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感受到她的抗拒,盛祈年停了下來,將頭埋在她的脖頸。

她喘著氣,喊了一聲盛祈年的名字。

“你,喝醉了。”

“乖,睡吧。”

他輕輕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起身去了洗手間。

她知道發生了什麼,將頭埋在被子裡,盛祈年現在怎麼親的越來越熟練了。

早上是,剛剛也是。

她真的差點就斷氣了。

盛祈年洗完冷水澡出來看向床邊,他的小嬌妻此刻正蜷縮著睡在一邊,看上去小小一隻。

來到陽臺關上門的他伏在欄杆上,點了一根菸,猩紅的光在黑夜中閃爍。

看來自己得繼續努力讓小嬌妻接受自己。

第二天醒來的姜穗歲看到鏡子中的自己。

脖子上的吻痕,今天要去學校這樣怎麼出門。

用遮瑕膏遮了半天,才讓她的脖子看上去正常了許多。

盛母看著餐桌上空著的碗,昨晚她偷偷趴在房門聽了半天,得到她想要的,才心滿意足的回房間睡覺。

看來是管用的,明天再接著煮。

“穗歲,快起來吃早飯了。”

盛母剛把一碗粥端在桌上,看到她出來了趕緊說道。

“媽,祈年呢?”

“他啊,一大早就走了,說是有任務。”

“哦。”

怪不得剛剛沒有看到盛祈年。

“穗歲,你脖子上……嘖嘖嘖,激烈啊。”

就算姜穗歲儘量用遮瑕膏遮住了,可李清梨還是看了出來。

兩人走在路上,姜穗歲真的怕還有人看出來。

她開啟手機,點開盛祈年的微信頭像,憤憤的打了幾個字發過去。

“都怪你!!!”

隨後緊張兮兮的問李清梨“真的很明顯嗎?”

“噗,騙你的啦。”

李清梨發覺姜穗歲氣鼓鼓的樣子還真是可愛,真的想上手在她臉上捏一捏。

“好你個梨子,騙我。”

“我錯了,我錯了。”

她最怕撓癢癢,被姜穗歲把住命脈,連忙求饒。

“那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停下來。”

姜穗歲聽到她說的停了下來。

李清梨清了清嗓子,“咱們專業有個到電視臺實習的機會,只有三個名額,你成績這麼好,回回都是第一肯定能去。”

“電視臺?”

“對。我姑姑在電視臺上班,我可是聽說了他們最近要去特警總隊拍個宣傳紀錄片,你可要把握住機會啊,這個內部訊息除了你我可沒告訴別人。”

李清梨悄悄的對她說。

姜穗歲內心一動。

“梁棲月她可是報名了,如果她知道這個肯定會去的。”

“你不去?”

聽到姜穗歲這麼說,李清梨反倒是支支吾吾的,半天沒有吭聲。

“你和溫歲安到底怎麼回事?”

“嗨呀,這一句兩句也說不清。很狗血的原因。”

李清梨煩躁的坐著,趴在桌子上。

“我配不上他。”

“你胡說什麼呢,你這麼好怎麼配不上他。”

姜穗歲不理解的看著李清梨。

李清梨扯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沒有說話。

那個豪華的房子裡,坐在沙發上高高在上的女人,她怎麼也忘不了她說的話,自己是怎麼失魂落魄的離開那棟別墅。

“你配不上我兒子,希望你能夠識相一點離開他。”

“阿姨,我和歲安。”

“他現在喜歡你是想換換口味而已,你不會以為他真的喜歡你吧?你不妨問問小安和你在一起究竟是什麼原因。”

李清梨不信,她覺得溫歲安的母親肯定是不喜歡她才會說出那樣的話,是想讓她放棄。

直到她親耳聽到他和他的朋友說出的那句:“她追我的時候是真的很煩,我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可以這麼堅持不懈,她土土的,我認識的女生沒有一個像她這樣的,確實很新鮮……”

她捂著嘴癱倒在地上,一字一句像針一樣深深的紮在她的心裡。

那天之後,她將自己鎖在房間裡整整哭了三天。

直到眼淚流乾,她才開啟房門。

刪了和溫歲安所有有關的東西。

那個記憶太痛,她實在不想再回憶第二次。

姜穗歲心疼的抱了抱她,看她的樣子,那段記憶一定讓她很痛苦。

“會好起來的,對嗎?”

“嗯。我們梨子這麼好的一個人,肯定會遇到一個很愛你,很愛你的人。”

安撫完李清梨,姜穗歲陷入了沉思。

她盯著自己的手機,訊息已經發出去一天,也沒有見到盛祈年給他回訊息。

想起盛母早上說的他接到通知執行任務,知道他職業的特殊性,還是不免有點擔心。

“這次任務咱們是配合公安行動,大家養精蓄銳準備晚上行動。”

“是!”

他們這次遇到的是一個販賣組織,專門找留守兒童,失足少年,這些社會存在感很低,需要家裡人關愛的人群,就算他們消失了,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孩子的長時間不聯絡這才讓家長們重視起來,隨著報案人數的激增警方立馬意識到不對,成立特別專案組。

廢棄的爛尾樓裡,一個眼角有著一條刀疤的男人看著這個小女孩。

一臉無知的眼神疑惑的看著這一切,這種眼神他看著最討厭了,每一個過來的孩子都是這樣的表情。

他們對這個社會最後的一點價值,就是那些鮮活跳動的器官,在完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活著取出來,他們全身上下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一顆心臟75萬元,雙眼1525美元,腎臟165萬元……

甚至每升的血液都能值337美元。

他向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將這些孩子帶進手術室裡。

濃厚的血腥味讓這些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場景的孩子,忍不住乾嘔了起來。

“大家速度快一點,幹完這票老婆錢可就有了。”

他笑著拍了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看她手抖成這樣忍不住笑了起來,“醫生,手抖可不行啊,記得切的好看些。”

這個人的笑看著陰森。

她是不久前被抓到這裡的,說是給人做手術,卻沒想到是給活人做摘取的手術。

看著這些比自己年齡還要小的孩子,想到了家中的弟弟。

她不敢,更不忍心去這樣做。

他們只是孩子,不應該經歷這些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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