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意的腳步沒停,身後的豹群在她離開後,禁制解開,忽然接連從空中墜落,發出不小的響聲。

整個豹群,連帶著領頭的那隻豹子都冷汗淋漓,不敢去回憶剛剛的那種感覺。

明明只有一會兒,卻讓他們度秒如年,被趕掙扎,窒息和缺氧的痛苦緊緊將他們包裹著,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他們的咽喉,四肢,將他們扭曲,擺成各種形狀,遊刃有餘的禁錮著他們,卻又不取他們的性命。

在極度的恐慌之下,什麼都不再重要。

為首的豹子立刻下令啟程,遠離這個地方。

齊燼被雪意抱著,朝一處湖邊走去。

這是一處較深的湖水,但由於位於通往深谷的道路上,鮮有獸人來,所以十分清澈。

雪意將他放在岸邊,緊接著緩緩褪去自已被血浸透的裙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膚色和優越的曲線身材,雪白的髮絲為主人遮擋了部分春色,可那波濤卻在若隱若現中更顯誘人。

齊燼眸色漸深,耳根不知何時有些熱熱的,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直到她調笑出聲:“看夠了嗎?小狼。”

偷看被抓包,他臉一下子燒起來,別過頭,壓下心中的悸動,又不說話了。

雪意走到他面前,將他抱到胸口,忽然一下子跳入了湖中。

冰涼刺骨的湖水襲來,爭先恐後的將兩人包裹。

齊燼發出一聲痛呼,水流浸泡了他的傷口,很疼,很疼。

可這一張口,免不了嗆進一些水來。

他不會游泳,也不可能在水下呼吸,很快就有了溺水的前兆。

雪意攬住他的腰,對準他的唇就貼了上去。

溫熱清甜的氣息撲面而來,將他牢牢包裹著,柔軟貼近著,一股溫熱的力量逐漸從口腔流向四肢百骸。

很快,齊燼就發現似乎自已的傷口在慢慢癒合,疼痛越來越輕,被咬掉的皮肉也在慢慢重新生長,一陣酥麻的癢意。

她在救他?!

男人很困惑,也很不解。

為什麼?原因?

面前的雌性不著寸縷,他剛化成人形又被他來回變大縮小,原本用來蔽體的獸皮也早已撐破,變成碎片可憐的漂浮上去。

兩人此刻可以真的稱得上是坦誠相待。

他們的唇緊貼著,她卻沒有半分越界,似乎只是在給他渡什麼力量,能治好他的傷勢。

隨著劇痛慢慢消失,他想要開口詢問,但剛一張嘴,就被水流嗆進,呼吸又開始困難起來。

雪意無奈的掰開他的下巴,唇舌探了進去,和他痴纏。

與此同時,他們周圍逐漸出現一層透明屏障,隔開了水流,有了一大片空間能夠自由活動。

從未體驗過情事的齊燼被吻的渾身發燙,陌生酥麻的感覺傳來,令他困惑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在幹什麼?

此刻,她的手臂環在他的肩膀上,唇舌糾纏著他的,身體也和他緊密貼合。

明明只是簡單的一個吻,卻令他徹底進入了陌生的新大陸。

身上的傷慢慢癒合,臉上的那道抓痕也消失了,露出男人俊朗優越的面龐來。

他生的很好看,帶著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冷又夾雜著不易察覺的憂鬱,只不過此刻,他面上浮現著自已都不知曉的意亂情迷。

察覺到自已隱隱失控,齊燼想也不想的就推開了她。

兩人分離的瞬間,冰涼的湖水就又將他包圍,爭先恐後的鑽入他的口鼻。

身形高大的男人掙扎著,卻無半分作用,面色發白,青筋暴起,意識卻漸漸模糊,逐漸朝湖底沉去。

他半睜著眼,瞧見朦朧模糊的身影再一次向他游來,將他攬入懷中,無奈道:“怎麼就不乖呢?嗯?”

說著,她挑起他的下巴,重新吻上他的唇,氧氣順著相貼的唇鑽入他的體內,又帶著能緩解他溺水不適的神秘力量,令他欲罷不能。

同時,雪意催動了他體內的主僕印記,提高了他十倍情慾和十倍敏感。

她要讓他清晰的感知到,她的一切,是多麼的令他痴迷,無法自拔。

齊燼完全無法抵抗她的動作,甚至不知道為什麼連推開她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的身體越來越熱,被她吻著,溫熱的氣息包裹著,似乎連意識都開始模糊起來,大腦一片空白,只餘下一些本能。

不知為何,此時此刻,他的身體和神經似乎格外敏感,她的手遊移到哪裡,哪裡就滾燙起來,激起一陣輕顫。

他想要說話,可一張口和她分開,就會被湖水淹沒,被窒息感包圍,這讓他毫無辦法。

當然,這就是雪意刻意尋找的地點。

身為一頭狼,齊燼其實是擁有基礎游泳的能力的,他會盡可能的讓自已漂浮在水面上,憑藉優越發達的四肢進行移動。

但他,無法適應待在水深的地方,也不能在水下呼吸。

所以,雪意抱著他跳下來的時候,刻意用足了力氣,他們重重的掉入這片湖的深處,憑藉齊燼對水不熟練的特性,是絕對遊不上去的。

他現在能依靠的,只有她。

十倍敏感和十倍情慾的加成下,齊燼很快就開始迷糊,忍不住朝她貼近,逐漸開始回應她的吻。

原先為了治療和渡氣的吻逐漸演變成親密的吻,他沒和任何獸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所以對待親吻也很是生澀。

只能學著她的方式一點點追逐著她的舌頭,溫柔的糾纏。

他的手不自覺的扣上了她纖細柔軟的腰肢,手下的觸感很好,尤其是在他敏感度提升以後,顯得格外誘人。

齊燼睜開眼,一雙眸子裡倒映著女人此刻潮紅的面色和情動的媚態,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誘他心甘情願的進入早已為他編織好的牢籠。

他狠狠閉上眼,想要壓制那份升騰的悸動和滾燙,卻毫無辦法,甚至在越來越久的接吻中,逐漸不能自控起來。

他們懸浮在水中,只有相連的唇間能夠提供氧氣,頭部能夠自由呼吸,身下卻還是被清澈的湖水包裹著,貼近時,還能體會到水流劃過肌膚的感覺。

齊燼最終還是沒有抵抗住她的誘惑,以及,身為雄性的本能。

他們進行了長達一天一夜的交配,他的傷已經全部好了,血肉也重新生出,使不完的力氣和精氣神兒。

齊燼本來就是一個很瘋的狼崽子,更不要提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他天賦異稟,只適應了片刻就能夠漸入佳境。

他的臉頰和耳根早已紅透,關節上也蔓延上粉色,男人主動低頭吻上她的唇,似乎很嚮往這種近距離的親密接觸。

鼻尖相觸,微微急促的喘息聲混在一起,唇舌黏膩的廝磨纏咬,伴隨著親吻的動作,響起令人臉紅耳赤的輕微水聲。

混亂喘息間,她迷濛著睜開了眼,看見他低垂的眼睫和因為情動通紅的眼尾,分外誘人。

這頭狼崽子,也淪陷了呀……

再次醒來的時候,雪意已經被齊燼抱著,放在了一個洞穴裡。

男人外出捕獵,帶回來了一隻體型龐大的野豬。

野豬肉,真是她在這個大陸吃得最多的了。

一進入洞穴,就瞧見女人直勾勾的盯著他。

齊燼愣了一瞬,面上浮現了一些不自然,似乎腦海中又翻騰起在湖中的畫面,連帶著身上的某些地方都逐漸開始滾燙。

他輕咳一聲,把野豬丟在地上,冷聲道:“剛殺的,餓了就快點吃。”

雪意有些發笑,她慢慢走下床,在男人幽深的眼神下指了指自已又指了指差不多有三個她大的野豬,氣笑了,“你覺得,我能吃嗎?”

齊燼被噎了一瞬,打量著纖細小巧的女人,又看了看身形龐大的野豬,怎麼都腦補出來她張大嘴巴啃這頭野豬的畫面。

他不自覺的皺起了眉,想起從前偶然聽過的話。

人類,似乎是不吃生肉的,要不給她烤熟再吃?

他的行動力一向很客觀,當即就要出去找木頭燒火,卻被女人叫住:“你去哪?”

齊燼頭也沒回,“給你烤肉。”

但他剛走一步就被一股力量忽然拽了回去,拽到了女人跟前。

雪意打量著他,沒有錯過他眼底的震驚和不自然。

他在驚歎她的力量,也好奇。

她捏了捏他的臉,皮笑肉不笑的說:“等你找到生火的東西,再把這麼大一頭野豬烤熟,我早就餓死了。”

“笨蛋。”

最後這一句笨蛋,倒是帶了些語氣,落在齊燼耳朵裡,似是嬌嗔。

他耳根又開始燒了起來,聲音也軟了下來:“那你說怎麼辦?”

雪意環上他的腰,將男人的身子調轉了個方向,使齊燼能夠清晰的看向面前的野豬。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耳側,帶起一陣酥麻的癢意:“看好了。”

說罷,她掌心紅色力量湧出,霎時間,幾百斤重的野豬就騰空而起,在紅光中不斷剝掉了皮毛,切塊,進行分割槽清理。

火紅的靈珠飛出,是長月設定好的溫度,最適合用來烤肉,熟的很快卻不會焦。

肉塊被靈珠的力量包裹著,調料飛出灑在上面,又自動開始進行醃製,烤制。

齊燼被眼前這神奇的一幕驚的說不出話來,這到底是什麼力量?

她又究竟是誰?

她的力量能殺人,能救人,居然還可以用來處理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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