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迦南被水仙的話氣的無語,正想開口解釋,葉凝婠攔住他:“跟她這麼多廢話做什麼,我就是天真,師父告訴我不忘初心,我就是不忘。李青青能以利相誘,我就能讓他們重新記起自己的出新。師姐,其實你現在已經沒用了,不過,我還是要你留在我身邊,看著我怎麼把聖醫門重振,怎麼清掃中醫界,讓中醫重新樹立在國人心中的地位。”

“狂妄。”水仙不屑諷刺。

“我是不是狂妄,你等著看就是了。”葉凝婠勾唇。

一個小時後,帶著眾人進去。

果然,那些人還都在猶猶豫豫。

葉凝婠哼笑:“看來,各位是真的想不通,既然如此,那這些東西我就發出去,公之於眾。”

陳老立刻站起來,指著葉凝婠:“葉凝婠,你如果真的把這些發出去,就是毀了整個中醫界。到時候,你怎麼收場。”

“不破不立,不好的毀了就毀了,我重新再建立規則就是。如果您這麼不配合,我倒不如毀了,找一些不忘初心的人。”葉凝婠態度非常堅定。

陳老臉色一僵,葉凝婠這是要魚死網破。

可是,他們破不起。

一旦這些放出去,那麼他們的名聲勢必受損,說不定還會受到法律制裁,限制從醫。到那時候,是絕對不可能再在這一行混下去。

“葉門主,這件事情,其實我們剛才已經商量過了,是非常認同葉門主的想法。陳老年紀大了,老糊塗了,說話有些衝,還希望葉門主看在他年紀大的份上,別跟他計較。”趙長源連忙站出來打圓場,向葉凝婠道歉。

其他人紛紛附和。

他們也都是在試探,看葉凝婠的底線在哪裡。

如果不能踩,自然馬上收腳,誰也不想踩在地雷上。

陳老一看大家的風向變了,又氣又怒又面紅耳赤。

不過,這個底線也是他們剛才一起商量後的結果。

此刻看到大家的態度,也只能低下頭不言語。

但是葉凝婠,卻並沒有順坡下驢,而是冷哼說:“我知道陳老年紀大了,不過,年紀大了不應該更加豁達?倚老賣老算什麼?既然年紀大是非不分,那就沒必要繼續留在這一行,回去頤養天年,或者只看病救人,為自己積德行善就行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陳老震驚問。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

陳老詫異問:“阿文,你怎麼來了?”

“爹,您年紀大了,以後醫館就讓我來打理吧!”陳文說。

陳老震驚不已。

葉凝婠看著他笑道:“陳老,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您的人品和行事作風,我實在是不敢苟同。所以,私下裡就跟您的兒子接觸過,我覺得跟他聊的還不錯,三觀契合,對未來的規劃也有共同處。所以,我覺得您把醫館交給他打理會比較好一些,您覺得呢?”

陳老低下頭,重重地嘆了口氣。

他還有什麼可說?

被排擠,或者被移除聖醫門,在中醫界臭名,都是他不想看到的。

反倒,讓兒子接管自己的事業,是最好的結果。

他怎麼還可能不答應?

“葉門主,我服你,我願意退出讓賢。以後,我們家醫館就是我兒子阿文處理。”

“陳老大義。”趙長源讚賞道。

葉凝婠微笑,又看向眾人問:“所以,我剛才提出來的建議,大家考慮的怎麼樣?”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

剛把這件事商定好,就開始要錢了,他們誰也不想先出這個頭。畢竟拿錢這種事,不管拿多少都是肉疼。

“我拿一千萬,作為援助基金。”

突然,一聲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聲響起。

眾人連忙朝門口看去,就看到一個身穿風衣,風度翩翩的男人走進來。

葉凝婠挑眉。

白問荊和溫迦南看到,也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水仙氣的表情扭曲,生氣地跺了跺腳。

這個葉凝婠,從小就是這麼幸運,以前得師父歡心。現在,又這麼輕易把聖醫門弄起來,還有個這麼帥氣又多金的男人資助。

“這位是?”

陳老疑惑。

其他人也都露出疑惑表情,一千萬隨隨便便就說拿出來,這個人就是金主。

只是好奇,到底是什麼金主?

“我是葉凝婠的丈夫,戰寒爵。”戰寒爵主動報上身份和姓名。

說他是葉凝婠丈夫的時候,還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葉凝婠勾唇,點了點頭,對眾人道:“這是我先生,戰寒爵,也是戰氏集團總裁。他說的一千萬,不是開玩笑。這筆錢,我會交給趙院長保管和溫院長共同保管,但是也會設立督察組,隨時監督查閱賬目。其他人,現在可以說出你們的想法了嗎?”

一千萬都拿出來了,眾人自然沒什麼想法。

這總歸是惠普大眾的事,自然願意支援。

水仙翻著白眼,看眾人紛紛響應。

這件事,就這麼被輕易解決了。

水仙幾乎氣壞了鼻子,等眾人散了後,生氣對葉凝婠道:“你就是運氣好,從小就運氣好。小時候師父寵你,長大了別人幫你。我一點都不比你查,只是沒有遇到對我好的人。”

“是,我就是運氣好,師姐,你氣死也沒用。畢竟運氣這種事,不是人人都有的。”葉凝婠笑著說。

水仙更氣了。

她覺得自己要心肌梗塞,需要一個男人安慰。

看到溫迦南,馬上朝溫迦南身上撲。

做出柔弱的樣子,聲音嬌柔地撒嬌:“帥哥,我心臟疼,你給我揉揉。”

溫迦南嚇壞了,立刻躲開,趁著臉道:“離我遠一點,我有女朋友。”

水仙氣的跺腳:“有我漂亮?”

“不止比你漂亮,還比你年輕。”溫迦南毫不客氣地拆穿她的年齡。

水仙氣的表情扭曲。

又看到白問荊,還沒說話,白問荊就笑著說:“我太太更年輕。”

說完,跟葉凝婠告辭離去。

溫迦南也趕緊走了,像是怕了水仙。

水仙無語至極。

現場只剩下一個男人,就是戰寒爵。

不過,她可不敢去招惹這個男人。

畢竟她還記得這個男人的冷酷無情,還有葉凝婠的殘忍手段。

雖然現在,很想讓一個男人安慰,但是也知道,戰寒爵是她要不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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