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我就說。”

宋朝一臉的嫌惡,搖搖頭道,:“你果然是蓄謀已久。盛狗你說實話,咱嫂子知道嗎?”

盛祈年看了一眼姜穗歲漲紅著臉埋頭吃飯,想到剛剛在外的場面一笑。

“還不知道。”

“不知道?”

席城明顯是不相信,忍不住“嘶”一聲,接著開口道,“這可不是你的性子啊,嫂子要是知道你喜歡了她十年,肯定很感動。”

“你別管人家小兩口了,你這性取向你可別讓你爸發現了。”

宋朝開口。

席城立馬捂住宋朝的嘴,“閉嘴。這麼多人可別現在傳到我家老爺子耳邊。”

他捂的緊,宋朝都覺得自己要窒息了,忙拍他的手背。

看宋朝點頭,席城這才鬆開了手。

感受到手上沾有宋朝的口水,嫌棄的在他身上擦了擦。

“我,不是故意聽到的。”

姜穗歲只是過來叫盛祈年,沒想到聽到了不該聽的。

眼睛瞪的老大。

按照電影中的劇情,她是不是要被滅口?

“沒事沒事,你是自己人。”

席城沒有在意,反倒是害怕自己這件事嚇到了姜穗歲。

畢竟自己性取向為男這件事,本身在這個社會認可的比較少。

更別提家中自己還是獨子中的豪門世家。

剛說完看姜穗歲還是保持著剛剛的神情,心裡有些說不上來的失落。

防止給自己兄弟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你要是介意的話,我會和你家盛祈年少聯絡。你放心他性取向沒問題……”

“不是,我不介意。”

姜穗歲搖了搖手,解釋道:“我剛剛只是沒有反應過來。”

“嗨,那就好。”

說完偷偷鬆了一口氣。

“吃飽了?”

盛祈年看到自家兄弟偷偷向自己比的大拇指莞爾一笑,牽住她的手,溫柔的詢問。

姜穗歲輕聲“嗯”了一聲,看到盛祈年剛剛降下去的熱度再次爬上來。

腦海中還是不由自主得環繞著剛剛的“生理反應”。

救命,盛祈年怎麼跟剛開始高冷禁慾系男神不一樣了,這人設怎麼說沒就沒了。

這是男神說出來的話嗎?

雖然他低沉的嗓音說出來還挺帶感的。

“媽說等會兒就結束了,問你回祖宅嗎?”

“回。”

“好。”

說完趕緊溜走。

“很熱嗎?嫂子臉這麼紅?”

宋朝不解。

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

陸陸續續人已經離開,宋朝他們幾個也同盛祈年道別,坐上自家車離開。

姜穗歲覺得今天一天就廢了她一週的精力。

盛母帶著她介紹給其他人,她的臉都快要笑僵了。

回祖宅的路上靠著盛祈年的肩膀不知不覺睡著了。

盛祈年的手剛握在她的腰上,懷中的人皺著眉,睡的不舒服在他的頸肩蹭了蹭,調整了一個舒服的角度。

都沒有發現自己整個人都窩在盛祈年的懷中。

盛祈年低著頭看著懷中的人,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目光溫柔到了極致,在盛家待了二十幾年的司機老莫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兩人。

放慢了車速,防止後座的人睡的再不舒服。

司機看著兩人就像是看著自己孩子一樣,眼神別提多和善了。

盛祈年吻了吻她的額頭,另一隻手握住姜穗歲的手。

剛虛握住,姜穗歲就將自己的五指一根一根擠進他的指縫中,十指相握。

盛祈年顯然是沒有料想到,一怔過後輕嗤一笑。

反過來回握住了她的手。

兩隻手緊緊的握住。

姜穗歲做完這一動作,眉頭才舒展開,無意識的揚起嘴角。

在這狹窄的空間裡,兩個人難得的依偎在一起,形成了一副美好的畫面。

“小盛,現在是在圍著轉幾圈嗎?”

見姜穗歲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司機非常識相的繞著盛家祖宅轉了幾圈。

等到第八圈的時候,小聲的詢問。

“停下吧,我抱她進去。”

“好的。”

停好車後司機 開啟車門方便兩人出來。

入秋的夜晚要冷上很多,盛祈年將放在一旁的西裝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裹緊過後確定沒有問題,這才一手放在她的後背,另一隻手穿過膝蓋抱了起來 。

走進盛家祖宅。

其他人都已經早早的回來了,所有人都圍坐在客廳內的沙發上。

走過玄關,入目的是二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的望過來,神采奕奕帶著點興奮。

盛家家族支系龐大,沒有傳說中的為了繼承權爭個你死我活,爾虞我詐。

每個人都在不同的領域了發光發彩,互相幫忙。

要說豪門之間最特別的是哪家,最數盛家。

將團結友愛發揮的淋淋盡致。

所以家族之間的關係特別好,經常串門都不為過,更別提今天是盛老爺子七十大壽,還聽說能夠見到盛祈年媳婦兒,都紛紛跑了過來。

沒想到等了這麼久,見到的是現在這樣的場景。

喧鬧的客廳立馬安靜了下來。

知道姜穗歲睡著後 ,盛母輕聲對盛祈年說道:“睡著了就先放到你房間去,你倆先休息吧。”

“嗯,那我先上樓了。”他頷首,隨後對著客廳裡的親戚說道:“抱歉,她今天太累了。”

“沒事兒大侄子。”

“對,反正我們大家今天都住在這裡,明天見也是一樣的。”

眾人非常的理解。

目送著倆人上樓,紛紛一副磕到了的表情。

個別幾人離得遠,剛才到祖宅沒有見到姜穗歲長什麼樣,對此特別的好奇。

剛剛姜穗歲又是在盛祈年的懷裡,距離也有些遠,沒有看清長什麼樣,向其他見過的人打聽。

得到好評,心裡跟貓抓的一樣難受,

期待明天能夠見到盛祈年媳婦兒。

睡的正香的姜穗歲對明天她要面對的一切一無所知。

回到房間剛把人放下他就犯起了難。

現在姜穗歲身上穿的是禮服,睡起來肯定是不舒服的。

要是給她換了衣服明早姜穗歲肯定因為羞憤不理自己。

這倒是一個難題。

“穗歲?”

他輕輕叫了她幾聲,“我們把衣服換了再睡,好不好?”

聲音輕緩,哄著眼前的人。

見到有醒來的跡象,盛祈年將手放在她的眼睛處。

燈光太刺眼,等到姜穗歲適應了之後才拿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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