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三十來歲,身材魁梧、面板黝黑。

面對葉凝婠的質問,男人冷哼一聲,十分強硬地說:“沒有人僱傭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雨一腳把男人踢倒,抬起腳踩在他的脖子上,狠厲地威脅:“信不信,我踩斷你的脖子?”

男人咬著牙,一聲不吭,眼睛一閉。大有你踩,有本事就踩死我的架勢。

望月看到,連忙上前打圓場:“聽雨姐姐,你消消氣,別那麼兇嘛。這位小哥哥,我們葉小姐問你話,你就老老實實回答,回答了我們就放你走。大家都是打工人,打工不容易。你也是拿錢辦事,我們不會為難你。”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男人依舊死鴨子嘴硬。

望月生氣道:“大哥,這就是你不對了。我好言相勸,你怎麼不聽?那我就不客氣了,這麼不聽話,你媽媽都沒教你,不聽話的人是要受到懲罰?”

望月說著,突然抓起男人的手。

“咔嚓”一聲,直接將手腕掰骨折了。

葉凝婠:“……”

頓時,對望月露出敬佩的眼神。

不過男人就算被掰斷手腕,慘叫一聲,但依舊咬著牙不肯說。

望月正準備再給他另一隻手掰斷,葉凝婠叫住她。

“望月,你可是個小可愛,小可愛可不能這麼暴力。給你這個,灑到他身上試試,說不定就肯說了。”

葉凝婠拿了一個綠色的小瓶子,扔到望月手中。

望月疑惑地看了看,好奇問:“葉小姐,這是什麼?”

“灑上前就知道了,小心些,別弄到自己身上。”葉凝婠提醒。

望月點頭,開啟瓶子灑到男人身上。

一開始,男人還沒有任何感覺。

可是不到一分鐘,又癢又痛,在地上不斷打滾哀嚎。

他的手腳都被綁著,撓也不能撓,只能這樣幹受著。

不到三分鐘,他就受不了了,大喊著:“我說,我說,我勸說,快點救救我。”

“真的有效,葉小姐,你太厲害了。”望月高興道。

葉凝婠勾了勾唇,對保鏢說:“把他帶到浴室,給他洗個澡,身上衝乾淨就沒事了。”

兩個保鏢點頭,把男人拖到浴室。

十分鐘後,男人穿著浴袍被拖出來,果然已經不嚎叫了。

“葉小姐,你這個也太神奇了,真的很有效果。”望月又崇拜道。

葉凝婠勾了勾唇:“我是神醫,醫毒不分家,我這裡還有很多呢。他要是再不說,我都可以在他身上試一試。”

男人嚇得一哆嗦,馬上惶恐道:“我說,我全說。是……是戰家花錢僱傭我,讓我來殺葉凝婠。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半句謊言。”

“我知道了。”

葉凝婠眼眸沉了沉。

聽雨問:“這個人怎麼辦?”

葉凝婠說:“你自己看著處理吧!該怎麼辦怎麼辦。”

聽雨點頭,讓人把男人帶下去。

望月看著葉凝婠臉色不好,連忙說:“葉小姐,你也不用太傷心。那個戰寒爵不懂得珍惜你,我們小少爺懂得珍惜你。你跟著我們小少爺,不比那個戰寒爵強。”

葉凝婠笑了笑,不說話。

他們當晚在這裡休息,第二天一早出發,中午就抵達江城了。

葉凝婠換了一身深色的衣服,胸前別了一朵白花。

葉家的人看她來,紛紛露出驚訝目光,傭人連忙跑進去稟報。

短短几個月,葉家的大門似乎都沒以前鮮亮了。

葉凝婠一路走進去,果然,裡面也破敗很多。

這幾個月,葉家的變化還真是大。

“你來了,進來吧!”

葉萱迎出來,一身黑色衣裙,胸前也別了一朵白花。不施脂粉,倒是比以前濃妝豔抹的時候更耐看些。

她素白著一張臉,冷淡淡地讓葉凝婠進去。

葉凝婠跟著進去,就見客廳已經變成靈堂,擺著一副楠木棺材,葉家其他後輩們分別在兩旁跪著。

看到葉凝婠進來,很多人抬起頭看向她。

不過,神色各異。

“你父親死了,你就代替你父親,在這裡給你爺爺守靈。”葉恆輝走過來,對葉凝婠說。

葉凝婠沒說話。

她來的時候都打聽了,前來拜祭的客人都還沒來。

到時候,戰家也是會來人的。

不知道來的會不會是戰寒爵。

如果是,正好藉此機會跟他說上話。

如果不是,再想其他辦法。

所以,也就答應葉恆輝,站在原本她父親該站的位置。

不過,不肯跪下。

葉萱生氣道:“葉凝婠,你還有沒有良心。爺爺都死了,你連跪都不跪?”

葉凝婠冷聲說:“他是你爺爺,不是我爺爺。他將我送到鄉下,臨死還要派人去殺我。他值得我跪嗎?”

上次的殺手,應該是葉鵬程買兇殺她。

葉家,除了葉鵬程,也沒有旁人這麼恨她。

葉萱臉色難看,被懟的無話可說。

葉鵬程小聲斥責:“今天別惹事,別耽誤大事。”

葉萱又點頭,臉色陰沉地跪到她的位置上。

葉凝婠蹙了蹙眉。

看來,今天這個靈堂沒那麼簡單。

不過,看葉家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掀不起風浪。

先靜觀其變,之後再說。

很快,賓客們一一前來。

葉家雖然破產,還被戰家收購,可是到底是江城盤踞多年的豪門世家。

葉老爺子的靈堂,自然很多人過來拜祭。

林悅都不在國內,就連林家也派了旁支過來拜祭。

馮家更不用說,馮槐親自過來。

葉恆輝和葉恆煌兄弟倆,作為葉鵬程的兒子,接見賓客,還禮。

終於,戰家來人了。

葉凝婠一怔,立刻看向門口。

戰寒爵帶著小伍和金櫻子,從外面走進來。

“戰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葉恆輝立刻迎上去歡迎。

戰寒爵微微點頭,拿了一支白花,放到葉鵬程棺材上。

全程,都沒有看葉凝婠一眼。

葉凝婠其實就站在棺材的右側,又是站著,比旁人更加凸出。

即便是不特意觀察,餘光也能看到她。

葉凝婠不知道,他是故意不看自己,還是真的沒看到。

戰寒爵拜禮結束後,葉恆輝便請他去偏廳休息。

江城的規矩,別人來拜禮,是要留著吃頓中飯。

“凝婠,你去招待戰先生。”葉恆輝指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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