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細一瞅,更了不得,因為陳巧巧的名字居然也在裡面,這個女孩還真是疑點重重,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身份。

帶著滿肚子的疑惑,我把這份資料收入囊中。我又在實驗室中搜尋了一番,沒發現什麼其它有價值的東西,只是留意到老船長拾起了地上一根像是豎笛一樣的東西,收入到了口袋中。

我也沒做多問,眼看時間距離凌晨四點半不遠了,便讓老船長帶我離開,儘快去尋找洛塵。

在老船長的帶領下,我穿過一道道鐵門,又下了一層層樓梯,不知又拐了幾個過道,彷彿是把這個宛若迷宮般的地下艙繞路一整圈,但卻仍然沒有見到洛塵的身影。

“喂,怎麼還沒找到地方?”我有些著急了,甚至懷疑這個糟老頭是不是不懷好意故意繞圈坑我。

“不著急”,老船長的話音沉穩中帶著一絲詭秘,“我估摸著就應該是這個地方了”。

順著老船長的話音,我看到前方又出現了一處電子門,我有些小激動,快步走到門前,透過門的鐵窗向內望去,果然看到了洛塵那標誌性的銀灰色頭髮和低垂的腦袋,只是……他的狀態看起來不是很好。

“快,快用你的指紋解鎖門鎖!”我對老船長說,因為我發現這個電子門和剛才實驗室的是同一款。

老船長聳了聳肩膀,表示愛莫能助,“這次我可幫不了忙,我也沒有許可權”。

“你!”我正想發飆,可卻想到自已不是還有件“神器”嗎?於是,在老船長驚詫的目光下,我再一次掏出那把Amy姐送我的鐳射槍,將門鎖轟了個稀巴爛。

推開電子門,我終於再次見到了洛塵這個神秘的男人,只不過我的臉有些發燙。因為眼前的洛塵,上衣遭扒光,赤膊著身子,雙手被鐵鏈銬著,吊掛了起來。而他的腦袋則一直低垂著,探不出氣息……

剛才轟擊門鎖的動靜已經不小了,我走到洛塵身邊,卻沒有見到他有任何反應,我又輕呼了他幾聲,也不見有什麼回應。“他該不會已經掛了吧?”我心裡嘀咕道,心裡竟湧出一絲失落和難受,但也不敢上前去試探他的死活。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只和他有一面之緣,他的死活按理說和我沒什麼關係,可我卻為什麼止不住地關心他,就彷彿他和我曾經有什麼淵源一樣。

我不敢去看洛塵的臉,目光滑落到他身上,臉又止不住地紅了起來:這個男人身材也太好了吧!八塊腹肌,均勻又健碩,還有一些性感的腹毛……

“你看夠了嗎”?一個輕微又溫柔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儘管它是那麼的溫柔。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男人還活著!心裡不由得生出一絲絲小激動:他還活著就好!

“你沒死?”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希望我死嗎?”洛塵的聲音依舊是溫柔中摻雜著一絲邪魅。

“我……”,我不再多說些什麼,心裡反覆告訴自已,這是一個生存闖關遊戲,不要去想其它事情影響自已判斷力。

我又一次啟動了鐳射器,把拷住洛塵雙手的鐐銬擊碎,可卻沒防著解除束縛後,赤膊身子的洛塵癱軟地將我撲倒在地。

被一個赤膊的男人壓在身上,然而我卻鬼使神差地沒有第一時間反抗!

“喂,你們這樣子不太好吧!”直到老船長咳嗽了兩聲,我這才奮力將洛塵推開。

而眼前的洛塵,似乎是又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沒有了動靜。我扶起洛塵的腦袋,努力掐他的人中,他才又喘上了幾口氣。

“嗯?”老船長這才看清了地上洛塵的面孔,“居然是你”!

話音落下,老船長攥緊了手中的鋼管,就要朝著洛塵刺來。還好我眼疾手快,立刻又掏出鐳射槍,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老船長手中的鋼管應聲斷成兩截。

“你做什麼!”我憤怒地質問道。

“我做什麼?”老船長厲聲吼道,“你不問問他都做了什麼”!

老船長這麼一發問,我不解地看向洛塵,他此時已經喘上了氣,正準備要說些什麼,可卻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嘶吼打斷了。

我全身的汗毛頓時全部豎立了起來,這個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又是那個極度恐怖的怪物。

“不好……”,洛塵有氣無力地說道,“它又醒過來了”。話音落下,他又癱軟地暈厥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我一時亂了手腳。

“還不都是因為你!”老船長臉色鐵青,但卻沒有慌亂,“剛才不停的用那玩意兒,動靜鬧得太大了”!他指了指我手中的鐳射槍。

“也罷,你們兩個,就給它作今天的餐點吧”!老船長說罷,從他口袋裡掏出了那根剛剛從實驗室撿起的豎笛,吹奏了起來。

伴隨著詭異的樂聲響起,我驚懼的看到,一條條長長的黑色粘稠觸手從門外伸進,繞開了老船長,朝著我和洛塵襲來。

驚恐中的我,慌忙地又使用鐳射槍準備射擊這些觸手,卻發現關鍵時候這把槍卻顯示能源不足,需要補充。

“難道今天性命要交代在這了?”我心裡實在是不甘。

可是就當那黑色的觸手馬上要襲擊到我時,我卻發現它們居然從我身邊繞開了,而且看那樣子似乎是在害怕我一樣,在靠近我的瞬間猛然間扭轉了方向。

“咦?”老船長看著這怪像也有些疑惑,“你噴了哈斯塔噴霧”?

“哈斯塔噴霧”?我暗自思忖,才回想起那個叫顧炎的神秘男人臨走前往我身上噴的東西,還說是要送給我的禮物,莫非……

聯想到他可能也參與到了怪物的培育專案,那麼也許他往我身上噴的,就是能防範怪物的噴霧吧!

一想到怪物沒法襲擊自已,我便也不再那麼害怕了,勇敢地張開雙臂,牢牢擋在了虛弱無力的洛塵身前,讓觸手無法靠近。

“哼,”老船長冷冷一笑,“不要太天真了,你以為能撐多久”?說罷,他又拿起了豎笛,更賣力吹奏起詭異的樂曲,與此同時,則是更多更密集的黑色觸手朝著我和洛塵襲來。

我能明顯感覺到身上噴霧的效果正在逐漸減弱,那些觸手從完全不敢靠近我,到逐漸開始把我和洛塵團團緊密包圍,離我越來越近,似乎隨時要把我們捏死。難道還是破不了這個局嗎?我幾乎已經要絕望了。

“老東西,你吹的可真難聽!”就在這時候,身後的洛塵再一次恢復了意識,只是這次的話音卻是冰冷又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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