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是在父親的呼喚聲中醒來的。

猛虎族的首領,也是修的父親,正在石床邊呼喚自家兒子的名字:

“修!修!”

石床上僅鋪著一層獸皮,上面躺著的少年渾身冰涼,面色慘白,耳朵耷拉著,臉上還帶著淚痕,此刻正不停的喃喃著什麼:“不走…不走……”

納爾首領身邊站著他的雌主,也就是修的母親。

她心疼的給修擦汗,止不住的數落旁邊的納爾首領:“都怪你,好端端的非把修一個人丟出去!現在好了,都不知道孩子怎麼回來的,如今這副樣子該怎麼辦?”

就在兩人交談間,原本皺眉緊閉眼睛的小老虎忽然坐了起來,大喘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死死盯著自已的手發呆。

沒了…

什麼都沒了……

原來,他的手心有一個淺淺的虎形印記,是被她標記過的證明。

可現在,那裡空空如也,連帶著四肢百骸都有一股極強的空虛感,彷彿丟掉了什麼最重要的東西。

“沒了……”

他愣愣地出聲,被激動的納爾首領搖的清醒了些,“修!你醒了!”

修抬頭,看見自已正處在從前部落內自已的房間裡。

而身邊,坐著他的父親和母親。

她說什麼?

她說,要送他回到該去的地方。

原來……就是送他回到猛虎部落。

什麼都沒了,什麼都沒了,他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她存在過的證明。

“父親,我要去非猛獸區。”少年急切地攥緊納爾首領的手,額角還沁著冷汗。

他不能回來,他要去她身邊。

哪怕她所有的接近都是算計好的,他也要回去。

縱使這段感情繼續下去猶如飛蛾撲火,他也要殺出重圍縱情燃燒。

她把他送走,不就是怕他繼續消沉下去嗎?

說什麼忘了她,忘掉她的一切。

那麼多的記憶和徹夜纏綿,是那麼容易就能忘掉的嗎?

七個氣運之子嗎?

他要看看,這七個,都是誰。

他猛虎部落在猛獸區是一等一的大部落,他的氣運,絕不會輸給其他人!

修想得不錯,在原劇情裡,他確實是後期的大佬,在七個人裡尤為出眾,能力強,身份尊貴,也更得原女主的喜歡。

不過那時,他已然成長為真正的第一勇士,接替猛虎部落,在整個猛獸區威名赫赫,聲名遠揚。

成年期的修才是真正的他,強大,冷漠,威猛。

而不是現在這樣稚嫩青澀,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的單純少年。

他會成長的,只是雪意來得太早,還未曾有機會見識到以後的猛虎首領。

納爾首領有些懵,“你要去非猛獸區?那兒離咱這兒可遠得很,緊趕慢趕也得一個月。況且,去非猛獸區可是需要那邊同意的,像我們這種大型猛獸,不經允許是不能進去的。”

“怎麼了?你跟父親說說,為什麼要去非猛獸區?”

修忽然跪了下來,止不住地朝納爾首領和母親磕頭,聲音有些哽咽:“求求父親母親了,我真得要去非猛獸區,有不得不做的事情。”

他抬起頭,額頭都磕紅了,看向納爾首領,語氣誠懇,“父親,您說過的,等我找到了真心所愛之人就為我做主。”

“半個月前,我已經找到她了,我們已經交配過,她現在正在非猛獸區等我,我必須要過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來的,她有著特殊的力量可以直接把我送回來。”

“父親,修給您磕頭了,求您……”

他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磕在堅硬的石床上,即便鋪了一層獸皮,也難以減去多少衝擊力。

沒幾下,額頭就沁出血來。

眼見兒子還要繼續磕,倆個當父母的坐不住了。

修的母親心疼的將兒子扶起,“修啊,別急,別哭,母親在這兒。”

納爾首領也上前安慰道:“不要著急,修,父親給你安排。”

他很快就去找了非猛獸區那邊的駐紮祭司,得到批准後,修必須戴上限制行動的鎖鏈才可以到達非猛獸區,在非猛獸區自由活動。

少年慘白著臉,垂著頭任由其他獸人給他戴上了厚重的金色鎖鏈。

鎖鏈極重,是專門為修這類的大型猛獸準備的,也是為了保護非猛獸們的安全。

他走上了非猛獸區和猛獸區專用的路線,可以儘快到達非猛獸區,避開沒有必要的危險。

可儘管納爾首領給他想辦法開了後門,他也仍需戴著厚重的鎖鏈走上半個多月,才可以到達非猛獸區。

修踏上道路的那一刻,抬頭看了看刺眼的陽光,光束透過樹葉斑駁的影子灑在他的臉上,和少年金色的頭髮交相輝映。

寶寶,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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