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陰沉著臉把葉凝婠護在懷裡,很快,他的保鏢過來,護送著兩人離開。

不過沒有回林氏集團,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姐姐,你怎麼樣?”

進入酒店房間,林悅擔憂地上下打量葉凝婠,因為擔心而眉頭緊蹙。

葉凝婠說:“我沒事,倒是你,趕緊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不知道多少狗血潑在身上,衣服上、頭髮上都是,甚至連臉上都有狗血,看上去狼狽極了!

林悅愧疚的垂下頭:“對不起,姐姐,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先去洗個澡,別想那麼多。”葉凝婠說。

文奇已經親自過來送衣服,也給葉凝婠送了一套。

葉凝婠雖然被林悅護在懷裡,一開始沒有潑到身上。不過後來林悅為了護著她,身上的狗血也有不少蹭到葉凝婠身上。

所以,葉凝婠身上也髒了。

這個房間有兩個浴室,葉凝婠也沒有客氣,拿了一套衣服去另外一間浴室。

等她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林悅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的十分可怕。文奇戰戰兢兢地站在他旁邊,似乎剛剛彙報完什麼,此刻,正等著林悅下一步吩咐。

“他怎麼可以這麼過分?難道不知道姐姐也在我身邊,如果不是狗血而是別的,他是想把姐姐也毀了?”

林悅怒不可遏地拍桌子怒罵。

文奇戰戰兢兢地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很快,他注意到葉凝婠出來了,連忙提醒林悅:“林總,葉小姐出來了。”

林悅猛地站起來轉過身,表情慌亂地看著她。

很快,又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對葉凝婠問:“姐姐,洗好了?你要不要喝水?我給你倒水。”

“先別急著倒水,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那個他是誰?”葉凝婠沉著臉坐下。

林悅皺眉,有些侷促地坐下來,訕訕地笑著問:“姐姐,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懂。”

“沒聽懂嗎?要不要我再說一遍?”葉凝婠眼眸清冷地看著他。

或許是葉凝婠的眼眸太過清冷,讓林悅心虛地低下頭,好一會才低聲道:“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欺騙你,只是這件事情……我不想傷害你。”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個朝你潑狗血的人是戰寒爵派來的?”葉凝婠耿直地問。

林悅搖頭:“我沒有這樣想,但是……”

“但是還是懷疑他,是嗎?告訴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懷疑?”葉凝婠說。

文奇道:“葉小姐,其實這件事……”

“文特助,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你們林總長嘴了,他會跟我解釋。”葉凝婠冷冷打斷文奇。

文奇尷尬地看向林悅。

林悅沉著臉說:“姐姐讓你出去,你就出去,沒聽到姐姐的話?”

“是,林總。”文奇點頭,趕緊離開。

葉凝婠等文奇走後,又對林悅說:“現在可以說了嗎?”

林悅深吸口氣,抿了抿唇,對葉凝婠開口道:“姐姐,這件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先從那個潑狗血的人開始說吧!那個人叫程開元,原來是林氏集團的專案總經理,在林氏集團也做了五六年時間,算是林氏集團的老人。”

“既然是林氏集團的人,為什麼會朝你潑狗血?”葉凝婠不理解。

林悅苦笑道:“可能是因為他被我開除了,懷恨在心,所以才朝我潑狗血。”

“開除?你不是說他在林氏已經很多年,為什麼突然開除他?”

“姐姐,給你看這個。”林悅拿出手機,翻出幾張照片給她看。

照片是一份檔案,上面有程開元的名字。

葉凝婠雖然不懂公司的這些事,但是也能看得出來,這是程開元收受賄賂、私吞公司財務的檔案。

“他做出這種事情,你開除他天經地義。沒有起訴他,將他送進監獄,已經是對他格外開恩。他怎麼還能朝你潑狗血,報復你?”

“可能是他覺得,他是戰氏集團的人,是被戰總派來我公司幫扶。所以,就算拿這些錢也是理所應當的,我不應該開除他吧!”林悅苦笑。

說完這些閉了閉眼睛,又靠在沙發上,神情落寞地說:“其實不光是他,我回來後,開除了不少原來戰氏集團的員工。公司領導的構架也做了很大的調整,我知道,當初我年紀小,又出國留學。林氏集團之所以能夠一直正常運營下去,都是因為戰總的幫忙。他派了那麼多人到林氏集團幫忙,我應該感恩戴德,怎麼還能開除他們。但是,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如果我不採取行動,不過一年,林氏集團就會被他們徹底搬空。我之前也有警告過他們的,可是他們根本不聽,仗著有……有戰總撐腰,便以為可以為所欲為。姐姐,我是真的沒辦法,才走那一步。可是也因此得罪了許多人,才招來今天的麻煩。”

“可是,這跟戰寒爵又有什麼關係?”葉凝婠說。

林悅苦笑:“我就知道姐姐不會相信我,所以我才沒有跟姐姐說過這些事。本來我跟程開元已經談好,一切都沒問題。可是後來,程開元又來找我,提出鉅額賠償,我才知道,他回了一趟戰氏集團見過戰總,所以才敢有膽量重新回來找我勒索。因為之前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所以就派人跟蹤他,沒有及時跟跟蹤的人說明情況,所以在他被開除後,那人依然跟蹤了一段時間。這是他回戰氏集團的證據,至於說了什麼,我就不得而知。”

林悅又把手機里程開元回戰氏集團的照片找出來,給葉凝婠看。

還有一張照片,是陳潭把程開元送出來的照片。

兩人似乎在說些什麼,程開元的臉色十分凝重。

雖然陳潭只是個背影,但是葉凝婠太熟悉他了,還是能夠一眼認出來。

“我不知道戰總跟他說了什麼,但是他膽敢要挾我,今天又做出這麼一出,我想,他跟戰總的談話一定不簡單。”林悅喃喃說。

葉凝婠蹙眉。

現在的證據不管怎麼看,都像是程開元受戰寒爵指使,來找林悅麻煩。

一時間,她也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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