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慕詩語先挑釁的,說完轉身離開。

“瞧,人家郡主都說了,她是自己先挑釁,然後覺得沒臉才離開的,與我又有何干系,你們說對吧?”

沒人敢答應,凌琪琪只好打圓場,各位請移步亭中賞花。

剛坐下沒多久,慕詩語的好姐妹就替她找我麻煩。

要我說,剛欺負的時候不出頭,人走了到想起她好姐妹了,真真是虛偽至極。

“聽聞曉曉作詩厲害想必琴棋書畫也不在話下吧!不如彈奏一曲如何。”

好傢伙,當我是樂坊的戲子,還彈奏一曲給你們助助興,別說彈一曲,我連怎麼彈都不會。

“南宮姑娘高看我了,今日實在不巧,前些天傷了手恐怕不能彈上一曲,不若南宮姑娘彈上一曲也是一樣的,怎麼南宮姑娘可是不方便。”

南宮雯雅招呼一聲,侍女拿出一把琵琶。

隨即一首《飛花點翠》驚豔了在座的各位,此曲展現出了“飛花映松柏,松柏傲霜雪”的文人氣節。無論春天的花瓣配翠柳還是冬天的雪花配松柏,都相映成趣,讓人遐想聯翩,此時此景倒顯得相得益彰了。

當真是妙,不愧是京城琴藝第一,不得不說我這個不會彈琴都覺得琴音妙不可言。

“南宮姑娘當真好琴藝,不愧京城琴藝第一,當真是佩服。”

南宮雯雅一聽,那一臉高傲的,要是有條尾巴肯定都翹得高高的,還問了句陳曉曉你可有想聽的曲子。

what?誇兩句就飄,好生有趣,臉上到是不顯“那麻煩南宮姑娘在作一曲拿首的曲子可好。”

看著她一臉高傲地說“行吧行吧!”當真是哭笑不得。

到是林語涵一臉小白蓮花的坐在那是搞哪樣,拿起一塊綠豆糕,咬下一口,驚喜,綠豆好綿密卻又不覺得噎,當真做得不錯都趕上秋月的手藝了。

嚼!嚼!嚼!好吃,嚼嚼嚼,真的好吃,連那琴音聽了都不知道,只聽到一聲陳曉曉,你有沒有聽。

看著氣鼓鼓的南宮雯雅,一臉茫然,我們很熟嗎?幹嘛要問我,問其她人不就好了,真奇怪。

啊,南宮姑娘的拿首曲子真好聽,就像“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南宮姑娘琴藝還有很大的空間,吧啦吧啦...

應該可以了吧!再說就沒詞了,那個眼神看完幹嘛。

看著孔雀開屏一樣的南宮雯雅,當真不忍直視,就聽她說“陳曉曉我知道你很崇拜我”。

嘖,怎麼說呢?和吃了翔一樣,和你也不熟。

“曉曉,你琴藝當真是不錯的,把雯雅的琴音聽的那般透徹,語涵琴藝就差了點,說不出太透徹的話,如果曉曉手沒傷,語涵倒是想見識一番。”

這死白蓮花,挖坑呢?

林語涵一說完,一個個都在附和,曉曉我們也想見識見識你的琴藝,要不等曉曉手好些了彈一曲給我們欣賞欣賞可好。

小風那幸災樂禍的聲音一出來,更氣了“宿主你完...完蛋...了,你不...會彈,要出醜咯。”

一臉陰沉得“小風你在說,我把你碎了。”

一聽小風瞬間裝死不出現。

死慫貨,抬頭揚起笑“當然可以,到時大家都拿出拿手技能展現一下,大家一起共同學習。”

“聽聞語涵的字可是林老爺子教的,林老爺子可是國子監任教老師,可否麻煩語涵到時給我們露一手剛勁有力,以柔克剛的書法。”

看著她咬牙切齒地說“當然可以,今日時候不早了,語涵就先告辭了。”

凌琪琪也宣佈,今日賞花結束了。

坐到馬車上,秋月就說“小姐會樂器,秋月怎麼不知。”

我不會樂器,我如何彈奏都不會。

秋月急得臉色通紅“瞧著只有半月如何學得會,不行不行回去得找好教習樂器的老師。”

紅霞敲了一下秋月的頭,小姐會有辦法的,小姐那麼聰明肯定很快學會。

另一邊,在書房裡,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子正在拿著狼毫筆在宣紙上寫字。

一掃,東西全部從桌子上掉下來,一會傳出啊的一聲。

侍女連忙進入書房,看著滿地狼藉,淡定的走到林語涵身邊問道“小姐,可有傷到。”

隨即迎來的卻是一巴掌,啪的一聲,揚聲道“怎麼很想我受傷是嗎?”侍女青兒臉上瞬間起了一個紅印子,但她卻不敢反駁正在發怒的女人。

連忙跪下“小姐,青兒不是這個意思,青兒知錯,求小姐原諒。”

“青兒這是幹什麼,我又沒有怪你,真不好意思,沒控制住情緒,青兒不會生我氣吧!我不過是急了些。”

“小姐沒錯,是青兒莽撞。”

“那好吧!你下次仔細著些,莫要再犯這等小錯誤了,雖然我人好,但是你也不能老這樣,不然我不好服眾啊!你說是不是青兒。”

“小姐,青兒會去找嬤嬤領罰,求小姐寬恕。”

去吧,去吧!

剛到府裡的陳曉曉,想到該上哪找琴師就頭疼,肯定不能找京城的,不然大家都知道是現學的。

正在頭疼的時候,祖母派人來找。

曉曉請祖母安,祖母可有事商量。

“小七,聽說和其他幾個小姐們對賭了,祖母到是不知小七何時會樂器,不如彈奏一曲如何。”

一臉羞澀的跳腳“祖母,你明知曉曉不通琴藝,還這般取笑曉曉,祖母我要生氣了。”

一聲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好了好了,祖母給你請了琴師在你院子,這幾日便好好學。

驚喜道“謝謝祖母,祖母對曉曉最好了,那曉曉便先退下了。”

“老夫人,才幾日小姐當真學得會,小姐活潑了許多。”

回到院子,看見教習老師是一個模樣30的女人,還沒等陳曉曉打量她,那個老師便上下掃視一番。

她不說話,陳曉曉也不說,好像是在較勁一般,倒是身邊的秋月急得先出口,這位夫人想必就是老夫人請來給小姐教習的琴藝老師吧!

“七小姐好,在下涔偲雅楠是七小姐的教習先生,煩請小姐彈奏一曲。”

“先生哪裡話,叫曉曉學生或者曉曉便是,哪有先生叫小姐的道理,那就卻之不恭了。”

只見涔偲雅楠點了點頭,不驕不躁,有一點我要說明白,我很嚴厲。

“先生只管教我便是,嚴師出高徒,曉曉還是知曉的。”

拿著琵琶琴,手撥動琴絃,錚的一聲,刺耳隨即傳開。只見涔偲雅楠不知哪裡便出來的戒尺,沒錯就是戒尺,啪的一聲,手背紅了。

好痛,那死亡的記憶湧現,這和我之前上初中歷史課,那歷史老師拿著戒尺,在我們做錯題的時候就給我們幾下,這不是打叫愛的教育,現在到了這裡怎麼還有這個東西。

瘋狂崩潰,就聽一句,曉曉撥動琴絃錯了,瞧是這樣才對。

看著她起身,瞬間站直,可不是我怕她,不過是條件反射而已。

腦海裡的小風狂笑,原來宿主怕先生,還有先生的戒尺,天不怕地不怕的宿主,原來還有怕的東西,先生多打幾下,多打幾下。

太陽穴直跳,這該死的小風在幸災樂禍,一道炙熱的視線看著我,瞬間僵住,去慢慢撥動琴絃。

好在學了一下午終於知道音準了,看著涔偲雅楠上下嘴唇一碰,度的體溫說出-度的話“明天曉曉應該能簡單的彈一曲對吧!今晚曉曉便好好練會琴。”

“是,先生,曉曉會練琴的,先生慢走。”

涔偲雅楠一走,臉一垮,這個先生好凶啊!

小姐,上藥吧!瞧瞧這細嫩的小手都被先生打紅了,這先生怎麼這樣,我要和老夫人說,她這是以下犯上。

敲了一下秋月的頭“秋月和你紅霞姐多看看書,這哪是以下犯上,這不過是先生對學生的不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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