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你自己造的孽,本宮如何能救你啊。”

皇后神色緊張,一臉嫌棄的就甩開了曹琴默。

“皇后娘娘,明明......”

“好了!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見著曹琴默似乎是還要說什麼,太后就趕緊給打斷了:“現在既然事情都已經清楚了,就這樣吧,皇帝以為,曹貴人該如何處置?”

太后隨之將目光轉向了皇上。

暗示年世蘭在下面和端妃看的可是一清二楚的,太后之所以是打斷曹琴默就是想為了保住皇后罷了。

雖然太后這次來是來救自己的,也確實是幫了自己,但是也幫了皇后,不過也罷了,至少這次是能除了曹琴默,估計皇后也會受到一點影響。

還有就是,甄嬛的清譽了,畢竟有了這一次,難免以後不會有人提起,時日還長,走著瞧吧。

看著太后的意思,皇上也明白了,這是要讓曹琴默背鍋了,這件“不光彩”的事情,到曹琴默這裡結束就可以了。

“曹貴人,降為答應,就在宮裡禁足思過吧。”

皇上說的也有些無奈,只不過區區禁足的懲罰不足以讓年世蘭和甄嬛解氣。

倒也不用年世蘭開口了,甄嬛就會為自己爭取一番的,也算是對自己有個交代。

“皇上,皇上,臣妾受了這樣大的委屈,皇上就這樣息事寧人了嗎?”

甄嬛哭哭啼啼的就來到了皇上面前跪著:“皇上,曹貴人這樣損毀臣妾的清譽,臣妾日後在宮中如何抬得起頭來。”

甄嬛對曹琴默的恨意也不是在這個時候才有的,先前曹琴默就已經是對甄嬛和皇上挑撥離間了,真是好狠毒的心思,若是皇上那時候真的起了疑心,怕是甄嬛現在就不在這兒了。

看著甄嬛哭的這樣動容,皇上的心也軟了下來,是不能便宜了這個賤人,當時還挑撥自己跟嬛嬛的關係。

其實在皇上的心裡,甄嬛就等於是純元一樣的存在,或者說是皇上對純元的感情寄託,若是甄嬛沒了,也等於是純元徹底沒了。

所以單單是這一點,皇上對曹琴默也不會心慈手軟的:“好了,曹氏這張嘴,穢亂後宮,差點就釀成了大禍,朕也覺得這點懲戒還是太輕了些,既然這件事情已經出了,自然是要以儆效尤,給後宮一個警示,誰敢再犯,曹琴默就是個例子。”

皇上說完,語氣頓了一下,臉色也沉了一下:“傳朕旨意,曹氏每日叫人張嘴三十下,一日不可懈怠。”

聽了這話,雖然甄嬛還是不能解心頭之恨,但是還是比剛才能好上許多,畢竟皇上也因此加上了一些懲罰,每日掌嘴,想來曹琴默也是不好受的。

“皇上,皇上,皇上饒了臣妾吧,太后饒命。”

曹琴默跪在地上像是一隻哈巴狗一樣苦苦乞求,只是皇上不會再多看一眼。。

也是閒著煩躁,就叫人把她給帶下去了。

“好了,都散了吧。”

事情處理完了皇上也走了,皇后也安排著叫人都離開了,不過太后還在這裡,看著應該是有什麼話要和皇后說。

“皇后,埃及心裡明鏡兒似的,你別以為,哀家成日不出門的就當著是哀家瞎了。”

等著人都走了,太后才說了這麼一句。

皇后的這點小心思,太后是知道的,她一直都和年世蘭不對付,雖然太后不太喜歡甄嬛,但是也絕對不會讓皇后用這種損害皇家清譽的手段來對付甄嬛。

“皇額娘。”

皇后顯然是知道太后已經是知道了什麼,所以說話才沒有什麼底氣,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個皇后之位是不會動搖的。

“你要對付莞貴人,哀家不說什麼,但是你怎麼可以連果郡王也牽扯進來,好在端妃過來告訴了哀家,要不然,皇家出現了這種事兒,傳出去豈不是叫天下人恥笑?”

太后以一種質問的語氣在和皇后說,明顯著是等著皇后一個滿意的答覆。

“是。”

皇后又怎麼是會善罷甘休的呢,雖然這一次,自己敗了,但是隻能說是從中汲取教訓罷了。

皇后的這個回答,就是連太后身邊的竹息都能聽出來是有多敷衍了,這不就是明擺著沒把太湖放在眼裡嗎?

太后也不是傻子,自然也聽得出來!

“皇后,你要知道,剛才若不是哀家攔著,現在還不一定會怎麼樣呢,怕是被禁足的可就不止曹琴默了!”

看著皇后無動於衷,太后也就明說了。

“剛才你也看見了,曹琴默是想說什麼的,被哀家給攔下了,你可不要不領情啊,再說了,你已經是皇后了,你還想怎麼樣呢?”

太后爭了一輩子,都沒有爭來皇后之位,所以一等著新帝登基,就讓宜修坐了皇后之位,也是因為宜修是自己家族的人。

旁人怕也是沒有這個待遇。

太后也是擔心這好不容易得來的皇后之位,別讓皇后作沒了才是,現在皇上和皇后本來就是中年福氣,後宮又有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妃子,皇后說是沒有危機感也是騙人的,但是隻要是皇后自己不作,只要有太后在,就一定是能保全她的。

可是宜修的野心哪裡就是會止步於皇后:“皇后之位又如何,若是臣妾不盡早的斬草除根,來日等著她們根基穩定了,再來凌駕於臣妾之上嗎?”

說著說著,宜修竟然哭了:“皇額娘臣妾又何嘗想害人呢,只是臣妾年逾四十,已經是不能再生育了,但是她們不一樣,她們還年輕,會懷上皇上的孩子,為皇上誕下皇子啊。”

皇子,這可是說到太后的點子上了:“不管她們是誰誕下了皇子,也不管將來是哪個皇子登基,你都是不可動搖的母后皇太后啊,你還要爭什麼呢?”

“母后皇太后?”

宜修冷笑了一聲似乎是很不屑的樣子:“一個大清怎可有兩位太后啊!”

當她這句話喊出來的時候,太后就知道了,宜修,她想做大清唯一的皇后!

表面上,太后是愣住了,但是她的心裡可是想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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