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槐讓人把馮九尊抬到戰家。

本來馮九尊是一百個不願意,他早年發過誓,再也不來戰家。

馮槐氣的罵他:“你還要不要你的胳膊了?大丈夫能屈能伸,連這點屈辱都受不了,能成什麼大事?”

馮九尊被罵的耷拉著腦袋,本來手臂就痛麻的厲害,也沒有力氣再跟叔叔爭執。

吳管家過來請葉凝婠。

“少奶奶,馮家的那位小少爺抬來了。”

葉凝婠慢悠悠地說:“知道了,讓他等著,我喝好這杯茶就過去。”

吳管家尷尬,訕訕說:“戰家那位小少爺,疼的臉都白了,少奶奶,您還是早點過去比較好。”

“吳管家這麼心疼他,熟人?”葉凝婠問。

吳管家說:“以前……馮小姐經常帶他過來戰家玩的,也算是看著長大的孩子。”

“馮倩茹和戰寒爵還是青梅竹馬?”葉凝婠驚訝。

“以前兩家是世交,跟林家和葉家關係一樣,來往的比較親密。”

“原來如此。”葉凝婠苦笑。

怪不得念念不忘,一枚鐲子都能拍出天價也要拍回來,原來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好吧,我這就過去,省的你們大少爺撓心撓肺。愛屋及烏,再心疼這個前小舅子。”葉凝婠放下茶杯站起來,跟吳管家過去。

戰寒爵果然已經來到客廳。

馮九尊躺在一張躺椅上,臉色蒼白、虛弱無力。

手臂痛麻,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一會的功夫自然沒事,可是他撐了一晚上加半天的時間,沒有痛暈過去已經算是很堅強了。

馮九尊看到葉凝婠,目光裡流露出強烈的憤慨。

葉凝婠說:“別這麼看著我,我一生氣不給你治了。”

馮槐立刻踹了一腳馮九尊的椅子腿,讓他消停些。

葉凝婠走到他身邊,先是把了一下脈,片刻後微微蹙眉:“你找中醫按摩治療過?”

怪不得沒有痛暈過去,原來是找中醫按摩過。

馮九尊沉著臉點頭。

他這個樣子,昨天把該想的辦法都想了。

中醫西醫,恨不得把獸醫都找了。

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江城能找的都找了,這才沒辦法找上她。

“是個蹩腳醫生,手法生疏,連中醫的門都沒入。你就敢找這種人,不怕被治死?”葉凝婠撇嘴諷刺。

一邊說,一邊手掌在他胳膊上輕撫。

馮九尊露出驚訝表情。

原本痛麻的手臂,就這麼被她輕輕地一撫摸,竟然能感覺到一股暖流在手臂裡竄來竄去,消除了痛麻的感覺。

葉凝婠撫過之後,嘆了口氣:“耽擱的時間有點久,再耽擱下去,怕是這條手臂就廢了。你忍著點,我給你推拿推拿。”

“我才不怕疼,我又不是小孩。”馮九尊黑著臉說。

葉凝婠讓人將馮九尊的衣服脫下來,把整條胳膊露出來。

馮九尊臉一紅:“一定要脫衣服?”

“你又不是黃花大姑娘,還怕被人看?”葉凝婠驚訝。

馮九尊漲紅著臉解釋:“我才不是怕被看,可你是女人,你都不怕不好意思?”

戰寒爵在一旁一直強忍著,馮九尊的話彷彿點醒他。

大步走過來,拉住葉凝婠的手:“他說的有道理,衣服還是別脫了,不雅觀。”

馮九尊嗤之以鼻。

還不雅觀,虛偽。

“你們倆有完沒完?不脫可不能推拿,那就廢了吧!反正又不關我的事。”葉凝婠撇嘴。

馮槐急了,對他們兩個說:“你們倆能不能不要搗亂,讓她專心治。”

戰寒爵板著臉道:“反正不能脫光,不就是露一條胳膊,又不是穿著衣服不能露。來人,給他把這條袖子剪下來。”

馬上過來一個裁縫,拿著剪刀把馮九尊的袖子從膀子的地方往下剪。

馮九尊嚇壞了,驚悚地看著那把大剪刀叫道:“當心些,別弄傷我。”

裁縫笑著說:“馮少別擔心,不會傷到您。”

很快,一隻袖子剪下來,馮九尊露出他那條胳膊。

“現在可以了嗎?”葉凝婠問。

戰寒爵沉著臉,雖然心裡還是很不情願,但是也知道不好再阻攔。

葉凝婠拿出一個小瓶子,從瓶子裡倒出一些綠色的液體,在手心裡搓了搓。

馮九尊疑惑問:“不是紅色的?”

“你以為是紅花油?”葉凝婠翻了個白眼。

馮九尊暗想,難道不是?

“啊,疼。”

葉凝婠看著那麼瘦弱,一雙纖纖玉手,更是生來就該彈鋼琴。

可是,往他胳膊上一推。力氣大的不得了,疼的馮九尊嗷嗷直叫。

葉凝婠不理他,來回推了十幾下,馮九尊的一條胳膊都綠了。

終於,馮九尊不再叫喚,她也停下來。

“現在感覺怎麼樣?”葉凝婠問。

馮九尊晃了晃自己的手臂。

“好了?”

太神奇了,之前連動都不能動,彷彿脫臼了一般。

他還特意讓人拍片子,認定是脫臼,把外科醫生氣的要死。

是不是脫臼我還看不出來?

結果現在,居然一點都不痛了。

也有知覺了,終於讓他可以感覺到,這真的是他的手臂。

“好了嗎?”馮槐問。

馮九尊點頭,驚喜說:“好了,真是太神奇了。”

馮槐看向葉凝婠:“你會醫術?”

葉凝婠輕咳一聲道:“略同一二,知道白芷神醫嗎?那是我師父。”

“原來你是白芷神醫的徒弟?”馮槐露出震驚表情。

馮九尊不知道白芷神醫是誰,詫異問:“叔叔,白芷是誰?”

“放尊重點,叫白芷神醫,這可是位神醫,在世華佗。”馮槐踹了他一腳。

馮九尊撇嘴,他又不知道什麼白芷神醫,放什麼尊重?

“還有一瓶內服的藥,回去記得吃,這樣才能徹底好。不然,以後陰天下雨,有你罪受。”葉凝婠說。

馮九尊不高興道:“還要吃藥?”

“你也可以不吃。”葉凝婠笑著說。

她一笑,宛如百花盛開,馮九尊愣了一下,一瞬間竟看痴了。

戰寒爵蹙眉,一個轉身,擋在葉凝婠和馮九尊中間。

“既然已經好了,就請回吧!”

葉凝婠吩咐一個傭人上樓拿了藥,拿給馮九尊。

馮槐訕訕問道:“葉小姐,這瓶藥可是治療風溼病的?我的風溼也有許多年了,我吃有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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