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榮遠無力的垂下頭:“知道了,我以後會控制好自己的脾氣和行為的。”

在這一刻,肖榮遠清晰的感受到身份的轉變,他再也沒有任性的資本了。

“行了,垂頭喪氣給誰看呢?”寧夜踢了一下肖榮遠道,“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你現在就開始垂頭喪氣了,那今後你還能承擔起身為兒子的重擔嗎?”

“你要知道,今後得換你照顧你爸,而不是你還能躲在你爸的羽翼之下,繼續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所以肖榮遠,你該成熟起來了,也必須儘快的成熟起來,才能讓你爸放心的依靠你,而不是照樣讓你爸對你有操不完的心。”

肖榮遠眼眶溼潤了起來,隨即又趕緊用衣袖擦擦眼睛,然後語氣堅定道:“知道了,寧夜,我會盡快變得成熟可靠起來,好讓我爸能依靠我。”

“嗯!”對於肖榮遠的回答,寧夜還算滿意,“走吧!先到我家去煮點東西吃,等吃飽之後,你們再回知青院去。”

隨之三個人就往寧家的方向走去。

當然,在路上肯定會遇到一些村民的。

而且還都是帶著憐憫的眼神看著寧夜和肖榮遠,有些人還安慰了他們幾句話。

對於別人的好心,寧夜當然也要做做戲,眼眶紅紅的,非常感謝別人的關心。

肖榮遠有樣學樣,也做出一副非常感謝別人關心的樣子,那眼淚就掉就掉。

總之把那些安慰他和寧夜的村民給心疼得喲!

而羅清佑則是目瞪口呆了。

心裡不停的狂喊,臥槽臥槽。

遠哥這變化的也太快了吧!

說改變就改變,瞅瞅那眼淚掉的,再瞅瞅那說話可憐兮兮的語氣。

媽呀!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遠哥嗎?也太有心機了吧!

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巧,就在快到寧家的路上,肖榮遠看到了肖榮光。

肖榮遠這真恨不得衝上去給肖榮光一拳的,但他還是死死的忍下來,只能當做沒看到肖榮光一樣。

可讓肖榮遠沒想到的是,他都不想理會肖榮光了,但肖榮光卻沒打算放過他。

這不,肖榮光擋住了三個人的去路,目光還驚歎的看了寧夜一眼,誰讓寧夜確實長得太漂亮了:“榮遠,你沒長眼睛嗎?看到我這個大堂哥,都不知道打聲招呼?”

“呵呵!”只見肖榮光嗤笑了起來,“你該不會到現在還看不清自己的身份,認為自己還有個當首長的爹吧!”

“你想幹嘛?”羅清佑立即出聲,“什麼狗屁大堂哥,你們家不是和肖伯伯脫離關係了嗎?所以你到底哪來的臉,覺得自己還是遠哥的大堂哥。”

“肖榮光,小人得志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吧!”肖榮遠冷笑看著肖榮光說道,“怎麼著,覺得自己現在能耐了,終於可以不用再看我爸的臉色了,所以就迫不及待的想來踩我一腳。”

“呵呵!”肖榮光嗤笑了起來,“肖榮遠,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就你這樣的廢物,有什麼值得讓我在你身上浪費精力。”

“還踩你一腳,就你這樣的廢物,踩你一腳,我還怕髒了自己的鞋呢?”

“你…”肖榮遠激動了起來,忍不住想要對肖榮光動手。

只不過卻被寧夜攔了下來,然後只見寧夜冷眼看著肖榮光:“你很囂張嘛?敢當著我的面欺負我的人,是當我死了不成嗎?”

話一落下,寧夜渾身的氣勢磅礴開來,對著肖榮光的臉上就是一拳。

寧夜出手太快,都把肖榮光給打蒙了,等他反應過來想要對寧夜動手時,立馬又被寧夜來了一個過肩摔。

肖榮遠和羅清佑則是雙眼冒星星,特崇拜看著寧夜。

太厲害了有木有。

瞅瞅寧夜那帥氣的身手,簡直不要太迷人了。

“砰砰砰!”寧夜對著肖榮光一頓狂暴的輸出,可以說是拳拳重擊。

反正當寧夜停下手時,肖榮光看上去可別太慘了。

肖榮光躺在地上,雙眼憤恨看著寧夜:“我承認你的身手很厲害,但你別以為把我給打了,你還能全身而退。”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寧首長的女兒吧!”

“呵呵!你可真行啊!你爸現在都已經不是首長了,成了身份有問題的人,你這個當女兒的不夾緊尾巴做人就算,既然還敢打人。”

“呸!”肖榮光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緩緩從地上站起來,“毆打軍人,你覺得你會被判什麼罪。”

肖榮遠和羅清佑頓時就急了起來。

“肖榮光,你有什麼都衝著我來,我不准你對付寧夜。”肖榮遠衝著肖榮光氣憤吼道:

“肖榮光,你不要以為寧夜就沒有靠山了,”羅清佑也跟著說道,“寧伯伯和肖伯伯是落難了沒錯,但我爸可是還沒倒臺呢?”

“我爸是誰相信你也清楚吧!你信不信我爸能讓你在部隊待不下去。”

肖榮光眸光劃過一抹冷光。

他當然知道羅政委是誰,可讓他就這樣被白打一頓,而且還是被一個女孩子給打了,他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寧夜上前走了兩步,和肖榮光近距離對視著,然後露出一抹魅惑的笑容:“我美嗎?”

肖榮光嚥了下口水,面對著寧夜這張沒有一點瑕疵漂亮的臉蛋,實在說不出違心的話來。

“我很美對吧!”寧夜繼續說道,“你說,我要是跟別人說,你貪圖我的美色,想對我耍流氓,別人是信你呢?還是信我。”

“當然,別人信與不信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事情鬧開,那對你的名聲可就影響甚大,至於會影響到什麼程度,那可就難說了。”

肖榮光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寧首長還真是教女有方啊!我肖榮光受教了。”

話一落下,肖榮光就一臉不甘的提腳離開。

看著肖榮光離開的背影,羅清佑不可置通道:“他就真的這麼走了,不準備做點什麼?”

“寧夜,”肖榮遠來到寧夜身邊擔憂道,“肖榮光肯定在打什麼壞主意,他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這麼容易就放過你。”

“放心吧!肖榮光不敢做什麼的,他只能吃下這個悶虧,”寧夜氣定神閒道,“只要他肖榮光還想在部隊待著,那他就不敢鬧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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