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放下了手頭的工作,看了一眼:皇后,敬嬪,端妃,齊妃,華妃......

摸了摸華妃的牌子,興許是想著這兩日去的都是華妃那裡,只是摸摸,又放下了。手一揮,就換了下一盤。

富察貴人,沈貴人,安答應,麗嬪......

“菀常在帶的牌子呢?”皇上問道。

“皇上,菀常在病了,奴才就叫人把牌子給撤了。”

既然是蘇培盛安排的,蘇培盛就趕緊在一旁解釋著。

“哦?病了?朕怎麼沒聽你提起呀?”

雖然說現在皇上還是喜歡年世蘭多一些,但是對於菀常在,皇上對她的容貌,也是一直都在心裡惦記的。

本想著今晚叫菀常在來侍寢,怕是來不成了。

“哎呦,皇上。”

看著皇上有點不高興了,蘇培盛就趕緊跪在地上認起罪來。

“奴才看著皇上每日每日的政務繁忙,若是在讓這等小事叨擾了皇上,奴才心疼呀。訴雖說奴才知道皇上心裡在意菀常在,但是奴才倒是寧願自己受罰也不願意叨擾皇上啊。”

“行了行了,快起來,菀常在病了就病了,朕也沒有要責罰你的意思,只不過就是覺得,菀常在病的突然,才問上這麼一句罷了。”

看著蘇培盛這急於請罪的樣子,皇上倒是不忍心降罪於他了,蘇培盛跟了自己那麼多年,一直都是勤勤懇懇的,本來就沒有必要因為這一件小事降罪於他。

聽著皇上這樣說,蘇培盛才起身答道:“皇上,說來也是因為夏常在那事兒,正好就被菀常在給瞧見了,就受了驚了,太醫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怕是這段時間都不能出門見人了。”

“夏常在。”

皇上嘴上雖然唸叨著夏氏,但是心裡卻滿是厭惡。

這個人,侍寢不懂規矩就算了,都已經被髮落到冷宮了還不安分,現如今,已經死了,倒是還把菀常在給嚇著了。

“蘇培盛,去叫人給菀常在送點兒補品,明日,再去太醫院開一些上好的安神藥給菀常在送去。”

皇上琢磨了一番開口說著,只是自己一時間也想不出來用什麼法子來彌補菀常在,現在只希望她能快點好起來就是了。

“是,皇上,那今晚?”蘇培盛又問,說完了菀常在的事情,皇上倒是也沒說今天是翻誰的牌子。

皇上又看了看面前的這一對牌子,對於皇上來說,這不過就是一堆人名而已。

選來選去,皇上也不知道到底是應該選哪個好了。隨手就翻了沈貴人的牌子。

“就她吧。”

皇上對沈眉莊也是有點印象的,當日在選秀的時候,容色尚可,舉止也端莊,倒是個實打實的大家閨秀,溫文儒雅,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書讀得少,這一點還是菀常在更勝一籌。

徐進良笑了笑就把牌子給端了下去,現在倒是要抓緊時間去給太后過目了。

“沈貴人。”太后看著手裡的牌子就說了一句,一看著這三個字,就能想起來沈眉莊的臉龐。

“這孩子,哀家喜歡。快去吧。”

沈眉莊侍寢,太后自然是喜歡的,太后最是不喜歡那些妖豔的,沈眉莊這樣的就正好,畢竟也是當時自己一眼看中的人。

“是。”

得了太后的准許,徐進良就趕緊去安排了。

“沈貴人侍寢,太后倒是能放心了吧。”

竹息在一旁說著,看著太后的表情就能知道太后喜歡這位沈貴人。

“是啊,沈貴人端莊穩重,皇帝身邊就是要多幾個這樣的人才好。華妃雖然也不,但是皇上也太過於寵愛她了,以至於她也有一些小性子。”

太后慢慢嘆了口氣又說,也是在感慨著皇帝的這個皇位一步步的走到今天也不容易,當然,這一定是少不了年羹堯和隆科多的功勞。

和二人都功不可沒,所以作為年羹堯的妹妹,年世蘭有些小性子也沒什麼,畢竟自己兒子的皇位,跟人家可是少不了關係的。

換句話說,如果沒有年羹堯,也沒有當今的皇上,說不定會是誰呢。

只不過像是年世蘭這樣專寵的,再也不可以有第二個了。

沈眉莊本在宮裡喝著茶呢,就聽著門外有動靜:“採月,你去看看。”

沈眉莊倒是警惕的很,不過想來在這宮中,應該是沒有什麼壞人,但是還是小心點兒好,要是不注意有個什麼聽牆角的,就不好了。

“是。”

剛開啟門,就看著徐進良帶著一位嬤嬤朝著常熙堂走了過來。

“不知這位公公是......”

採月也才剛進宮,自然是不認識徐進良的,所以徐進良一來採月就趕緊詢問著。

“奴才是敬事房總管徐進良,特來給惠貴人道喜的。”

徐進良夾著嗓子笑著說。

敬事房,雖說採月不認識徐進良是誰,但是敬事房是幹什麼的,採月還是知道的。

敬事房一來,估計就說明了皇上翻了小主的牌子了。

“小主,小主。”

採月笑著就跑到沈眉莊身邊。

“敬事房的人來了。”

“敬事房。”

還不等沈眉莊反應,徐進良就帶著司寢嬤嬤來到了沈眉莊身邊。

“奴才給小主請安,恭喜小主,賀喜小主。”

“公公請起,不知公公前來所為何事?”

沈眉莊估摸著也猜到了徐進良的來意,但是徐進良話沒說,自己還是先問了起來,畢竟多問幾句確定一下總是好的。

“小主快準備著吧,今兒個皇上翻的是小主的牌子。”

徐進良笑眯眯的說,畢竟沈眉莊太后也喜歡,自己的這個差事辦的還是極好的。

“這位是宮裡伺候小主侍寢的司寢嬤嬤,劉嬤嬤,已經是在宮裡伺候很多年了,一會就讓劉嬤嬤給小主講講侍寢的規矩。”

雖說侍寢這事兒也正常,但是被人拿到面上來說,終究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沈眉莊笑著點點頭:“有勞公公。”

不過,現在,侍寢這事兒,倒是不知道是自己的福氣還是自己的孽了。

自從出了夏冬春的事,沈眉莊對侍寢這件事其實可是害怕的,生怕自己就走了夏冬春的後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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