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櫻子撲通跪在葉凝婠面前,哭泣哀求:“凝婠,求你,再幫我一次。”

葉凝婠厭惡地皺眉:“我說了,怎麼樣留在戰寒爵身邊,是你的本事。但是,我不會再幫你。”

“你不幫我,他就會趕我走。我能留在他身邊唯一的價值,就是你。凝婠,你只是去見他一面,只需要見他一面,我就能留下,為什麼這麼簡單地事情,你就不能幫幫我?你即便是現在不答應我,早晚有一天,你也要答應的。戰寒爵要做的事,沒有人能阻攔,他總有辦法讓你見他,不是我,也是別人。為什麼不能幫我?”

“金櫻子,你憑什麼這麼理所當然的要求別人幫你?我又不是你媽。”葉凝婠氣的爆粗口。

金櫻子咬唇,抬起頭沉沉地望著她:“所以,你無論如何,都不肯再幫我?”

“毋庸置疑。”

“好,你不幫我,我就把溫迦南是私生子的事,說出去。”金櫻子威脅她。

葉凝婠皺眉,冷聲問:“你知道什麼?”

金櫻子說:“該知道的,都知道,我在你身邊那麼久。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我都有認真觀察。你在乎溫迦南,雖然我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是我知道,你在乎他。我聽說,他有一段時間在查一個私生子,你也讓他查過,我想,他就是那個私生子吧!”

“金櫻子,你真的讓我覺得可怕,又噁心。”葉凝婠冷冷道。

金櫻子垂下眼眸,沉痛地說:“我知道,我在你眼中惡心透了。可是我沒辦法,我想留在戰寒爵身邊,留在他身邊,可以擁有很多,可以讓我家裡人過上好日子。凝婠,你就當做好事,幫我一次,就這一次,以後,我再也不會麻煩你。”

“好,我答應你,你滾吧!”葉凝婠真的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金櫻子鬆了口氣,緩緩地從地上站起來。

“能不能給我一個具體時間?”

“後天中午,德望樓,讓他在那裡等我。”葉凝婠說。

金櫻子點頭,再次道了謝,才離開這裡。

“姐,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金櫻子走後,葉紹從房間裡出來。

葉凝婠蹙眉,嚴厲訓斥:“不是說讓你進屋好好學習,為什麼還偷聽?”

“姐,你說一句話,我這就出去教訓她。”葉紹義憤填膺。

不止威脅他姐,還利用吳淘淘,簡直罪不可恕。

葉凝婠無語:“你還準備打她一頓?好歹她也是女孩子,你一個男生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壞人又不分男女。只要做壞事,就做好被打的準備。”

“你還是做好高考的準備,這件事不用你管,好好學習,比什麼都強。別讓我白白浪費補課費,你姐我賺錢不容易。”葉凝婠板著臉訓斥。

“那你真的要去見戰寒爵?”葉紹問。

葉凝婠說:“既然找來了,早晚都要見一面。金櫻子有句話說的沒錯,不答應她,他也會找別的辦法逼我見面。這個人情賣給誰不是賣,現在他好好的讓人來請我,我不答應,難道,要讓他逼著答應?算了,到底是我對不起他,不應該再故意拿喬的。”

“你一直說你對不起他,你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葉紹問。

葉凝婠沉默。

苦笑一聲搖頭:“不能告訴你,老老實實複習去。”

葉紹氣的要命,可是又拿葉凝婠無可奈何,只好進房間繼續學習。

葉凝婠坐在陽臺上,趴著欄杆往外面看。

此刻,外面夕陽西下,在大地上灑下一層餘暉,很好看。

她突然想到有一次跟戰寒爵,也坐在藥房那邊,看滿院子的草藥。

也是這麼一個夕陽西下的時間。

她靠在他身上問:“戰寒爵,你有沒有特別糾結的事?”

戰寒爵回答她:“有,有一個人讓我特別糾結,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當時聽了他的回答,她心裡有些吃味。

什麼人,讓他這麼糾結,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現在想來,那個人就是她。

明明是仇人的存在,卻成了夫妻,知道真相的他應該每時每刻,都在痛苦糾結。

到底是該報仇,還是該放下一切。

金櫻子回去後,把葉凝婠的回覆告訴戰寒爵。

“本來凝婠是不答應的,我好不容易求她,才讓她答應。不過她說,要後天才能見面,這兩天她有事情。”

“他跟葉紹住一起?”戰寒爵問。

金櫻子點頭,苦笑:“是,家裡就她跟葉紹。葉紹對這個姐姐,也是真心維護,看到我,很兇很牴觸。凝婠知道我利用吳淘淘騙她,以後,她再也不會把我當朋友了,我失去這個最好的朋友。”

“你去找陳潭,想要什麼,跟他說。”戰寒爵說。

金櫻子咬唇,抬起頭目光深深地看著男人:“戰先生,我不要錢,我想以後,永遠可以留在您身邊做事。您放心,我會忠心耿耿,像陳特助和小伍一樣。”

戰寒爵眼神複雜地看著她。

金櫻子不敢跟他對視,又再次低下頭,喃喃說:“您以後和葉小姐肯定還會有很多交集,有一個她曾經的朋友在身邊,多少會好些。”

“好,我答應了。”戰寒爵沉聲答應。

金櫻子心中一喜,連忙向戰寒爵道歉。

戰寒爵讓她離開,她才走了。

等金櫻子出去後,戰寒爵也看向外面。

夕陽西下,餘暉灑滿大地。

他也突然想到那個同樣餘暉的下午,他和葉凝婠靠在一起,看夕陽美景。

她問他,有沒有特別糾結的事。

他回答,有,對一個人特別糾結。

當時她聽後不高興,他沒有告訴她,他糾結的那個人就是她。

不過現在不糾結了,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欠他的,總要還回來才行。

德望樓。

戰寒爵包下整個酒樓,上下三層全部清空,今天只招待他這一桌客人。

老闆第一次遇到這種大場面,都驚呆了。

不過小伍拿出閃瞎人的現金,老闆立刻點頭答應:“您放心,絕不會再有其他客人過來。”

德望樓是桐城一家頗有念頭的酒樓,大約從清晚期就存在了,每天早晨過來吃早餐的桐城人特別多。

一直開到晚上,客人都是絡繹不絕。

可是今天,卻閉門了。

從早到晚,只招待戰寒爵一桌。

葉凝婠沒有說具體什麼時候過來,戰寒爵從早晨就坐在裡面等,一直等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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