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一點頭,鬆開了頂著門的手,飄回我身邊。

失去阻擋力,門外的超哥和張全才一齊摔了進來。

房間太小,我沒地方閃,只能一躍跳到床上。

“我操!”

超哥差點跌倒,他晃晃悠悠的穩住身形,轉頭就看向床上站著的我。

他眼睛突然一睜,然後又看了看房間的其它地方,確認沒有其它人之後,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仔細看了看我。不可置信的說道:

“剛才那小子呢?”

張全蛋也長大著嘴巴說道:

“你到底是人是鬼?”

他們這麼驚訝,完全是因為這個房間沒有窗戶,要想出去只有這一個門。

從他們的反應可以看的出來,鐵蛋是幫我做了很大的改變。

“給你們機會你們不走,現在就不用走了。”

這兩個王八蛋我早就受夠了,這種人留在世上也是禍害,還不如讓他們變成一個安靜的白痴好了。

我抬起手,鐵蛋心領神會。

快速的飄到了門邊,我再手一揮,鐵蛋抓起門猛的關了起來,並且擋住了那扇合不上的門。

鐵蛋似乎很會玩,我本來的意思是想讓它控制住那個超哥的。

誰知道它自己擅自加戲,這戲一加,直接讓我又裝了一個蕩氣迴腸的逼。

“媽呀,他會法術?”張全才轉身就想要出去,可是那扇原本連合都合不上的門現在任憑他怎麼拉也拉不開。急的他開始哭爹喊孃的。

超哥也反應了過來,如果這個時候他還想要反抗的話。

那他基本就已經進入了神經病行列了。

他也轉身去掰那個門,不過那個門有鐵蛋頂著,他們根本就掰不動。

“怎麼?不是要收拾我嗎?”

我站在床上,看著這兩個王八蛋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心中暗爽。

“大哥,怎麼搞?”鐵蛋的聲音傳入腦海。

我不動聲色的看著兩個他們在那裡一個勁的掰門,說道:

“你們想要弄死我,我當然不會弄死你們,但是你們兩個王八蛋作惡多端,影響社會和諧,我必須要給你們懲罰。”

在掰了一會掰不動門之後,他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身看著我說道:

“大仙饒命,以後再給不敢了,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

說話的是那超哥。

張全才也附和道:

“大仙,只要你放了我們,你要什麼隨便說,你不是喜歡我老婆麼,我給.....”

“住嘴,你個畜生,她對你多好,你把她當商品交易,你不是好吃懶做麼,那以後也就不用做了,現在就把你們變成白痴,你們以後就渾渾噩噩的度你們的陽壽吧。”

我看著豬狗不如的張全才說道。

“不不不,手下留情。”

他們兩個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

“手下留情?如果我這句話換我或者換其它被你們還的人來說,你們是不是會聽?”

不等我招呼,鐵蛋猛的就朝著超哥的身體衝了過去。

這兩個王八蛋已經徹底沒有了人性,對這樣的人我不想留情。

人都有自己的脾氣和秉性,對於自己看不過眼的人,我又有這個能力,自然不會放過他們。

以鐵蛋現在的能力,要把一個人弄成白痴,其實很簡單。

之前我們就說過,天魂主控人的思維,要讓人變成痴呆,只需要把他的天魂弄的殘缺就可以了。

這點對於常人來說很難,但是對鐵蛋來說卻只是一抓一捏的事情。

鐵蛋迅速的鑽進了超哥的身體,只是眨眼之間,它就拉出一團看上去穢濁不堪的黑色霧團。

那個想必就是超哥的天魂。

天魂在佛學上也叫靈魂,一個人的良知多少隻要看他天魂的顏色就可以了。

越善良,好事做的越多的人,天魂的顏色就越白。

反之,作惡越多的人天魂的顏色就越渾濁。

天魂的純淨與渾濁與否,是天魂被羈押的標準。

這裡再囉嗦一下三魂,之前也有講過三魂七魄。

天,地,人三魂在人死之後三魂歸三路。

天魂歸天路,地魂歸地府,人魂(也就是我們之前一直說的生魂和命魂)暫時徘徊於人間。

因為天魂是良知亦是不生不滅的“無極”,天魂於肉體的良知因果牽連。

所以會自動魂歸天路,天路里的判官會收押這些天魂。

並且根據天魂的良知純淨度來判定羈押時間。

地魂歸地府,因為地魂可以知道主魂的一切因果報應、業障多少和一切善惡。

人死亡之後,地魂會立刻被壓往地府,進入因果是非之地。

地府會根據地魂的渾濁程度,來判定魂魄的陰壽和該入的輪迴道和陰壽的年限。

而人魂則是執行地府和天路判決的執行體,等到三魂可以重聚的時候,就會進入下一個輪迴。

我們很多人為了而保密某一件事情都喜歡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其實這句話很在理,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會被記錄在天魂地魂裡面。

所以在生死輪迴中,我們每個人都沒有秘密,一切的善惡因果皆有報。

一世惡人九世乞,這輩子你做了惡人。

接下來的九輩子你就得淪為乞丐。

這雖然有些誇張,但誇張的成分並不大。

前世債,今生還,今生債,總要還。

為人在世,要珍惜,多行善,少做惡,聰明的人都懂的如何給自己積陰德。

言歸正傳,鐵蛋拉出了超哥的天魂之後,沒有直接捏碎。

只是張嘴從上面咬下一塊隨口吐掉。

然後又重新把那團汙濁不堪的天魂拍進超哥體內。

這一切都被我收在眼底,可是他們兩個卻看不到。

超哥的天魂被鐵蛋拍進去之後,超哥只是瞬間呆滯了一下,隨後就咧開嘴巴笑了起來。

他慢慢的站起身來,看看了身邊還跪在地上的張全才嘴裡間間斷斷的說道:

“傻子...嚇跪,呵呵呵,這裡有個傻子在下跪....”語氣中帶著痴呆的笑,很顯然,他已經變成了一個白痴。

“大哥,還好他的天魂那麼黑,要不然我還真的不敢下手。”鐵蛋說道。

鐵蛋的估計我倒是知道,渾濁發黑的天魂,是可以不問因果直接打殘的,而天魂灰白以上,就代表這個人的良知尚存,如果惡意損傷它就會遭因果報應,而這種渾濁不堪的天魂倒無所謂,就算要背因果也很小。

“真的變成白痴了......”張全才看著已經在胡說八道的超哥說道。

我呵呵一笑,“嗯,接下來到你了。”

“不要,不要,大仙,不要這樣,我還有妻兒要照顧,家裡還有父母贍養,請大仙手下留情啊。”

他哆哆嗦嗦的說著,轉眼看了看背後已經出於半開狀態的門。

此時的惠惠已經抱著孩子走到了門口,眼瞪瞪的看著屋內的情景,沒有任何言語。

說到妻兒,我更加氣不打一出來:

“你的存在不能幫助她們母子任何,只會連累了她們,惠惠,我要把他變成白痴,你同意不同意。”

惠惠聽到我的問詢,眼淚猶如絕提的洪水般湧了出來。

她緊緊咬著嘴唇,沒有任何言語,只是看著跪在地上的張全才。

張全才沒有站起來,用膝蓋走到惠惠身前,抱著惠惠的小腿低著頭說道:

“惠惠,惠惠,你幫幫我,我以後肯定對你們娘倆好,我們天亮就回老家,好不好,我求你了。”

惠惠依舊沒吭聲,只是自顧自的留著眼淚。

她淚水劃過臉頰,滴落在她懷中嬰兒的臉色。

嬰兒只是哼唧了一聲便繼續睡著,並且露出了一個天真可愛的微笑。

“惠惠,你說話啊,你倒是說話啊,你要知道當初你奶奶病重可是我給你錢治療的,你一直很善良的,對不對,你幫我說說好話,叫大仙不要害我。”

張全才叫惠惠求饒,可是聲音中卻帶著一些命令式的語氣。

惠惠看了看我,就在她要開口求情的時候,張全才突然站起身猛的閃到惠惠身後,一把匕首直接架在了惠惠的脖子上。

“你不要動,讓我走,不讓我就殺了她。”

張全才獸性大發,居然拿自己的老婆當人質來威脅一個外人。

呵呵,真是自己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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