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蘭纖細的手摸了摸自己的秀髮,“呵呵,平時二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一但觸碰到利益,也是會動氣,水火不容的,福晉只是表面上的大度,實際上她才是那個最不想分享王爺之人。日日看著心愛之人寵幸別的女人,睡在她人枕畔,不生氣才怪,想必,她的頭風就是這麼來的吧。”

頌芝拿帕子捂了下嘴,已經笑了出來,屋內幾人玩笑著,調侃著宜修。看著宜修不開心,她們便是開心的。

“今兒歇個好覺,明早兒請安便等著看好戲吧。”年世蘭伸出手,頌芝去扶,朝著寢室走去。

剛躺下,年世蘭便很快入睡了……這一世,她不再需要胤禛爺爺陪伴,再也不會從天黑等到天亮了……頌芝看著熟睡的年世蘭,輕輕為她蓋上了薄被,溫柔的笑了笑,坐在年世蘭床邊便睡著了。

上一世,她就是這樣默默守護了年世蘭一生,此生依舊……

而李婉婷那裡,也得到了久違的幸福,這一夜,除了宜修,大家似乎過得都很平靜,李婉婷依偎在胤禛肩膀,緊緊的抱住這個男人,她的臉,湊近一些,再近一些,靜靜的閉上眼睛感受他的氣息,他的味道……

而宜修,今夜便難以入睡,沒了胤禛,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她不知道,為什麼胤禛今夜去那個女人那裡,明日又去那個女人那裡,就是不去她那裡……

……

天亮了。

“剪秋,伺候我起床吧。”房內傳出宜修冷冷的聲音,聽著很沒精神。她很早便醒了。

“福晉怎麼醒的這樣早。”剪秋進入屋內,看到主子一臉憔悴的模樣。一夜未見,像是老了幾歲。

“福晉您怎麼了?可是沒睡好嗎?要不您再休息會兒吧。”剪秋一臉關心的說。

“不必了,一會兒她們該來請安了,替我梳妝吧。”宜修吩咐道,一臉疲憊,剪秋看著她這樣子也甚是心疼,卻也只得按宜修說的照做。

她仔細地為宜修梳妝,力道很輕,生怕弄疼了宜修。忽的,她愣了一下,宜修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有了白髮了,既替她委屈又心疼。她抬頭看了看鏡中的宜修,發現她並未察覺,小心翼翼地將那根銀色髮絲藏了起來,生怕她看到傷心。

“江福海。”宜修將江福海傳喚進來。

“奴才在。”

“你去幫我備樣東西吧……”宜修從鏡中看著江福海,眼神格外的淡定,也是,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畢竟是做多了,自然也就習慣了。

並不需要宜修明說,江福海便已經心領神會了。

“喳。”

過來會子,眾人便都過來請安了。

“恭賀妹妹晉封之喜了。”宜修客客氣氣對李婉婷說道。表面上帶著笑意,很是有親和力。

眾人紛紛看向李婉婷,大多都是羨慕嫉妒,而年世蘭,則像個置身事外的人一樣。

“多謝福晉關懷,這都是託福晉的福。”李婉婷起身答道,“王爺今日賞了妾身好多布匹,說是愛看妾身穿粉色,便都賞給妾身了呢。”說著,李婉婷笑了笑,似是有些害羞了呢。也在高興,胤禛待她這樣好。

聽到她這樣說,宜修倒也是驚了一下,胤禛怎的如此偏愛她了。齊月賓,馮若昭,也是心生羨慕,她們也希望胤禛是這樣對待自己的,是與眾不同的。

馮若昭侍寢,雖說晉了位分,可也沒有李婉婷這樣的賞賜啊,年世蘭有獨一無二的歡宜香,胤禛賞了李婉婷所有的粉色布匹,而她們,卻什麼都沒有。

人人都羨慕李婉婷的粉色恩寵,可年世蘭並沒有。她知道,這一切,都不過只是一時的。她知道,李婉婷成也粉衣,敗也粉衣。

花開花落終有時,這一切,都只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

宜修擠了擠臉上的笑容,“王爺賞你的,你好好穿著便是,不要辜負了才好。”

“是。妾身定不會辜負。”李婉婷笑了笑。

“眼看這也快到了中秋,姐妹們可要準備準備去中秋夜宴了,不知王爺此次是帶誰去。”宜修淡淡說道。帶誰去都無所謂,因為宜修,是一定會去的。

“是。”眾人齊聲答道。

也沒什麼事,眾人小敘一會兒便各自回屋了,而宜修將李婉婷留了下來。

“福晉,何事啊?”李婉婷不解,為何要留下她,不讓她回房,難道是因為昨夜承寵嗎?總之,她心裡沒有什麼好預感……

“妹妹,別客氣,坐,就像自己房裡一樣。”宜修笑著,但這笑似乎不懷好意,讓人不寒而慄。

李婉婷坐了下來,戰戰兢兢,不敢有太大的動作。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的僵硬。

“江福海,拿來吧。”宜修一聲將江福海傳了進來。

???李婉婷不解,叫江福海進來做什麼,她來不及多想,望向門外,靜靜等待著。

只見,江福海手裡端著一碗湯藥小心翼翼地走向宜修。頓時間,她明白了一切,這碗裡的必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也是逃不掉了。

“這碗湯,便賞給妹妹吧。”宜修說道。江福海將湯藥端到了李婉婷面前。

“福晉,這是?”李婉婷雖然有數,但還是問了宜修。

“這可是上好的補藥,我特意燉了給妹妹補補身子,妹妹快喝吧。”宜修笑了笑,還是和平常一樣面善,只是不知她這善良的外表下隱藏著怎樣的蛇蠍心腸。李婉婷看了看這碗藥,又看了看宜修,瞪大了雙眼,透出了驚恐,她一直對宜修唯命是從,她不知道宜修為何要這樣對她。

宜修是誰啊,她連自己的親姐姐都可以下手,李婉婷又算得了什麼,她若不蛇蠍,不狠毒,又怎會坐上嫡福晉這個位子呢?她有如何狠毒,想必也只有她自己和烏雅成璧還有年世蘭知道了。

李婉婷靜靜的望著宜修,她希望宜修開口可以不用喝這湯藥了,然而,宜修並沒有說話,輕輕的挑了下眉,似有挑釁之意,好似再說,“我是福晉,你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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