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正是說曹操曹操到,討債鬼來了!”

劉一嘯等人聞聽此言,忙圍了過來,:“表妹,怎麼回事?”

李鳳儀卻急道:“顧不上跟你們說了!”,卻已然拎起了挎包,跑到了電梯口,打算上樓。

劉一嘯等人急忙跟上,也隨之進去,待電梯緩緩升入頂樓,卻見往日裡幽雅寧靜的董事長辦公室裡已然危機四伏了。

只見十幾個穿了黑色西裝的壯漢,將端坐在辦公桌後的表叔圍了起來。這些壯漢形貌或可用五大三粗來形容。分別是哪五大?頭大、手大、腳大、肩膀大、臀大。又分別是哪三粗,是腰粗、腿粗、脖頸粗!

而這些人又分明是一種市井流氓的做派,有歪嘴斜眼抽菸冷笑的;有帶著大金鍊子,裝摸做樣咳嗽兩聲,將咳出的濃痰啐在董事長辦公室昂貴的地毯上的;有磨拳擦掌,扭動脖子,將手指和脖子的關節扭的卡卡做響的;有橫躺在辦公室的會客沙發上,刷著手機發出不時淫笑的;有帶著墨鏡,板著面孔,宛如一個殺神的;有暗戳戳拎著一條報紙包著的長條物,裡面包裹的竟不知是刀還是棍?

表叔卻是表情肅穆,正襟危坐,掃視群兇,一副大將之風,波瀾不驚的樣子。

面前卻有一人,五短身材卻撐著一個大大的腦袋,一張兇臉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痘子,拿了一份檔案,對著表叔喋喋不休。劉一嘯知道,這便是討債的頭,大耳窿!

大耳窿:“我們安排人在你這裡蹲了好幾天了,今天可算蹲到了。”

大耳窿:“老李頭,我說何必呢。你就只有一個女兒,又沒有兒子給你繼承江山。你也快五、六十的人了,還不如早點退了休,拿著錢和家裡人去國外享受退休生活!”

大耳窿:“早點把這個檔案簽了字,你不就輕鬆了嗎?我們這些兄弟也不是非待跟你過不去。”

大耳窿:“怎麼,三個億嫌少啊,你去外面打聽打聽,現在你這些破爛還值多少錢?就這我還是看在這麼多年朋友的份上,才給你開這麼高的價!”

“簽了吧!”

底下的黑衣人,一時眾口紛紜。“籤!”,“籤!”,“籤!”,“快籤!”,“快籤!”,“他媽的,籤不籤,害的爺爺等了這麼多天!”。

卻原來,表叔自欠下了這高利貸,便暗暗躲著這些討債的,只是遠端遙控著幾個幹部打算賣掉些資產將這幾千萬的高利貸還上。沒想到現在經濟不景氣,願意接盤人少之又少,即便打算接盤,給的價格也非常離譜。原本坐落在市內,位置尚可的大廈,往日好的年景怎麼也能估值二三十個億,卻只給出個七八億的價錢。

這些高利貸便暗自派了手下,偷偷監控著大廈的出入。今日表叔和表妹本來以為風險解除,打算來總部處理事務,沒想到竟被盯上。也是由於過早釋出了清盤告示,安保竟也廢弛了。竟然讓這些人摸進了董事長辦公室,前來逼宮?!

表妹見老父親眼見就要受辱屈服,正打算衝上去與一眾惡漢相爭。劉一嘯卻一把拉住,耳語道:“咱們人手不夠,這裡有我,你快去把保安和咱們的工作人員都叫來!”

表妹見機,忙跑到一邊,挨個打起來電話:“保安隊,保安隊,你們幹什麼吃的?討債的都跑到董事長辦公室了……”。

何碧君和張欣等人也忙陪著撥起了號。

劉一嘯則帶了姜飛熊和趙北陸兩人猛的排開一眾討債人,一起擋在了表叔身前,朗聲言道

“諸位老闆,上趕著不是買賣,欠你們的錢遲早會還,何必急於一時,我們董事長今日還有要務處理,大家請回!”

一眾討債地痞見突然殺出了幾個人,不免一驚。待看清楚只是幾個毛頭小子,便有人辱罵道。

“他媽的,誰褲子拉鍊沒拉上,把你給露出來了!”

地痞們更不免一起鬨笑起來。

“你們這些小兔崽崽也在你爺面前裝,毛都沒長齊吧,給老子滾一邊去!”

“你算哪根蔥?!你爺爺蹲苦窯的時候,你還在你媽懷裡吃奶呢。”

“幾個小雜毛,我們哥幾個誰手裡沒有幾條人命!”

姜飛熊見眾討債地痞嘴裡不乾不淨,竟是要衝上去與之鬥毆。

劉一嘯忙將其攔住。

這邊表叔怕劉一嘯出意外,忙道:“一嘯,你起開,我來和他們說!”

劉一嘯卻又大聲說道:“叔,你先不要慌,我們哥幾個今天就是拼了命也要保你周全!不能讓他們得逞!”

這邊大耳窿卻笑道:“哎吆吆,老李頭,沒想到啊,我剛還說你只有女兒,這是從哪弄了幾個乾兒子過來,該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還是你的上門女婿?”

旁邊的地痞竟也開始鬨笑編排起來。

“充什麼好漢,想當老李頭的上門女婿吧,也不撒泡尿照照。”

“雞崽子一樣的玩意,老子一伸手就能捏死你,給老子滾開吧!”

“老李頭只有一個女兒,你們三個人不夠分啊!”

劉一嘯聽到此處,再也忍耐不住,怒道:“我去你們媽的吧!”,當先一拳,打掉了說話者的墨鏡。

一眾地痞見已動起手來,便也不再客氣,對著劉一嘯幾人拳打腳踢。

劉一嘯只恍惚中看見,趙北陸的眼鏡被打掉,姜飛熊鼻子流血不止,而自己眼中、腹部和背上竟是先後捱了不知幾拳幾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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