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一回事呢?”

師父見師叔開始爆粗口,疑惑的問道。

師叔喝了一口酒說道:

“師兄,我也不瞞你,那個和我搶生意的泰國人也是本地一個做服裝生意的人,他見我這條路好走,所以想把我擠出市場。而那個阿贊就是那個泰國人的朋友,這些事情他們前陣子就和交底了。說句實話,我鬥不過他們,我也認命了,妻子兒子都被我安置好了,而且我已經做好被玩死的準備了。”

師叔說出這句話無可厚非,被這麼多小鬼纏著。

要換做是普通人早就崩潰了,哪裡還能撐這麼久?

“你說他們會上門來找你麻煩,大概會來多少人?那個阿贊會來嗎?”師父問道。

師叔點了點頭說道:

“會,阿贊每次都會來看一下古曼童的情況,並且告訴我下一步應該怎麼供,每次大概來五六個人。”

“確定只有五六個人嗎?”

師父繼續問道。

師叔點了點頭說道:

“這裡算是富人區,治安還可以,人多太扎眼,他們也不算什麼大的黑幫勢力,所以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來,而且都在晚上來。”

“嗯,那就好辦,放心吧,我倒要看看它們有些什麼手段。”

師父毫不在意的說道:

“不過,你要答應我,這件事情了結之後,你不能繼續在這邊和他們糾纏了,這幫人不會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的。”

師叔點了點頭說道:

“嗯,當初財迷心竅,現在我明白了,如果連命都沒有了,要那些錢一點意義都沒有,如果這些古曼的事情能夠解決,我就離開這裡,回國好好的過安穩日子。”

“嗯。”

吃完飯回去的時候,時間還早,我們並沒有著急休息,而是開始在客廳裡面商量對策。

有了師父對那些古曼童的壓制,師叔已經暫時不用受那些東西的折磨了。

當天晚上我們商量了一個對策,硬碰硬我們是沒勝算的,所以還得假借陰魂之手。

師孃也被喊了出來一起商量。

經過師父將近一年的精心照料,師孃的魂體已經很凝實了,和我們坐在一起都快分辨不出來她其實是個鬼了。

因為她一切的形態都那麼的自然。

不得不說,師父的那把傘對於鬼魂來說絕對是個好東西。

對策一商量完,師父開始著手馴化那四個和師叔有著契約聯絡的古曼童。

這種馴化的目的只是為了能短時間的控制。

因為我們需要它們幫忙在那些人來的時候出一份力氣。

馴化一個魂體其實並不簡單,就算是達到短時間的控制目的也很困難。

不過這對師父來說卻不是做不到。

別說這種小鬼,就算是一些遊魂野鬼,師父也能讓它們短時間的聽命於他。

只不過這些事情都有悖常理,就和獻血似的,經常做的話肯定對自身不好。

不過師父現在的情況,他倒也不在乎這些。

同時馴化四個小鬼,師父能辦到,但也不是那麼簡單。

他把那些小鬼魂體一個一個從古曼童容器裡面抽了出來,那都是一些泰國的小鬼,似乎對中國道家的咒語不是那麼敏感。

所以師父嘗試了很多次,最後按照魂體的強弱和特性,研究出來了四種各不相同的符文。

這些符文的作用就是用來激怒那些小鬼。

不但能夠激怒,而且能讓小鬼在短時間之內攻擊性特別強。

符文需要和咒語配合,所以師父又按照符文的走勢和形態,推演出來一套簡短的通用咒語。

這是一個傷腦子的活,也是一個技術活。

一般對道術的理解不到師父那種造詣,是沒辦法做這些事情的。

就算是師父,把這個法門完全完善也花了整整一個通宵的時間。

天快要亮了的時候,師父才把事情做完,並且拿我做了試驗。

試驗的效果很成功。

師父把畫了符文的紙放在我的身上,然後一起咒,符文對應的那個小鬼就突兀的出現在我的身上,雙手緊緊的勒住我的脖子,而且那小鬼的力氣很大,掰都掰不開。

值得一提的是,這種勒住脖子並不是以讓人窒息的目的,這種攻擊手段更多的是用來給人心理上造成威壓,這種威壓並不會真的使人窒息,但是可以讓人很真實的感受到窒息。

這種真實感會很勾起人內心的恐懼。

人一旦恐懼起來身上的陽氣就會降低,陽氣一降低,小鬼身上的陰氣就很容易侵入體內。

當陰氣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造成人不同程度的昏厥。

有的甚至還能變的身體不受意識支配,胡言亂語。

這種情況和被鬼附身不同,因為供養的小鬼沒有附身的能力。

由於師父推演這一套法門需要有人照料和配合,所以我和師姐都沒有睡,在客廳裡面忙活了一晚上。

師孃的魂體也一直在旁邊給師父出主意。

她本來就是個下陰神婆,現在又是一個魂體,對魂體的理解自然更加的獨到。

也可以說師父之所以能在一個晚上的時間推演出這麼一個適用的法門,師孃也功不可沒。

那幾個小鬼起先以為師孃是和它們一樣,甚至還想鼓動師孃對我們動手。

後面師孃只是用眼睛瞪了瞪那些小鬼,那些小鬼就再也不敢亂來了。

這套法門完善了之後,我們各自回到房間休息。

我剛關上門一會兒,門就被師姐開啟了。

她手裡拿著師父給的木牌,這塊木牌裡面裝著那個可以輪迴的小鬼。

“師弟,把你鐵蛋叫出來,看看它會不會打我這個小美女。”

師姐樂呵呵的說道,她似乎對那個小鬼很喜歡,還叫它小美女。

“好吧,師姐。不過我這個白眼狼不聽話還能打,如果把你的小鬼打壞了,你可別怨我。”

我拿起木牌,迅速的在上面畫了個解困手咒。

師姐也端起木牌,把裡面的那個小鬼叫了出來。

鐵蛋和那個小鬼幾乎是同時出現的。

出來的那一刻,鐵蛋就轉頭看了看那個小鬼,然後眉毛一皺嘴巴一噘,居然坐在地上就開始哭了起來。

“臥槽?怎麼回事?”

我看了看坐在地上的鐵蛋又轉頭望著師姐問道。

師姐也要了搖頭,轉頭看了看那個小鬼。

難道這個小鬼把鐵蛋給嚇哭了?

不應該啊,這個小鬼的樣子很可愛啊。

鐵蛋連那種畸形恐怖的小鬼都敢衝上去揍,怎麼還會怕這個這麼可愛的小鬼呢?

那個小鬼也疑惑鐵蛋的反應,它看了看坐在地上撒潑哭鬧的鐵蛋,又看了看師姐,然後慢慢的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我無語的蹲了下去,摸了摸鐵蛋光禿禿的大頭說道:

“鐵蛋,你哭啥啊?”

鐵蛋甩了甩頭,抬頭看了看我,哼了一聲就朝著師姐爬了過去。

它爬到師姐腳下,雙手抱著師姐的右腿又開始哭了起來。

那個小鬼看鐵蛋這樣,也走到鐵蛋身邊,伸手摸了摸鐵蛋的頭。

這畫面看的我一陣蛋疼。

這鐵蛋是在爭寵麼?

我才是幫它超度的人啊,它當著我的面,去抱師姐的大腿,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哈哈,鐵蛋這是吃醋了啊!”

師姐哈哈大笑的說道。

“唉,誰說不是呢,這白眼狼。”

我站起身一屁股坐在床上,看著鐵蛋無恥的在地上撒潑。

師姐開心的彎腰下去抓起鐵蛋說道:

“鐵蛋啊,這個小鬼呢,不對,叫小鬼不好聽,就叫它丫蛋吧,這個丫蛋呢是姐姐要超度的,你呢是他要超度的,你放心,也不要不開心,我會繼續陪你玩直到你被超度走,乖啊,聽話。”

“丫蛋......”

我一拍腦門躺了下去,這師姐還真會起名。

我剛躺下,師姐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蠢蛋,你怎麼躺下了?快起來,天就要亮了,我們幫鐵蛋丫蛋化化戾氣。”

“好的,混蛋!”

我嘀咕著一翻身站了起來,拿起包開始準備請香點燭。

“你說什麼?在說一次?”

“好的,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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