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等,第二是明天去報警,蘇老闆失蹤的時間還不到二十四小時,不夠報警時間.”

時間到了傍晚六點,誰都沒心情吃晚飯,但賢惠的蘇芳婷依然準備去給汪凡他們做飯,卻被汪凡與薛文化勸住。

直到晚上九點,依然不見蘇老闆回來。

薛文化肚子餓得咕咕直叫,但又不好讓蘇芳婷去做飯,至於自己做麼!那也是不可能的,便出去打包。

汪凡見蘇芳婷一臉疲憊,心疼這個可人的溫柔女子,便叫她先去睡一覺。

蘇芳婷哪裡肯,這時她也顧不上害羞,拉著汪凡的手說“汪凡哥!我心裡沒底,你能再陪我坐一會嗎.”

汪凡靜靜的坐在蘇芳婷身邊,想安慰她,又覺得多說無義。

“汪凡!我借你肩膀靠一下可以嗎?”

萬籟寂靜的大廳被蘇芳婷溫柔的聲音打破。

“嗯!靠吧!”

汪凡知道蘇芳婷現在最需要的是安全感。

蘇芳婷輕輕的把頭依畏在自己心儀的男人的肩膀上,如果這一刻,自己的爸爸沒失蹤,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良久沒有聲音,但汪凡能明顯感覺到手背上落上一滴暖暖的液體。

是蘇芳婷的眼淚,但是她並沒哭出聲來。

一個女孩在這時候是最脆弱的,畢竟那是自己至親的親人,更何況蘇芳婷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單親弱女子。

此時此刻,汪凡所能做的就是叫她別擔心,然後輕輕地拍著蘇芳婷微微抽搐的肩膀。

傷心的蘇芳婷禁不住回想起了過去的往事,彷彿只有這一些存在腦中的記憶碎片,能證明自己不是獨自一人。

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起了很多關於從前的事,除了她爸爸是因為自己媽媽突然死了才瘋了,還說了記憶中自己的爺爺奶奶,依稀記得自己曾經好像還有一個大哥,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失蹤了,父親之所以會精神有些問題,就是因為這一生太多坎坷。

“汪凡哥!為什麼上天對我們蘇家如此不公平?”

汪凡回答不出來,只能默默的陪伴在這個此時此刻很是脆弱的文靜女孩的身邊,讓她的心可以不那麼的冰冷。

奔波了一天的蘇芳婷,終於還是在汪凡的肩上睡著了,軟軟的臉蛋靠在汪凡的肩上,汪凡只覺她一陣陣呼吸吹在自己的脖子上,暖暖的、癢癢的。

鼻間徘徊著的盡是蘇芳婷身上淡淡的體香,汪凡只覺自己的心尖好像有什麼東西掙扎了一下。

那是他心田裡的一顆種子,正無聲但有力的破土發芽。

其實剛剛蘇芳婷那一滴眼淚不止是落在汪凡的手背上,更是落在他的心田,讓種子得到水份,茁壯成長著。

但是這並非男女之情的種子,而是兄妹之情的種子。

汪凡怎能不知薛文化對蘇芳婷的心意,他更是知道,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薛文化是自己最鐵的兄弟。

把蘇芳婷抱回她的房間後,汪凡心中暗暗下了個決定,要保護這個妹妹,不能再讓她受傷。

薛文化大包小包地拎著晚餐回來時,汪凡顧不得吃上一口,交代了薛文化照看好蘇芳婷後,自己就出去了。

原來他的qq早收到了零的回覆,約他到古城街見面,只不過剛剛那種情況,他不忍心離開蘇芳婷罷了。

古城街道燈火通明,成雙成對手拉著手的小情侶霸佔了古城街,人群中顯眼的除了肆意散狗糧的情侶外,就是那些手捧鮮花到處求人買花的小孩。

他見與零約定的時間還尚早,便漫無目的地逛著。

忽然這時,只見一個令他眼前一亮的背影。

那不是別人,正是樹母村曾經出現過一次的那個可疑背影,他穿梭在人群中,行色匆匆,指不定要去幹什麼壞事了?汪凡立馬一邊跟蹤他,一邊給吳蘭蘭打電話,可屢次被對方結束通話。

汪凡是個急脾氣,差點沒氣吐血,立馬給吳蘭蘭發簡訊……“姑奶奶!在幹嘛呢!別說我沒告訴你!我看見了那個可疑背影男了.”

簡訊發出才兩三秒,突然手機鈴聲一下響了起來。

汪凡做賊心虛,嚇了一跳,立馬側身躲在一家商鋪門口的廣告牌後,一邊目視著那個背影男,一邊接電話。

“喂!你現在在哪裡?”

電話哪頭的吳蘭蘭顯得有點激動。

“姑奶奶!你幹嘛呢!給你打電話都不接,急死我了!”

“我在出任務,別廢話!到底在哪呢?”

汪凡聽她這麼一說,不由心道“我靠!現在知急啦!”

不過也沒多廢話,應道“古城四方街東段觀景臺這邊,快點派人來增援.”

汪凡上次為了搞清楚是誰把自己從樹母村送回來,已經把古城街周圍摸排一遍,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

原生家庭對一個人的成長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

汪老爺子是參加過對越反擊自衛戰的老偵察兵,受他影響,汪凡自幼就對偵察以及刑偵方面的知識,都有極大的興趣愛好,還投入不少時間研究過,這才有如此過人的本事。

電話哪頭的吳蘭蘭急道“我馬上派人過去,記住!抓人是警察的事,你遠遠盯著就行.”

她太瞭解汪凡這種人的性格了,不叮囑一聲,還真怕這個又能打,又急脾氣的討厭鬼上前把嫌疑人給揍一頓。

“警察同志!我這也算立功吧!”

汪凡隱隱有預感,雪山男孩照片的背後與512案應該有某種聯絡,所以自己肯定無法置身事外,出於未雨綢繆的考慮,覺得得給自己要一張“免死金牌”。

您要問為什麼汪凡會有這種預感?這兩者有個毛線關係?是不是有點牽強了?那我只能這麼告訴您,關鍵點就是樹母村。

咱先捋一下藏屍山洞與和大力詭異死亡之間的聯絡。

和大力詭異死亡是因為樹母村有令其蠱毒發作的植物媒介。

而樹母村駭人聽聞的藏屍洞,裡面的屍體又是養蠱所用,那與同樣中蠱而死的和大力必然有聯絡,這兩個案子組成512案。

而512案的背後疑是一個組織為了某種目的,而作的案,地點都是樹母村,而神秘人告訴零說,片的答案,就讓汪凡到樹母村,這明顯是有意將其引到樹母村的,其目的是什麼?。

如此,以汪凡強大的邏輯思維,怎能想不到這之間微妙的聯絡。

所以,汪凡才有此預感。

“算了!算了!算了!”

吳蘭蘭連說三遍“算了”,就掛了電話。

這搞得汪凡是一頭霧水。

暗道“我靠!這到底是“算”?還是不算?”

剛收起電話,只覺背後有異,轉頭一看,只見銀器店的三個美女導購員,正用看賊的眼神盯著自己看。

汪凡尷尬笑兩聲後,立馬隱入人群中,繼續跟蹤那個可疑背影男。

只見那個背影男拐入一條小巷之中,巷子是側道,燈光暈暗,汪凡隱在巷口,只能模糊看見他正與另一個身影在“接頭”。

光線與屋簷投影問題,好死不死,剛好看不見這兩人的臉。

不過透過身形,汪凡還是一眼便看出另一位是一名女性。

第一眼看見那女性的身形時,他不由咯噔一下,腦子嗡的一聲響。

她是蘇芳婷!這……這怎麼可能?汪凡著實吃驚不小。

不過等他再認真細細觀察後,才發現並不是,只是極度相似罷了,兩人無論身高,身材,氣質都差不多,但不同的是,上下身比例不一樣。

蘇芳婷上半身要比這個女人稍長一點,誤差大概五公分左右,汪凡對自己的判斷非常自信,作為全國首屈一指的京州國立美術學院的尖子畢業生,他的畫畫水平,毋庸置疑。

如若不是剛剛有風扶過,正好將那女人的裙子直貼在臀部上,汪凡還真的沒辨別出來這微小的差距。

還準備打電話給薛文化,問他蘇芳婷在不在賓館裡。

雖然燈光昏暗,但汪凡還是從其輪廓分辨出女子所穿裙子有別一般款式,有幾分像少數民族的服裝,至於是什麼民族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巷子裡的倆人正竊竊私語著什麼?!汪凡豎起耳朵,認真去聽,可什麼都聽不清。

思維敏捷的他立馬拿出手機,開啟攝像頭,正準備去拍照,突然這時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汪凡嚇得一激靈,手機掉到地上。

汪凡突然被人一嚇,手機掉在了地上。

他顧不上手機,下意識側頭去看,只見是一名男警,不是旁人,正是那煩人的浩宇。

汪凡倒是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兇手的同夥。

他馬上再看一眼小巷裡的那兩名可疑人,此時兩人並肩穿過小巷,拐入主道,融入烏泱泱的人群中。

“靠!你嚇死我了!走!別跟丟了.”

汪凡撿起手機,稍微看一眼,沒壞!便叫浩宇跟上。

浩宇攔住汪凡,問道“看見那個背影男的正臉沒有?或者那個女的正臉看沒看見?”

汪凡不耐煩說道“太黑了!沒看見,別廢話了,走遠了都!”

“這事你別管了,現在警方正式介入,別妨礙公務.”

浩宇以警告的口氣說著,便向兩人的方向快步走去。

“老子要是能被你唬住,我汪字倒過來寫……不對!凡字倒過來寫.”

汪凡心裡暗忖的同時,人也已經跟了上去。

可正當這時,一個小姑娘攔在了汪凡面前。

“叔叔!求求你!買束花吧!”

只見這個小姑娘還不到汪凡臀部,拉著他的褲子,以可憐巴巴的汪汪大眼仰視著汪凡。

汪凡看小姑娘可愛又可憐,看樣子不超過五歲,這麼小就出來賣花賺錢?敏捷的大腦立馬察覺有異,汪凡當即蹲下來,雙目認真的掃過四周,低聲問道“小姑娘!你是不是被拐賣的?”

小姑娘名叫丫丫,確實是被拐賣的,當她聽到眼前這個叔叔這麼說話時,心念一動,差點叫出“叔叔救救丫丫!”

但丫丫一想到自己被如毒蛇一般的皮帶抽打時的畫面,就嚇得直哆嗦,硬是沒敢說出口。

因為丫丫曾經就這麼做過一次,結果對方怕惹事,無視了,那次丫丫便被打慘了,嬌嫩的面板,被無情的皮帶撕開一條條血口。

皮帶抽打的不僅僅是丫丫的身體,更是抽打在她幼小的心靈,撕碎了她自救逃跑的妄想。

其實!汪凡但凡剛剛拉一下丫丫的衣袖,丫丫這個可憐的小姑娘的命運就可以改變,因為她滿手臂都是傷痕,包括瘦小的身體也是,傷痕累累。

這是人販子茶餘飯後發洩的傑作,他們這些人面禽獸非常有經驗,每次打丫丫都是打在肉眼看不見的地方。

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老天爺就是不讓如此機緣巧合發生,硬生生讓一個小姑娘的生命落入惡魔之手。

“叔叔!求求你!買束花吧!”

丫丫出於害怕,只是重複著一樣的話。

但眼神極其複雜,懇求中好像又有一絲隱隱的害怕,但是這種害怕又是帶有一種怕失去某種機會的感覺。

丫丫複雜又特殊的眼神就像一根尖刺,頓時精準無誤地紮在了汪凡心裡。

汪凡一時也拿不準,動了惻隱之心,便悄悄對丫丫說“小姑娘!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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