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離的唇瓣灼熱而柔軟,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他的舌尖輕輕撬開雪意的齒關,與她糾纏在一起,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雪意感覺自已彷彿置身於一片火海之中,被寂離的熱情所包圍,她閉上眼睛,任由男人的吻在她的唇瓣、臉頰、脖頸間遊走,帶起一陣陣酥麻的觸感。

男人的身體越來越燙,雙手緊緊抱著她,似要將她嵌入自已的身體裡。

她能夠感受到他身體裡的那股力量,在不斷地膨脹、湧動,彷彿要將一切都吞噬掉。

戴在他清瘦腕間的佛珠不知為何忽然崩開,散了一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大抵是他的心,真的亂了。

……

玄祁體內的子蠱仍然沒有清除。

因著忘情水的作用,他開始慢慢淡化七情六慾,原先最熾熱的如今反而越冷淡。

即使記憶裡有著兩人纏綿的畫面,可玄祁仍然在見到她的時候失去了原先的熱情。

兩人似乎回到了剛認識的時候,相處間進退有度,冷淡疏離。

與此同時,寂離也幾乎日日都宿在雪意的寢殿。

原先的玄祁偶爾還會來瞧她,可如今的,怕是再也不想踏入此地一步,自然也不知自已的徒弟金屋藏嬌。

落清音倒是來了幾次,想和玄祁親近,讓他負責。

但玄祁只是短暫忘記了那些喜歡和感情的滋味,並不是傻子。

她給他灌藥、下蠱的事情他樁樁件件都記得。

最後誰幫他解的蠱,他當然也記得。

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親密纏綿的畫面依稀還能回想起來,卻十分模糊。

似乎連帶著對沈雪意的一切都開始模糊起來,記得她,知道她是自已的徒弟,知道他們也許曾經關係密切。

可如今,任憑他如何去想,一些記憶總是零散的,模糊不清,連帶著感情,也一併淡化了。

玄祁只能告訴自已,她只是自已的徒弟。

他們錯了一次,不能再錯第二次。

但顯然,他忘記了自已體內有子蠱這件事情。

所以在下個月的月中,子蠱發作之時,幾乎痛不欲生。

雪意懷中躺著衣衫不整的寂離,他正在把玩她的頭髮。

而她的神識則落在畫面裡痛苦掙扎的男人身上。

玄祁的身體像被無數條黑蛇纏繞著,那些黑紋在他的面板上迅速蔓延,從脖頸到胸口,再到四肢,幾乎遍佈全身。

他痛苦地蜷縮在地上,雙手緊緊抱住頭,額角青筋暴起,汗水浸溼了衣衫。

他嘗試著用修為壓制那股肆虐的力量,可子蠱的發作卻越來越猛烈,彷彿要將他的身體撕裂開來。

周圍的景象也變得一片狼藉,桌椅被掀翻在地,瓷器碎片散落一地。

他慘白著臉,望著天花板,額角青筋暴起,唇角開始溢位鮮血,簡直就是美強慘代言人。

雪意嚥下最後一個葡萄,親了親寂離,起身離開。

“阿離,我去找一趟師尊,商量一下上次秘境歷練的事情,不用等我了,早點休息。”

“好。”

寂離捂著方才被她親過的地方,笑意盈盈,起身替她攏好衣衫,又在少女唇上輕啄了一口,“早些回來,明日我帶你去人間遊玩。”

“好。”

雪意笑著和他揮手告別,轉過身後唇角卻落了下來,面無表情。

這人間,是玩不了了。

因為,明天就是最好的時機。

讓已經對她沒有感情,開始淡忘他們之間一切的玄祁,親手殺了她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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