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凝婠被萬俞峰氣得要死。

她母親恢復記憶,可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卻一直堅持,她母親是生病,需要治療。

不過,跟他爭執也沒用。

“你既然說她是得病,那麼我是醫生,我可以給她治病。你讓我見見她,說不定會有作用。”葉凝婠再次懇求。

萬俞峰搖頭:“不行,我說了不行,你就不要再堅持,堅持也沒有用。”

葉凝婠咬牙。

過了片刻,憤恨地說:“你讓我幫你製藥,你就不怕,我趁機殺了你?”

“小姑娘,我敢讓你給我製藥,就有萬無一失的把握。另外,我敢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你覺得,我還有讓你出去的可能性嗎?”萬俞峰笑著道。

葉凝婠心一涼。

看著這個醜陋卻充滿自信的男人,她的心慢慢沉下去。

這個男人很可怕,他想做的事,恐怕不止這些,還有很多。

下車後,他們又上了一架直升飛機,很快回到費城。

萬俞峰就這樣大大方方的,把她帶到萬家。

直接領到後院,關在後院裡。

她只有一個房間的活動空間。

房間裡有衛生間,甚至還有一個種滿了花的大陽臺。

不過,她不能離開這個房間。

門口還有人把守,院子裡也有人把守。

她的手機早就被收走了,房間裡只有一部電視,沒有任何通訊裝置。

被關在這裡的第二天,陸續來了幾個人,先做了自我介紹。

然後,跟她一起商量怎麼製藥的事。

現在葉凝婠終於明白,為什麼萬俞峰不怕她在藥裡做手腳。

過來的這幾個人,也都是中醫學的翹楚,甚至還有一個是北斗般的人物。

他居然把這樣的人都請到了。

有這些人在,他自然不怕她在藥裡面做手腳。

別說做手腳,就算分量有一丁點不對,也會馬上被察覺。

“我拒絕製藥。”

葉凝婠生氣撂挑子不幹,不肯和這些專家們商量怎麼製藥。

這些專家們沒辦法,只好把萬俞峰叫過來。

萬俞峰倒是很像個慈父一般,非常和藹地問:“又鬧什麼情緒?”

“別說得好像那就是我父親,你是我的殺父仇人。我為什麼要為一個殺父仇人治病?你這種早衰症有幾年了?如果再不治癒,恐怕很快就會死掉吧!看著你死,也算是為我父親報仇了。”

“是呀,你說的沒錯。我的病如果再不治,會很快死掉。可是凝婠,你要知道,如果我死了,你母親就要跟我一起離開。還有你,也要跟我一起離開,你願意嗎?”萬俞峰平靜地問。

葉凝婠氣的握拳:“萬俞峰,你太殘忍了。”

“是,我就是這麼殘忍,如果你不乖乖聽話。受苦的會是你自己,對了,還有你母親。你上次不是問我,你母親是怎麼活下來的嗎?我告訴你,從你母親和你父親結婚那一刻,我就在策劃這件事。步步為營,每一步都走的很順暢。除了運氣外,更多的是我可以把握住每一個人心。”

“付文芳就是你的利用物件?”葉凝婠冷冷問。

萬俞峰點頭:“是,如果不是她,事情也不會這麼順利。其實,車禍的時候我就在附近,原本計劃是在你母親下車後再發生車禍。可是沒想到,車禍提前了,付文芳原本跟我商量好,我把你母親帶走,她卻想讓她死,幸好我也不信任她,所以就一直跟在後面,在車子爆炸之前,及時把你母親救出來。另外再跟你說一件事,當時你父親也沒死,眼睜睜地看著我將你母親抱走。不過,我覺得他當時應該是欣慰的,至少你母親還能活下來。”

葉凝婠狠狠握拳。

指甲嵌進肉裡,卻也不覺得痛。

因為,她的心更痛。

尤其是想到父親臨死前,眼睜睜地看著妻子被帶走。那種感覺,該有多麼的難過。

“你不應該感激,是我救了你母親?”萬俞峰問。

“為什麼要感激?”葉凝婠冷冷道:“如果讓我母親自己選擇,恐怕她寧願和我父親一起死,也不想跟你生活十幾年。”

“可是,事實已經造成。她不但跟我一起生活十幾年,還給我生了兩個孩子。那兩個孩子,也是你的弟弟妹妹。凝婠,你就真的這麼狠心,讓他們年紀小小的就失去父母。真的就甘心,跟我和你母親一起離開這個世間?”

“戰寒爵一定會來救我。”葉凝婠肯定道。

萬俞峰笑了笑,站起來道:“既然你還這麼固執,那麼明天我們再談吧!或許明天,你就會改變主意。”

葉凝婠皺眉,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說,明天她就會改變主意。

難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

第二天,葉凝婠無聊的開啟電視,看到新聞報道終於明白萬俞峰的意思。

電視上正在報道一篇新聞,江城市打撈出一具女性屍體,據查,是戰氏集團總裁夫人葉凝婠。

戰氏集團股票一時間瘋狂下跌,戰氏集團總裁戰寒爵拒不接受採訪,也不露面。

“怎麼會這樣?她為什麼死了?”

葉凝婠喃喃自語。

電視上,新聞還在不斷播放,可是她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

她飛快地跑到門口,用力捶門。

“萬俞峰,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看守的人通知萬俞峰,他倒是很快過來。

門開後,他走進來。

葉凝婠連連後退,面目憤怒地質問:“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死?”

萬俞峰笑著說:“你母親當年也死了,現在還不是一樣活著?只是在外人眼中,她死了而已。你也一樣,不過以後會用另外一種方式活下去。”

“我被白問荊帶走,他根本沒有送我回家。如果我真的在河裡被打撈出來,戰寒爵不可能不懷疑。”葉凝婠依舊垂死掙扎,不肯相信他這麼輕易指鹿為馬。

萬俞峰笑了笑。

拿著遙控器換了個臺。

這不是電影片道了,而是投屏。

螢幕上,戰寒爵面如死灰地坐在椅子上,雙拳緊緊地握著,可以清楚地看到大顆大顆的眼淚從他眼睛裡滑落。

他在哭,而且很傷心。

可是為什麼哭?

如果他不相信她死了,又怎麼可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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