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誰呀?一大早來敲門,讓不讓人睡覺?”

吳淘淘煩躁地起來開門,門一開,就從外面衝進來一群人。

“你們什麼人?”吳淘淘嚇了一跳,一邊往後倒退一邊警惕地質問。

“你是葉凝婠的朋友?我是她大伯母,讓她出來見我。”李美鳳趾高氣揚地說。

葉凝婠已經聽到聲音,從房間裡走出來。

“淘淘,你先進房間。”葉凝婠出來後對吳淘淘說。

吳淘淘擔憂地看著她。

葉凝婠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吳淘淘只好回房間去,馬上給她哥打電話,讓吳為趕緊過來。

“大伯母怎麼有空來這裡?”葉凝婠輕笑問。

李美鳳冷哼:“你被戰家趕出來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老爺子讓我帶你回去,畢竟是葉家的人,住在外面算怎麼回事?”

“多謝大伯母和爺爺關心,不過我在外面住的挺好,就不麻煩大伯母操心。”葉凝婠拒絕。

李美鳳哼笑:“你以為我過來是來跟你商量?給我把她帶走。”

李梅芳一聲令下,讓跟過來的兩個女傭過來抓她。

不過剛碰到葉凝婠,兩個女人的手不知怎麼的就脫臼了。

兩人“哇哇”大叫,紛紛指著葉凝婠大叫“有鬼。”

李美鳳皺眉,厲聲呵斥:“什麼有鬼,亂七八糟吼什麼。你們兩個,給我上,把這丫頭抓起來。”

兩個男僕擼著袖子衝上來。

不過,雖然沒有脫臼。但是兩人突然手一麻,一隻手沒了知覺。

“太太,不行,這三小姐鬼上身。”兩個男僕託著自己麻掉的手,表情驚恐。

李美鳳狠狠蹙眉,萬萬沒想到自己帶了那麼多人過來,居然連一個柔弱的小丫頭都制服不了。

可是帶不走她,她也沒辦法給老爺子交代。

李美鳳只好往後退了一步,拿出手機給葉老爺子打電話。

葉老爺子那邊聽到情況,冷哼:“我倒是差點忘了,唐曉婉家裡是中醫世家,看來,她也是跟那個老婆子學了點醫術。”

“父親,現在怎麼辦?”李梅芳恭敬詢問。

葉老爺子低沉著聲音說:“告訴她,想見葉紹,就乖乖跟你回來。”

“好的,父親,我會轉告她。”李美鳳得意結束通話電話。

葉凝婠問:“大伯母還有事?”

李美鳳笑吟吟地說:“老爺子說了,你想見葉紹,就乖乖跟我回去。葉紹還記得嗎?當年你父母收養的一個棄嬰,按理說,他也算是你弟弟。”

“他還活著?”葉凝婠蹙眉。

李美鳳道:“當然活著,車禍的時候他年紀還小,留在家裡睡覺,自然躲過一劫。”

“好,我跟你回去。”葉凝婠沉思片刻答應。

李美鳳得意不已,不過再一看自己帶來的這些人。表情痛苦、哀嚎不斷,生氣質問:“他們怎麼回事?你先給他們弄好。”

葉凝婠走到他們身邊,隨便輕輕往他們疼痛的地方揮了揮手,很快這些人就不嚎了。

“好了?

“真的好了?”

“太奇怪了。”

剛才還疼的死去活來,麻的毫無知覺,就這麼一下就好了。

彷彿剛才的一切,不過都是他們做的一個夢,都是錯覺!

“沒用的東西,走吧!”李美鳳斥責。

葉凝婠跟她離開,不過那些下人們不敢再碰她。

這個三小姐神神秘秘的,邪性得很。

“凝凝。”

剛走到門口,吳淘淘從房間裡追出來。

吳為正好也來了,看到葉凝婠站在這些人中間,立刻擼起袖子:“凝綰,別怕,有我在。”

“我自願跟他們走的,你們別擔心,我不會有事。”葉凝婠安撫兩人。

吳為狠狠皺眉:“你為什麼跟他們走?他們欺負你怎麼辦?”

“就是,萬一他們欺負你怎麼辦?”吳淘淘也一臉擔憂。

“放心,我不會有事,我拿著手機呢,隨時保持聯絡。”葉凝婠晃了晃手裡的手機,讓他們安心。

既然是她自願的,兩人便沒辦法。

從小到大葉凝婠都是很有主意的人,他們倆就是她的小跟班,大多數情況下只能乖乖聽話。

“要不,把這件事告訴戰寒爵吧!”吳淘淘等葉凝婠走後,對吳為說。

吳為立刻叫道:“告訴他幹什麼?凝綰已經跟他鬧翻,以後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咱們老家的老話不是說得好,床頭打架床尾和,他們是夫妻,還真能鬧翻?”吳淘淘反駁。

“反正就是不準去找他。”吳為板著臉命令。

吳淘淘撇嘴,小聲吐槽:“就算不去找戰寒爵,凝凝也不會喜歡你。”

吳為被自己親妹妹吐槽,氣的臉色發青,生氣地丟下她走了。

*****

“紹兒呢?”

葉凝婠跟著李美鳳回到葉家,便詢問葉紹的下落。

李美鳳說:“急什麼,先見了老爺子再讓你見他。”

說著離開,讓人去稟報老爺子,葉凝婠來了。

很快,回稟的傭人過來,說老爺子讓三小姐去他的書房。

葉凝婠只好跟著傭人過去。

葉老爺子的書房還是那個書房,幾十年都沒變樣。

小時候葉凝婠來過,不過她父親是葉老爺子最小的兒子,從小便不受寵。

因為她父親不受寵,她自然在這個葉家也沒有任何分量。

每次跟著父母過來,都會被葉萱幾個人欺負。

葉老爺子的書房她也進來過一次,因為葉萱推了她,她氣不過沖過去將葉萱推倒。

葉老爺子勃然大怒,命令她在書房跪著,誰都不準求情。

一跪就是三個時辰。

那一年,她也不過四歲。

“你上一次進這個書房,好像還是四歲。”

葉老爺子看著她緩緩開口。

葉凝婠失笑:“您倒是好記性,那麼久遠的事情都還記得。還是說,我被罰跪這件事,在您心裡有極其重要的分量?”

“當時,我只是想小小的懲罰你。跪個十分鐘,你就哭的受不了,自然讓你父母將你領走。可是沒想到,四個小時,你不哭不鬧不求饒,硬挺挺地跪了四個小時,直到暈過去。我那時候就知道,你果然不是……果然和他們那些孩子不一樣,性格太過於倔強乖張,不好教養。”

“所以,我父母一出事,您就讓人把我送走,是怕教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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