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聞齊炒的火鍋鍋底,絕對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後,炒得最成功的一次。

明明該是胃口大開的。

可聞齊只動了幾筷子,就沒再動了。

倒是酸梅湯喝了不少。

若是性別一換,旁人恐怕都會懷疑他是個孕婦。

還是個懷了男胎的。

畢竟酸兒辣女嘛。

聞齊放下筷子之後就離開了。

他在這兒坐著,長風估計也不敢吃,還不如回去躺躺。

不過就算聞齊先一步走了,長風也只吃了個半飽。

他又不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下屬。

他家主子胃口都差成這樣了,要是他還能心大的吃嘛嘛香,那他就不是聞齊最忠心的隨從了。

等長風丟下一桌美食趕到聞齊身邊時,就瞧見他家主子躺在搖椅上,正嘎吱嘎吱的輕晃著。

“主子……”長風輕聲叫喚。

聞齊瞟了他一眼,不語。

“您,沒事吧?”長風小心翼翼的問道。

“本皇子能有什麼事?”聞齊反問,臉上甚至還露出了一抹笑。

長風:“……”

確定了,他家主子不僅有事,而且很嚴重。

不然怎麼會笑得這麼滲人?

長風頓時不敢吱聲了。

雖然他家主子向來是個溫和性子。

可真正心情不好的時候,那也是會發火的。

聞齊的壞心情一直持續到了打養生功。

等一遍養生功打完,聞齊心中的鬱氣似乎也隨著呼吸吐納排出去了。

心情平靜下來,聞齊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他竟然因為一個虛擬的人物,生了這好一會兒的悶氣。

還連美食都不顧了。

當真是可笑啊。

曾幾何時,他可是將這任務世界,當做全息遊戲在玩的。

或許,原因也很簡單吧。

無非就是習慣。

若現實中真的有全息遊戲,那作為玩家肯定會時不時退出一下。

可任務世界和全息遊戲到底是不同的。

在任務世界裡,他只有完成了任務,才能返回現實世界。

隨著在任務世界的時間越長,他就會越習慣這個世界。

或許時間長到一定程度,他還會覺得這裡無比的真實。

這次衛霽的事倒是給他提了個醒。

或許他不應該慢慢的來。

時間拖得太長了,他迷失在這個任務世界裡可就不好了。

起身走向書房,聞齊難得勤奮。

站在書房的桌前,聞齊從底部抽出一張空白的宣紙。

將宣紙鋪開,用鎮紙壓平後,聞齊提筆沾墨。

隨後,他在紙上將自己完成任務的阻礙一一寫了下來。

寫下來之後,聞齊又將這些障礙圈出,並在一旁寫下解決的辦法。

這一寫,就足足寫了一個時辰。

等聞齊停下來時,這張宣紙上已經滿滿當當寫上了字。

將筆放下,聞齊從頭至尾將宣紙上的內容看了一遍。

看完之後,聞齊掏出了火摺子。

將這張宣紙燒了,並將掉落在地的灰燼都踩散,聞齊這才離開書房。

這種東西自然是不能留存於世的。

經過這一番盤點,聞齊對完成任務需要做什麼,已然是瞭然於心了。

只是想著快活的日子從此一去不復返,聞齊就心疼不已。

……

謝始進獻的新農具秧馬,很快就被推廣了下去。

此時正是春耕的時候,秧馬效果簡直立竿見影。

這東西製作簡單,普通的木匠就能照著圖紙做出來。

所以朝廷就只拿著圖紙去推廣了。

聽說有能讓插秧更快的東西,農人們自然感興趣。

有那請木匠做一個試試的,也有不信的。

不過等做了秧馬的人插秧速度真的變快了,其他人自然就心動了。

一傳十,十傳百,很快秧馬就成了插秧必備之物。

因為秧馬的出現,許多農人更早的完成了春耕。

這就表明他們有了更多的時間去開墾農田。

早早完成春耕,一些男丁壯勞力也可以外出做活。

秧馬給農人帶來的改變似乎並不是很大。

可千千萬萬的一點改變彙集起來,那也是不小的改變了。

就在大元的朝廷大肆推廣秧馬這件新農具時,衛霽也將一張圖紙透過特殊的傳輸渠道,傳回了楚國。

其實,那天從六皇子府回來,衛霽就利用自己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將秧馬和打穀機的圖紙畫了出來。

不過他一直沒有將之傳回去。

聞齊那邊還沒拿出來,他自然不能這時候傳回楚國。

若他這麼做了,那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身份有問題嗎?

現在秧馬的圖紙在大元都傳遍了,他自然就不用顧及什麼了。

不過他也只傳了秧馬的圖紙。

至於打穀機的圖紙,衛霽畫了,但是並沒有傳回去。

還是一樣的道理。

打穀機是農具,真到了收割的季節,肯定是會傳出去的。

不過到時候大元朝廷給農人們提供的,恐怕就是做好的打穀機了。

當然,這些都不是問題,只要打穀機一出,他再將圖紙傳回去就沒什麼問題了。

其實,他現在將圖紙傳回去,並言明瞭一定要保密,這樣其實可以讓楚國早早的準備起來。

可這樣一來,他的人身安全就無法得到保證了。

他可不敢去賭楚國就沒有大元的臥底細作。

他一個死士,縱使為了一些難得的訊息付出生命,也應該在所不惜才是。

可衛霽可能是個另類吧。

他覺得他的生命很重要。

在珍貴的訊息,也比不上他自己的命。

他這條命可不是他自己的,還是衛氏滿門。

他得活著,替衛氏滿門活著。

他還要查出滅了衛氏滿門的兇手。

人都是會有些私心的嘛。

他的私心就是衛氏的仇恨。

所以他才說比起對那人的情意,他遠遠不及衛影。

這些事情衛霽也就是想想,很快就拋到了腦後。

他現在最緊要的,是必須得選一個皇子親近一些。

總吊著他們也不是一個事。

若他們覺得拉攏無望,那很快就會將他放棄。

這吊人就像放風箏。

你得鬆弛有度,這樣風箏才能飛得更高,更遠,更長久。

想到皇子,衛霽不免也會想起聞齊。

自上次自己稱病拒絕了相請後,他倒是再沒來打擾過他了。

這樣也好。

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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