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年前。

楊家嫡女的大婚之日。

一眾黑耀監察使以勾結妖怪的罪名強行抓走了楊家女婿。

百般酷刑,非人折磨。

只為往他身上安一個莫須有的汙點。

以此扳倒楊家。

後者就這麼成為了權力鬥爭的犧牲品。

“天眼”楊家,其威名絲毫不弱於牧家,是道盟赫赫有名的世家。

倘若他們鐵了心要救人。

是能夠阻止這場悲劇的。

可惜,楊家寧願折斷一根翅膀,也要維護羽毛光鮮亮麗。

嫡女楊雁帶著丈夫的屍體脫離家族,杳無音訊。

牧長歌並未參加過婚宴。

而是聽父親講述的這件事。

這也給他年幼的心靈中增添了不一樣的色彩。

白天的話,說與不說。

都不妨礙某些人扣帽子,潑髒水。

所以牧長歌壓根不在意。

那什麼狗屁監察使真有種的話。

儘管帶人上塗山抓他。

他一沒損害一氣道盟的名譽。

二沒夥同妖怪幹傷害人族的惡事。

把他惹毛了。

直接拿不限量的大力丸做懸賞。

誰針對他。

他就弄誰。

看看誰先受不了。

牧長歌抬手捋順了塗山容容左耳處的髮絲,淡笑道:“假如有一天我走投無路了,還請容容小姐幫我找一處養老的安身之地。”

“你,唉……”

塗山容容嘆息一聲。

牧長歌彷彿天生具備一種破釜沉舟般的冒險精神。

正與她相反。

用互補來形容或許更恰當些。

塗山容容反著抓過他的手腕道:“那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

“什麼準備?”

“你猜。”

清風吹拂。

帶起長髮。

一黑一綠兩種顏色交織在一處。

雙方不知不覺間湊近了。

可以看清彼此眼眸中的倒影。

牧長歌緊張的嗓子眼快冒煙了。

這個時候,該做什麼?

沒人教過他啊。

要不要講個葷段子活躍一下氣氛。

牧長歌一陣糾結後,最終指了指上空道:“容容,你看這月亮又大又圓,不是,這星星又小又亮,也不對,我到底想說啥來著……”

“噓。”

一根纖細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

塗山容容一墊腳,發覺夠不著。

再一掂,還夠不到。

她本想著親一下額頭。

結果鼓足力氣將將能夠到下巴。

‘這木頭也不知道彎下腰。’

容容心中嘆著。

退而求其次,環住他的腰。

她輕聲道:“我送你的香囊,你記得隨身攜帶,塗山境內,若遇到危險,立刻毀去香囊,我會第一時間趕到你的身邊。”

“那豈不是用完就沒了?”

“我還會再給你的。”

“哦?容容,要不你先留我二三十個香囊備用,我左兜揣一個,右兜揣兩個,胸前再掛三個……”

“貧嘴。”

好好的氣氛。

說散就散了。

但塗山容容十分喜歡這種感覺。

和牧長歌待在一起,總讓她覺得很輕鬆。

煩心之事,越去越遠。

無憂無慮的時光又回來了。

“容容啊,天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

“嗯,長歌,你跟我走吧。”

牧長歌一臉懵的被拽走了。

他想說該各回各家,各自休息來著。

如今這情況……

他只是一個兩百多月大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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