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認識我師父?”

我和師姐同時激動的出聲問道。

他叫師父巫大哥,和師父的關係應該不錯。

“不對,兩位師侄,你們說巫大哥已經羽化了?這是怎麼回事?”

老前輩開始有點著急的問道。

我嗯了一聲,語氣中不無悲傷:

“師父就在前陣子羽化了,前輩,這件事情說來話長,要不然去我們道觀坐坐吧。”

“好。”

老前輩的這聲好,眼中已經噙著淚水......

我看了看那些怨魂說道,

“前輩,我可以收走三個怨魂嗎?”

老前輩點了點頭,轉身朝著棺材走了過去。

師姐拿著木牌走了過來小聲說道:

“只帶了三個木牌,丫蛋鐵蛋要不要放出來?”

我點了點頭說道:

“放出來吧,沒事,那個老前輩是師父的故友。”

師姐點了點頭,在上面打了兩個手咒,丫蛋和鐵蛋慢慢的落在地上。

丫蛋看了看面前的那麼多陰魂,害怕的縮到了師姐身後,師姐拍了拍它。

鐵蛋一出來就很興奮,它看了看前面的陰魂,抬腿就衝了過去。

“鐵蛋,回來!”

我出聲喊道,可是這鐵蛋哪裡還會聽完的,就像小孩看到心愛的玩具一樣,拉都拉不住。

老前輩聽到我的喊聲回頭疑惑的看著鐵蛋,鐵蛋沒有任何停留的朝著其中一個陰魂衝了過去。

那個陰魂只是稍稍一轉頭,就定在那裡再也沒有了任何動作。

鐵蛋的身高才到那個陰魂的腰際,可是它並沒有任何懼怕的爬上了那個陰魂的肩頭,雙手抱著那個陰魂的頭,張嘴就朝著那個陰魂的天靈蓋咬了下去。

“我靠,鐵蛋,你瘋了啊!”

我趕緊走了過去,伸手就把鐵蛋從那個陰魂身上拉了下來。

“噬冥鬼?”

那個老前輩趕緊走了過來,抬手就拎起了鐵蛋仔細的看著。

我趕緊伸手把鐵蛋抱在手裡說道:

“是的,前輩,之前它被一個惡道下到一個養小鬼的人身上,後面我把它帶了回來,師父說要我幫忙超度它,我們開始都以為是普通的小鬼,前兩天才發現原來它是個小噬冥鬼。”

前輩呵呵一笑說道:

“巫大哥不可能不知道它是噬冥鬼,他只是有意讓你帶著它的,對了,不要叫我前輩了,我和巫大哥一輩,我們交情猶如兄弟,我叫衛光,你叫我衛師叔就好了。”

“啊......”

衛師叔這麼一說,我也瞬間明白了過來。

當初鐵蛋在泰國揍那個小鬼的時候,他就應該已經看出來了。

至於師父為什麼沒點破,我當時也沒想清楚。

“啊什麼啊,快把它放開,讓它多吸點魂精,對它成長有很大的好處。”

衛師叔說道。

我下意識的鬆開了鐵蛋,鐵蛋趕緊跳了下去,朝著另外一個怨魂又撲了過去。

“衛師叔,什麼是魂精。”我疑惑的問道。

衛師叔看著鐵蛋解釋道:

“魂精就是一個陰魂的精氣,就好像人的大腦一樣,陰魂的所有動作都靠魂精來支配,魂精對所有的魂或者人都沒有用,唯獨對噬冥鬼有用,甚至可是絕佳的好東西,他們能夠透過魂精來積累陰德,陰德夠了之後會重新尋回它的輪迴路。”

“噢,原來是這樣,那鐵蛋要吸多少魂精才算夠?”

我精神一震。

以前我只知道黃泉路上的噬冥鬼,可以透過清理黃泉路上沒有輪迴路的怨魂積累陰德,沒想到在陽間也可以。

鐵蛋要想有輪迴,只能靠這個了。

雖然說它可以去奪別人的輪迴路,但是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容許。

而且鐵蛋現在已經慢慢的有了些心智,它自己也做不出來這種事。

衛師叔看著鐵蛋說道:

“這個小噬冥鬼應該是被人做過法了,本來需要的不多,但是現在需要很多了,少說好幾百吧。”

“好幾百?”

我了個去,我瞬間又失落了起來。

我上哪裡去找好幾百陰魂給它吸啊?

我看著鐵蛋在樂此不疲的吸食著那些陰魂的魂精,陰魂被吸完魂精之後魂體就慢慢潰散起來。

等到鐵蛋離開之後,魂體瞬間就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結束了它猶如山中頑石一樣毫無意義的存在。

衛師叔說:

“好了,你看著點,別讓它把陰魂都搞完了,你不是還要留下三個另有他用麼?我去做法起棺。”

我點了點頭,拿著三塊木牌,找了三個差不多體型和年紀的陰魂分別收了進去,剩下的都交給鐵蛋積陰德了。

師姐這次出奇的安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等鐵蛋快吸完所有怨魂的魂精之後,她才走了過來說道:

“師弟,鐵蛋如果找到輪迴路了,你捨得送它走嗎?”

我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

“當然,師姐,如果我沒有機會幫鐵蛋找回輪迴路,那就要拜託你了。”

師姐唉了一聲,轉身朝著棺材邊走了過去。

棺材那邊,那八個人已經在衛師叔的指揮下綁好了棺材。

並且一邊四人用碗口粗的木頭把棺材抬了起來。

鐵蛋吸碗魂精之後,用了一種很特別的方式回到了我的身邊。

這個小傢伙似乎又成長了不少,它以前都是用跑的,這次是飄著過來的。

看著鐵蛋興奮的樣子,我也心裡也有點小激動。

能飄才對嘛。

作為一個噬冥鬼,每次趕路都用小短腿跑,說出去真的很丟人。

衛師叔他們本來打算連夜離開這裡的,碰到我們之後他改變了主意,決定在道觀裡停留一個晚上。

來到道觀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道觀裡面能住人的只有四個房間,衛師叔叫他們把棺材放到山下的車上,然後自己去找酒店休息。

那天晚上,我們聊到天亮。

衛師叔聽我說完師父的事情之後,沉默了很久沒有說話。

直到師姐問起他在墳場中間什麼法事的時候,他才從悲傷中緩緩的走了出來。

衛師叔和年輕的時候就和師父認識,後面因為家庭原因移居到了香港。

他在大陸的時候本來就是正一派的人。

去了香港之後就加入了香港正一天師道教協會。

這次來的所有人都是他們協會的會員,也算是師父的關門弟子。

他說他這次來是受人所託。

香港的一個富商陽壽將盡,可是他又因為種種原因不願意就這樣離去。

早在兩年前就找到了衛師叔叫他幫忙借陽壽。

和大陸的道家師傅幫人借陽壽不一樣,大陸的道家師傅都是在黃泉路搶魂。

香港那邊借陽壽不一樣,因為黃泉路搶魂對搶魂的師父來說,風險太大。

所以他們用尋找魂替的方法來幫人延壽。

說到魂替,師孃曾經也下陰幫師姐當過一次魂替。

只不過這種魂替不是為了延壽。

衛師叔他弄的魂替,是用和事主匹配的陰魂代替事主下去陰間度陰壽。

等到事主死後,怨魂就會消失。

衛師叔就會做法,直接把事主的魂體送到陰間再替換掉那個魂替。

那個魂替就會消失,而事主的魂體就可以繼續度自己的陰壽。

只不過這種借陽壽的方法,能借到的陽壽很有限。

最多隻有兩年,而且代價很大。

因為並不是所有的怨魂都能當魂替的。

這其中涉及八字,命理,五行還有魂體形態等等很多細節性的東西。

毫不誇張的講,要找這種魂替的難度不比中五百萬簡單。

所以在兩年前,衛師叔就找到師父。

把那個富商的八字告訴了師父,叫師父幫忙占卜一下這個富商的魂替在哪裡能找到。

師父給他占卜之後,告訴他這個時候來這裡找。

不過師父沒有告訴衛師叔,他就住在這座山山腰的道觀裡,所以衛師叔才沒有來道觀。

然後我們又說起我要收三個陰魂是為了和陳師傅鬥法的事情。

衛師叔當即決定明天不走了,留下來看鬥法,為我們做個見證。

他還保證他不會插手鬥法的事情。

因為他也想看看,他尊敬的巫大哥教出來的徒弟會有怎樣的表現。

衛師叔做出這個決定,讓我和師姐都很緊張。

在壓力增加的同時,心裡的鬥志也更加的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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