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頭疼,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頭疼,整個腦皮層一直跳個不停的那種頭疼。

靜下心來的話,你甚至可以聽到,腦子跳動的聲音,比心跳聲更加強勁有力。

緩了一陣子之後,這才好了一點,不過恢復而是適應了,可以忍受這種疼痛感了。

“醒了,看你的狀態,好像不是很好啊,需要我給你找幾個人當補品,給你好好補補?”

太歲兩指夾著水晶酒杯,輕輕的晃動著,酒液在杯中搖曳,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微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這個傢伙還是那麼喜歡捉弄人,姜塵也早就習慣了,而且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不佳,也沒有那個力氣跟他計較。

“不要那麼牴觸嘛,你好歹也喝過吸血鬼的血液,有一部分吸血鬼的習性也很正常啊。”

“玩家,正義和計程車佬他們呢?”

“一張口就是關心他們的情況,你還真愛操心啊,還是說把他們真的當隊友了。”

姜塵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可是拼了命把他們給救出來的,總得知道結果吧,而且這場比賽好像是沒有結果了,原本說好了一億美金呢!”

“拜託,那一億美金又不是全給你的,正義和計程車佬還是要分一分的。”

“那我也可以分個三千多萬美金吧,折算下來也有兩億多,我一下子就是億萬富翁了。”

太歲看了姜塵一眼,嘴角微微一勾,“你真的在乎錢嗎?”

“我總得圖點什麼吧,圖錢就是最為簡單直接的東西,錢貨兩清的交易是最好,人情債反而不好還,而且我現在是真的窮,都快身無分文了。”

“放心吧,他們都很好,不就是在海里面泡個澡,然後在海上漂了兩天,回來之後歇兩天就生龍活虎,各忙各的去了。你也昏迷了好幾天,這幾天一直都是我在照顧你,感動嗎?”

感動,有一點吧,但姜塵是不會說,更不會表示出來。

在身上找了一下,沒找到手機,估計是掉在海里了吧,太歲遞過一部全新的。

“玩家給你轉了二十萬作為辛苦費,還讓我告訴你,以後要是有錢了就還,不過那麼多錢也不是筆小數目,一時半會也還不清。所以你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話,就跟他說一聲,他一定幫你就當還人情了。”

“他有拿到他想要的東西了?”

錢的事情姜塵也就是一說,他的確還真的不在乎錢,只是沒錢很難生活罷了。

玩家封印黃金面具的時候,他並不在場,之後就忙著逃命,也沒有注意。

“是的,他拿到了圖坦卡蒙的黃金面具,那東西是法老王的貼身之物,也是圖坦卡蒙的重要象徵,比一般的陪葬品管用得多。夠用是夠用了,但能不能成功,就看玩家自已的本事了,這件事我也只能幫到這裡。”

“幫到這裡,你早就知道我們要去的那個島,上面有個金字塔,裡面封印著圖坦卡蒙這個法老王,然後你什麼都沒說。”

太歲雙手一攤說道:“說了那又怎麼樣,玩家肯定還是會去一趟,碰碰運氣的,你以為想要得到圖騰傳承,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嗎,拿命去賭一把,九死一生再正常不過了。”

對於這一點上,姜塵還是比較認同的,所以沒有反駁。

“再說了,我要不是不幫你,你們真的能夠回來嗎?”

回想起自已誤入陰間地界,那一口從天而降的青銅棺槨,要說太歲沒有出手相助,那還真的有點說不過去。

“謝了!”

這一句謝有點敷衍,但太歲還是滿足的笑了。

看了一下時間,姜塵發現自已居然昏迷了八天,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不用擔心的,老貓在大學那邊盯著,那邊的情況還行,只是返魂香引發的異象,逐漸越發頻繁了,看樣子應該差不多要成熟了。”

老貓,就是貓爺吧!

作為千年靈貓,他們這些人自然得恭敬的稱呼一聲,貓爺。

可在太歲面前,貓爺還是比較年輕的,至於年輕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或許貓爺還是太歲看著長大的也說不定。

“你說的差不多要成熟了,是什麼意思,你對返魂香到底瞭解多少,還有多少沒說出來的?”

“不能說的我肯定不會說,有些事情你現在知道,對你也沒什麼好處,我現在可以回答你的就是,返魂香的效力不是固定的。”

“返魂香的外表,就跟一盤蚊香一樣,被點燃之後體積會一點一點減少,它的效力也會逐漸變弱,變得不穩定,直至燃盡成為香灰,完全沒有了效力,但這不代表著返魂香就此沒用消失了。”

“燃盡之後的香灰,會隨著時間的沉澱,而一點一點逐漸恢復回蚊香狀態。在這個恢復的過程中,便會引發一些特殊的異象,例如歷史重現、死人復活成為活屍之類的。”

“而這個時間沉澱,恢復過程,一般是幾年,幾十年到上百年不等。異象越發頻繁,這就是一個訊號,當異象徹底消失之時,便是返魂香再度現世的時候。”

聽到這裡姜塵頓時便明白過來了,“所以返魂香恢復成為蚊香之前,是根本找不到它的,而你要吸收返魂香的時間之力,其實就是吸收它恢復過程之中,沉澱下來的百年時間。”

“你要這麼理解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能吸收多少,那就要看你的能力,也說不定一點都吸收不了,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所以還得靠你自已的努力啊。”

在這件事情上,太歲也不敢打包票,能不能成功得看個人努力了。

“我知道了,多謝你這幾天的,悉心照顧。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需要我送你嗎?”

“不需要!”

“醒了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真是冷漠無情啊。”

太歲這話說的很幽怨,姜塵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你這話說的,感覺好像是鴨子,而我是個嫖客。”

“這有什麼,你那天來找我的時候,還說我是個牛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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