到了花易殤的牢房。
“屬下參見王爺。”
看到千夜來了,花易殤起身,來到牢門口。
“事情進展如何?”
“正如王爺所料,王妃得知王爺入獄,巴不得快點離開王府,屬下一路跟蹤去了平陽侯府,果然,平陽侯說出,他還有一個大女兒,和現在王妃是雙生子。”
“之前嫁入王府的不是現在的這位,而是平陽侯的大女兒。當時鳳落涵逃婚,平陽侯派人出去抓她回來,結果接回來的不是鳳落涵,而是自已的大女兒,他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原來如此,本王就是覺得現在的她和以前不一樣。”花易殤心下了然。和他猜想的差不多。
“屬下還親耳聽見,他們....說.....”
\"說什麼?”
“說王妃已經死了。”
“不可能,本王不信,他在撒謊。”
“王爺,還有一事,屬下不知當說不當說。”
“說。”
“平陽侯夫人已經醒了,是被鬼醫治好的,最近鬼醫總是出入平陽侯府。”
“好的,本王知道了,繼續盯著平陽侯府。王妃既然是平陽侯之女,總要回來認親的。”
“是。”
“王爺,你何時能出來?”
“再等幾天。”
“好,王爺好好照顧自已,屬下告退。”千夜說完,便離開了。
白月宮總部,左護法時染看到來信,上面寫著,“速速查清花易殤被陷害一事。”便收起信件,去完成宮主交代的任務。
三日後,鳳嵐依將時染送給她的證據交給了大理寺少卿也就是陸世子,陸長澤的手裡。
“陸大人,這便是幽王殿下被陷害的證據,還望大人秉公處理,還幽王殿下一個公道。”
“只要證據確鑿,那是自然。”
“鬼醫,本官好像在哪裡見過你,總覺得你有些眼熟。”
“是嗎?在下怎麼沒有這種感覺。在下可是第一次見陸大人。”鳳嵐依笑了笑,說道。
時隔三年,當年那個少年郎,如今已經是大理寺少卿了。
“鬼醫的眼睛,很像在下認識的一位故人。”
聞言,鳳嵐依咯噔一下,不過自已現在可是男人,陸長澤怎麼也猜不到,她就是當年那個救他的人。
“世間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在下只不過是眾生中的一人罷了。”
“沒什麼事,在下就走了,不耽誤陸大人公務了。”鳳嵐依拱手,然後便離開了。看著鳳嵐依離去的背影,陸長澤有一瞬間的慌神,他的身形,背影,和那人好像,只可惜是個男人。他聽說,幽王妃已經回來了,被幽王找了回來。只要她還活著便好。
很快,花易殤便被放了出來,無名和那個叫大牛的男人被判了死刑。
誣陷幽王殿下的人是陽王殿下花易揚。
“父皇,兒臣冤枉,不會是兒臣。”花易揚跪地求饒。
“你自已看看,這都是你勾結無名,勾結敵國的證據。”
“你勾結漠北國,陷害我九夏國的戰神,你難道不知道,漠北國的野心嗎?你真是讓朕太失望了。”
“父皇,兒臣不知道無名是漠北國派來的奸細,他潛藏在兒臣身邊,兒臣也不知道啊。”
“這次鼠疫是漠北國秘密研製的,專門針對九夏國的。為的是什麼,你難道還不知道。”
“都是無名乾的,兒臣什麼都不知道。”
“無名也已經說出,是你和他勾結。你還想抵賴。”
上面白紙黑字,樁樁件件,都是無名聯合花易揚如何置花易殤為死地,以及無名和漠北國的書信往來,鐵證如山。
聞言,花易揚一屁股癱坐在地上,“不可能,他不可能供出我,我們已經商量好了。”
當花易揚說出此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已說錯了話,“父皇,饒命,”
花清淵臉色陰沉如墨,“陽王花易揚,勾結敵國,陷害忠良,謀害百姓,貶為庶民,流放邊城,沒有朕的旨意,終生不得入臨安城。”
皇后娘娘燕江雪聞訊趕來,就聽到了花清淵得行旨意,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不,皇上。”
“揚兒是皇子,皇上,你不能這麼處置他,這樣,他就完了。”
“皇后,你好大的膽子,敢質疑朕的決定。”
“他犯下如此大錯,朕不殺他,已經是仁慈了。”
皇后燕江雪爬到花清淵的跟前,抱住了花清淵的腿,苦苦哀求。
“請皇上收回剛才的旨意,給揚兒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他犯下如此大錯,都是皇后教子無方,來人,將皇后帶下去,禁足鳳儀宮。”
花清淵怒不可遏,一腳將皇后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