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了當晚12點左右,賀川市的大部分街道在夜晚變得寧靜無比,似乎所有的喧囂都被夜色吞噬,只剩下悠遠的寂靜。

此時的文昌路與這些街道不同,這條路上坐落著賀川市最火熱的幾家娛樂場所。

每到夜晚,文昌路便顯得魅力四溢,華燈初上,各色霓虹燈照亮了這條充滿情調的街道。

燈光昏暗的酒吧裡,激情四溢的音樂挑動著人們的聽覺神經,個個手持杯盞,沉浸在這片嘈雜而又獨特的氛圍中。

在舞動的人群中,有個染著多種髮色的男子,正摟著一個穿著暴露的舞女,完全不顧及身邊的其他人,二人就這麼忘情的吻著。

就在二人神色迷離之際,只見一隊全副武裝的特警突然衝了進來,嘴中齊聲大喊:“全部趴下!不許動!”

隨著音樂戛然而止,那個男子急忙和不明情況的人一樣,全都抱著頭蹲了下來,此時他眼睛不停的四處張望,似乎想找機會逃離此地。

終於,趁著他面前的特警轉過身,他起身便朝酒吧後門跑去。

可奇怪的是,特警只是喊著讓他站住,但是卻並沒有追上來。

就在他推開酒吧後,慶幸自已逃脫的時候,突然被人一把拽住,隨後在此人行雲流水的一套操作下,他便被死死的按在地下,動彈不得,只能面色慌張的大喊道:“誰啊!抓我幹嘛!”

隨後只見一個身穿警服的女人緩緩蹲下身,陰惻惻的看著他,在他的臉上拍了拍,“白天剛捅了警察,晚上就出來浪?你心挺大啊,不愧是虎爺!”

說完女人站起身,對著特警人員說道:“把他帶回局裡,交給重案組的吳濤,順便告訴他一句,三天時間快到了。”

“是!宋局長!”

同樣的情形,在其他幾家娛樂場所一齊上演,原本嘈雜的街道也安靜了不少,只剩密集的警笛聲。

與此同時,賀川市富人區的一套別墅內,身形挺拔的男人正坐在一把太師椅上,眼神輕蔑的俯視著面前跪著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都是賀川市地下世界裡響噹噹的人物,可此時他們倆只能老老實實的低著頭跪在男人面前,渾身顫抖,眼神中充滿著恐懼。

還有一個人站在那人身邊,跪在地上的兩個人都是他的親信,此時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看向男人背影的眼神深處,藏著一絲不甘與陰狠,可眼下他也沒了辦法,只能乾站在男人身邊。

“二哥,現在怎麼辦?”

坐在太師椅上的人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緩緩站起身,抓起身旁的水晶菸灰缸,一步一步的走向跪在地上的二人身邊,語氣陰森的說道:“其他幾個人都被抓了,為什麼你們倆沒事?”

此話一出,如同冷冰冰的雪花,讓二人不寒而慄。

其中一個人聲音顫抖的小聲說道:“二爺,我,我也不知道,我...”

“嘣!”話還沒說完,他的腦袋便被男人用菸灰缸狠狠砸中,隨後又傳來,“嘣,嘣,嘣,嘣....”

男人像是在發洩心中怒火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向他的頭上。

“咣噹。”

直到他躺在地上再無聲息,男人才停下,丟掉手上已經滿是紅白漿體的菸灰缸,擦了一把臉上的鮮血,頭也不回的說道:“老三你來收拾。”

“記住,齊家從來不養沒用的狗。”

“這件事你就別管了,從現在開始,不管幹不乾淨,所有場子全部關門。”

“還有你養的那些人,該處理的都處理掉。”

“我們齊家正在洗白,在這期間,我不想再看到任何見不得人的勾當。”

“否則,齊家以後就沒有老三了。”

說完這些話,男人便直接離開了。

離開的男人正是齊家現在的掌舵人,齊修財。

此時的齊修志咬牙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手不自覺的緊緊握了起來,回想著他說的剛剛最後一句話,眼神逐漸變得狠厲起來。

從小到大,他一直活在齊修財的陰影之下,自從他坐上那把椅子後,就連他大哥齊修遠也什麼都聽他的。

整個齊家上下,全憑他二哥一個人做主。

他心裡不甘,自從父親去世後,齊家就衰敗了一段時間,要不是自已的那些手段,掃除了障礙,齊家早就不復當年了。

現在齊家在賀川可謂隻手遮天,憑什麼他一句話,自已辛苦這麼多年打下來的基業就要解散掉?

此刻他再也按耐不住埋藏在內心深處那個的念頭,齊家的掌舵人,為何不可以是自已?

......

“濤哥!抓到柳虎了!”丁厲推開門,興奮的對著我大叫道。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我,聽到這個訊息,激動的原地掉了起來,急忙問道:“人呢?在哪!?”

“在審訊室了,宋隊長親自派人押回來的,還讓人給你帶了句話。”

我興奮之餘又愣了一下,“哈?什麼話?”

“額,原話是說,三天時間快到了。”

聞言我瞬間明白過來,隨即大笑道:“哈哈哈,沒事,到就到吧,走,打虎去!”

“哈哈哈!對!打虎去!”

二人快步來到審訊室,看見門沒有關,不過也沒多想,直接走了進去,發現尤志國和於昂雄已經在裡面審訊柳虎了。

看到我們倆進來,尤志國愣了一下,隨即說道:“這人就交給我們倆來審吧,大部隊還在後面,你們先去休息休息,今晚估計得熬通宵。”

想到唐舟他們的行動,我笑著點了點頭,“那行,這人就交給你倆了,加油!結束我請你吃原味大腸刺身!”

聞言尤志國愣了一下,片刻後才反應過來,笑罵道:“你個臭小子!噁心我是吧?那玩意還是你留著自已吃吧,我無福消受!”

一旁的丁厲也急忙附和道:“哈哈哈哈,尤叔,你不是最愛吃豬大腸嘛!”

“滾滾滾!”

二人笑著離開了審訊室,剛走沒幾步,就看到樓下來了十幾輛閃著警燈的車開進了市局大院。

“嚯!這陣仗,看來抓了不少豬回來啊,比過年還熱鬧!”

“嘿嘿,濤哥你看,各個肥頭大耳的,可就不是過年嘛!”

“走,跟我下去挑幾頭,宰了喝酒!”

“哈哈哈!”

隨後叫上重案組的其他人一起下樓,真的就像挑豬一樣,在這群人撿來撿去的。

“咦?這人怎麼那麼像韓金豹啊?喲呵,真是你啊!”說著丁厲指著蹲在地上的人對我說道:“濤哥,這人可是著名全省通緝犯,大名鼎鼎的豹爺!”

還沒等我開口說話,便被蔣天推到了一邊,嘴上還說了一句,“哇靠,我還是第一次遇見活著的通緝犯呢,讓開讓開,我來看看怎麼個事兒!”

“呦呵,大金鍊子小金錶,身上紋的這是什麼啊?”

見他低頭仔細打量著韓金豹的紋身,丁厲笑著說道:“他叫韓金豹,紋的肯定是金錢豹啊,這你也看不出來?”

“金錢豹?我怎麼覺得像只貓啊!”

見我們玩世不恭的樣子,唐舟走了過來,踢了蔣天一腳後說道:“哎哎哎,我說你們幾個人能不能有點正行?當這裡是動物園呢?抓緊把人帶進去審審!”

說完不滿的補了一句,“勞資累了一晚上才抓的人,你們還在這挑上了!”

“這麼多豬仔,可不得挑挑嗎?”

“哈哈哈哈!”

“少廢話!哼,”唐舟冷哼了一句話後,指著蹲在地上的其他幾個人對我說道:“吳濤,這幾個人就交給你們重案組了,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明上午9點之前,我要看到結果!”

“收到!保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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