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老寒腿？”
宋朝想了想，腳不能伸出被子外，不就是怕得老寒腿嗎？
“不是。”
席城搖頭。
其他人都將自己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
“我是正常存在的人嗎？”
“是。”
“家裡有偷窺狂嗎？”
“不是。”
“床底有東西嗎？”
“不是。”
……
大家說了很多，現在都沒有得到一點線索。
“是有怪物吃腳嗎？”
小時候家長不想讓小孩子出去，總是嚇唬說是外面有吃人的狼，那席城剛剛提出的湯麵，會不會也是和這個差不多。
姜穗歲指出問題，席城興奮的點頭，“是。”
“有怪物？會不會是鬼什麼的？”
“是也不是。”
“朋友是那個怪物嗎？”
“是。”
盛祈年順著已知的提示，大概已經知道了是什麼，他問完問題後便沒有繼續說話。
姜穗歲悄聲對盛祈年說道：“你是不是猜到了。”
“嗯。”
“我也猜到了。”
姜穗歲的神情特別像是在求表揚，表情特別的可愛，他的手摸著她的脖頸，“寶貝怎麼這麼聰明。”
“你別動，癢。”
姜穗歲縮著脖子，避開盛祈年的手。
手上還有剛剛的餘溫，盛祈年捻了捻，最後有些遺憾的放棄。
“我知道了。”
宋朝趕緊站起來，湊到蠟燭之下，看了一圈他們，哼哼笑了幾聲，神神秘秘道：“肯定是他這個朋友是鬼，腳伸出來的話朋友會吃他的腳。所有，真相只有一個，他這個朋友是失足鬼。”
失——足——鬼？
“前半部分說對了，後面不對，跟鬼沒關係。”
席城頗為嫌棄，原本還詭異的氛圍因為宋朝的一句失足鬼，大家都笑出聲。
“差不多可以喝湯了，有誰想來說一下嗎？”
“我來！”
盛祈年舉手然後開始敘述：“很簡單，我到朋友家留宿，然後和這個朋友睡在一張床裡，臨睡前，他的朋友說了這句話，告訴他有怪物會吃腳，然後我半夜聽到床尾有動靜，便看到他的朋友腳露出被子，他正在啃他的腳。”說完挑眉，“是這樣嗎？”
“哥哥不愧是你，就是這樣。”
“嘶……”司晗扯扯嘴角，“不噁心麼。”
“我以為是什麼恐怖故事，就這？”
宋朝覺得席城今天玩的這個並沒有很恐怖。
“換個，這個湯沒意思。”
“略顯無聊。”
顧雲深一針見血指出，席城特別不服，嚷著再來，絕對說個更燒腦的。
他們一連玩了幾局，最後終於等到電來了。
席城他們見好就收，及時收手。
“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們先回了。”
等他們走了之後，被打擾，盛祈年和姜穗歲也沒有其他心思。
“我都要懷疑這幾個人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
盛祈年捏了一下她的臉，不緊不慢的說道：“故意什麼你不知道？”
“要不我們繼續？”
“別別別，我們早點休息吧。”
姜穗歲掙脫掉他的懷抱，逃進衛生間裡把門反鎖，“我先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來後，看到盛祈年穿著浴袍，腰間沒有綁緊，能夠看到裸露在外的肌膚。
那醒目的腹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洗完了，你快去洗吧。”
姜穗歲沒有繼續看，催促他。
“老婆，你急什麼。”
“誰急了，不是，我只是喊你洗澡，你怎麼又想歪了。”
“可是，我也說的是洗澡這件事啊，老婆你說的是什麼？”
姜穗歲被盛祈年圈住，姜穗歲啞口無言，差一點咬到舌頭，盛祈年完全就是在套路她。
“你別說了，快去洗澡。”
姜穗歲已經很盡力忽視自己紅起的耳廓，盛祈年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那老婆你等我。”
“行，等你。”
終於盛祈年肯去洗澡，姜穗歲鬆了一口氣，趕緊擦了擦頭髮鑽進了被窩裡。
衛生間還殘留著氤氳，夾雜著姜穗歲剛剛在姜穗歲身上聞到的沐浴露香味。
他將水調成冷水，等他出來的時候，看到的事姜穗歲躺在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他失笑，“小沒良心。”
最後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關了燈睡覺。
姜穗歲昨晚也不知道怎麼就真的睡著了，等她醒來，盛祈年剛好進到房間裡，“睡醒了？快起來吃飯，吃完出去玩。”
“和宋朝他們一起嗎？”
“不，就我們兩個，他們玩他們的。”
盛祈年幫她把臉上的水擦乾淨，在一邊等了她一會兒，兩人這才下樓吃飯。
“我們今天去哪裡？”
“要不要體驗一下冰雪漂移？”
“漂移？這是什麼？”
“到時候就知道了。”
盛祈年賣了一個關子，吊足了她的胃口，對於盛祈年所說的冰雪漂移非常期待。
盛祈年昨晚聯絡阿泰能不能租車，他想要自駕遊玩，阿泰很熱情的給了他能租車的聯絡方式。
今天早上起來後，他就已經將車開了過來。
所以看到車的時候，姜穗歲沒想到才一個晚上，盛祈年就已經處理好了。
他們開車沒多長時間，看到一條河，河水並沒有因為是冬天就凍結，因為是九點，時間還算早。
雲霧瀰漫，還有牛群在河裡喝水。
他們將車停到路邊。
“這是什麼河？”
“阿爾山不凍河。”
路面不是很平整，為了防止她摔倒，盛祈年跟在她的身後，時刻關注著她，害怕自己一不留神就沒扶住她。
姜穗歲拿著相機，拍了幾張照片，隨後滿足的翻看了一下。
盛祈年看著她雙手張開，非常享受著閉上眼睛，感受陽光的溫暖。
“很喜歡？”
“嗯，這裡環境真好。”
“那我們經常來。”
盛祈年手插兜，衝著她笑，神情痞痞，目光直直的看著她。
“還是不了，太冷了。”
來一次就夠了，經常來遲早會膩的。
“那好，聽你的。”
盛祈年沒有反駁。
“那是什麼？”
姜穗歲舉起相機，對著不遠處的一棵樹，本來是想要拍的，看到樹上掛著一個東西。
看著有點眼熟，像是在哪裡見過。
連忙拉著盛祈年去看一看，上面掛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