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哀家是聽誰說的,哀家只問你,是不是真的。”太后的語氣有些急躁。

“是。是那芳貴人以下犯上,先出言冒犯華妃。”

皇上也不想太后訓斥華妃,趕緊就替華妃辯解著,也不能說是辯解,事實本來就是如此。

不過本來就是太后讓華妃去碎玉軒看看的,若不是自己壓迫華妃去碎玉軒也不會有這檔子事。

“皇帝也不要整日的埋在摺子裡,多來後宮走動走動,這芳貴人,剛失了孩子,你也多擔待些。”

太后也不想只是因為這個孩子,皇上就了冷落了芳貴人,怎麼說也是出身大姓,又是滿軍旗的。

“是,兒子知道。”皇上點點頭答應著,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在太后這,說什麼聽什麼就是了,自己是皇帝,更是不能反駁額孃的了。

“今晚就去碎玉軒吧,也是好久沒去了吧。即使是不叫芳貴人侍寢,你去了,芳貴人想來也能開心些,倒是不至於如此啊。”

見皇上也沒有反駁什麼,太后又趁熱打鐵的說著。

要說這芳貴人也真是沒用,進了宮,就連侍寢的機會都是太后給爭著的。

其實也不是因為太后有多喜歡她,只是心裡覺得不舒服,對她好一些,彌補罷了。

她的孩子是怎麼沒的,太后可是一清二楚,她太知道自己的表侄女兒是什麼人了,只不過現在孩子已經是沒了也不能再追究什麼,畢竟這個皇后之位還得在烏拉那拉氏手上。

這是萬萬不可丟的榮耀,也是太后一輩子最看重的東西。

既然是太后說了,皇上依然是點頭答應著。

倒也不是自己不想去,只是這芳貴人也是不情願的,況且自己一看見她就能想起那孩子,和當年純元所生的一模一樣,難免會觸景生情。

“好了,哀家也乏了,你回去歇著吧。”

“是,兒子告退。”

知道皇上也不想說話,太后簡單交代了幾句就讓他回去了。

“竹息,陪哀家去景仁宮。”

皇上走了,太后也沒閒著,這個皇后做了這麼些子事,自己也是不能不管了。

“是。”

“哀家這把老骨頭倒是好久沒這樣出來走過路了,偶爾這樣走走倒是還挺舒坦的,比做轎子強。”

壽康宮離景仁宮也不算是遠,太后就讓竹息扶著走著過去了。

“太后說什麼呢,太后身體好著呢,可不能說這話,奴婢不愛聽。”

“好好好,哀家不說了。”

走到景仁宮的時候,天已經是黑了,雖說現在是春天了,但天還是黑的快一些。

江福海在門外守著,老遠就看見太后朝景仁宮的方向來了,趕緊就進去通傳著。

“皇后娘娘,太后朝著景仁宮來了。”

皇后一聽就坐起了身,天色也晚了,倒是也沒想過太后回來。

再說,平日裡太后也不怎麼往景仁宮來,雖說壽康宮和景仁宮凜離得不遠,但太后是喜歡清靜的。

皇后也沒有多想,趕緊就去門外迎著了。

“臣妾給太后請安。”

“起來吧。”

太后語氣平淡,這倒是讓皇后猜不出她今日的來意。

太后徑直的走入殿內,給竹息使了個眼色,所有的宮女太監就被竹息攔在了門外。

太后知道皇后所做的一切。近日來自己也是不能不管了,這也不是是好事,免得叫人聽見了笑話皇后,笑話皇家。

剛坐下,皇后就在後面跟了進來,也是要坐著的,就被太后打斷了。

“跪下。”

“皇額娘。”皇后倒是一臉無辜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哀家叫你跪下。”

太后沒有說別的,只是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看起來是有些生氣了。

既然太后叫自己跪下,皇后也只好照做,不過,看這架勢,也沒有什麼好事。

“皇額娘,不知何事啊?”

皇后趕緊開口問著。

太后輕蔑的笑了一下,有些嘲諷,自己平日裡雖說是不怎麼過問後宮裡的事,可是眼前的這位皇后卻把自己當傻子,聾子,瞎子啊。

看著皇后的臉,太后也彎下腰湊近了一些:“你別以為哀家都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你手上有多少條人命,哀家比你還清楚。”

太后這樣說,反正也沒有證據,皇后自然是不會承認的,“太后說的是哪裡話,臣妾成日裡潛心禮佛,手上怎會有人命,阿彌陀佛,這等殘忍之事,臣妾自然是做不來的。”

皇后說的沒錯,自己確實是成日裡禮佛,抄經,寫字的,不過這些也絲毫不影響她做壞事。

“哀家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哀家想著,烏拉那拉氏和烏雅氏能走到今天不容易,現在已經是貴為國母了,你還有什麼是不滿足的。”

皇上一登基,太后就讓宜修做了皇后,也是她這個做姑母的幫一幫自己的表侄女兒。

“太后,臣妾沒有。”

皇后還是在一臉無辜的狡辯著。

“你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哀家也清楚,你所做的樁樁件件,哀家都知道,包括純元是怎麼死的。”

太后其實一早就是知道這一切的,只是不能說,這一切,尤其是純元的死因,若是被皇帝知道了,這個皇后之位,宜修一定是做不成了。

即使自己是太后,也是勸不住的。

皇后也不曾想,自己心思如此縝密,還是沒能逃過太后的眼睛。

不過自己也是不怕的,畢竟太后是自己的表姑母,和自己是出身同一個家族,自然是要幫著自己的。

只有自己,才能保全烏拉那拉氏和烏雅氏的榮耀,這也是太后想要的。

皇后也沒有再反駁什麼,就低著頭聽太后說著,也是預設了。

“今晚哀家已經讓皇帝去了碎玉軒了,你也不用看敬事房的記檔了。”

就連皇后每日檢視記檔,太后也是知道的,女人嘛,又是正妻,難免會吃醋,太后也理解。

“可是,這芳貴人身子還沒恢復,不能伺候皇上吧。”

皇后一臉驚訝,按理說芳貴人應該是好好調養才是,至少一個也都是不能侍寢的,不知道太后為何會如此安排。

“哀家也沒說要她侍寢,只是她剛剛失了孩子,皇帝常去看看也是應該。怎麼說她身後也是佟佳氏。”

這麼說皇后也是明白了,原來每一步,太后都在為皇上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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