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虞在雁門這幾年,幾次打的鷹族抬不起頭,內部經過趙孚的軍師南宮宜的治理,已經有些繁榮的樣子了。

南宮宜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所以他好幾次上書請求趙孚同意他隱居的想法。只是趙孚都以各種理由將他留住。

這次他又上書,要趙孚同意他的請求,本以為他不會同意,沒想到很快便有了回信,趙孚同意了他的請求。

這對於南宮宜來說絕對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要知道,能夠追隨如此英明神武、雄才大略的皇帝陛下,那可真是一般人求之不得的機遇啊!普通老百姓若是能得到這份殊榮,或許還真有可能僥倖存活於世。然而,南宮宜心裡卻很清楚,自已知曉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多到足以讓任何一個統治者心生忌憚。畢竟,伴君如伴虎啊!在這風雲變幻、波譎雲詭的朝堂之上,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他連夜收拾行李,留下一封信後,便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遠遁山林。

而京城裡面,趙孚坐在龍椅之上,眼神有些迷茫地望著前方,心中不禁感慨時間過得真是太快了啊!轉眼間,他已經當了十年的皇帝。這十年間,他經歷了無數的風風雨雨,見證了國家的興衰榮辱。如今,他的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了,精力大不如前,甚至連處理政務都感到有些力不從心。

幸運的是,他將一部分政務交託給了太子趙毅。畢竟,趙毅身為現今的儲君、未來的皇帝,必要的培養和鍛鍊絕對不可或缺。這不僅有助於他熟悉政務處理的流程與方法,更能提升其領導能力和決策水平,為將來執掌天下打下堅實的基礎。如此一來,既減輕了皇帝自身的負擔,又給予了太子寶貴的實踐機會,可謂一舉兩得。

“陛下,過幾日便是您六十大壽的日子啦!”此時,一位大臣恭敬地向皇帝稟報著這個重要的訊息。皇帝微微頷首,表示已知曉此事。這位皇帝統治國家已經有數十年之久,他英明神武、德高望重,深受百姓愛戴。如今,他雖已年至花甲,但仍然精神矍鑠,目光如炬。在這幾十年間,他致力於國家的繁榮昌盛,使得國家日益強大,人民安居樂業,於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皇帝將更多的精力放在了挑選接班人的事情上……

山東這裡,經過齊王趙桓一系列的惠民政策,昔日那片滿目瘡痍、飽經戰火摧殘的山東大地,如今已然煥發出勃勃生機!那些曾經被戰爭摧毀的村莊和城鎮,如鳳凰涅槃般重生。人們在趙桓的仁政下安居樂業,田野間綠意盎然,麥浪翻滾,一片繁榮昌盛之景。

在這段時間裡,那些對他持有反對意見之人皆被滿門抄斬,他們的命運或是被流放到邊疆地區,或是永遠成為奴隸。然而,窮人卻並不反對他,甚至有相當一部分人支援趙桓。相比之下,富人們的處境則要悲慘得多。如果他們願意配合趙桓,那麼或許還能留下些許財產以保性命;但若是不配合,無論是富人本身還是官府,都絕無倖免之理,趙桓對此毫不留情。

有官員將此處發生之事詳細稟報於趙孚知曉,趙孚接過奏摺後只是粗略地掃了幾眼便不再言語,其沉默不語之態彷彿是在告訴眾人:“此事朕已知曉,不必多言,一切皆乃朕意。”

徐白氏領著徐子維一路奔波,終於踏入了山東這片陌生的土地。而此時此刻,她們之所以如此艱難地跋涉至此,都是因為永安村裡發生了一些突如其來的變故。

這些變故使得她們無法繼續待在那個曾經熟悉且生活了好幾年的村莊裡。那裡承載著她們無數美好回憶,但現在卻成了一個回不去的地方。

或許是戰亂的烽火蔓延到了永安村,亦或是自然災害無情地襲擊了這個寧靜的小村落。無論是哪種原因,都迫使徐白氏和徐子維不得不背井離鄉,尋找新的安身之所。

在這漫長的旅途中,她們經歷了風餐露宿、飢寒交迫的日子。但徐白氏始終緊緊守護著自已的孩子,用堅強的意志支撐著前行的腳步。

如今,她們站在山東的土地上,面對未知的未來,心中充滿了迷茫與不安。然而,生活總要繼續下去,她們必須勇敢地邁出每一步,去適應這個新環境,重新開始屬於她們的生活篇章。

臨走的時候,村莊裡的一個小女孩,年齡看起來和徐子維差不多,在徐子維走的那天晚上她哭個不停,好在有同村小孩一起幫忙哄她,這才好起來。

她交給了徐子維一支髮簪,說這是她娘留給她的,她娘臨死前告訴她,如果遇見喜歡的人,就將這支髮簪送給他,算作定情信物。

此時,徐子維懷裡就包裹著那支髮簪。母子倆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曲陽城,此時的城裡城外非常熱鬧,這樣的場景顯得他們母子倆格格不入。

好在找到了一家小飯館,飯館掌櫃一看他們母子倆蓬頭垢面的,便問道:“二位是從外地來的吧?”

得到回應後,。那掌櫃就說道:“你們來的還真是時候,齊王下令了,外地來的流民可以在當地官府登記名冊,然後就可以領一棟房子和一些田地。”

徐白氏聽到後,覺得很不可思議,她問道:“掌櫃的,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怎麼可能會送房子送田地呢?”

那掌櫃回應道:“你看,老頭子我都一把年紀了,還會騙你們不成?你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徐白氏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帶著徐子維就去了官府。

此時的官府被圍的水洩不通,母子倆站在隊伍最後面,突然聽到一聲哀嚎聲,然後就有三四個人被趕了出來,“老郭頭,我說你們怎麼回事?明明都已經領過了,居然還想在領一次,你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將你原來那棟也收回來,讓你露宿街頭;還有你們幾個領過了當我們是傻子?”

“我在重複一遍,聽好了,領過的人就趕緊離開,沒經過的就上前來,排好隊!如果有人在敢鬧事,別怪我們無情!”

此話一出,便打消了許多人佔便宜的想法。剛才還站一堆的人,這會兒就全散了。只剩下幾個人站在那裡。

徐白氏母子倆站在最後面,很快便到了她們,母子倆跟著官差進了堂屋,側邊擺著一張桌子,上面放著登記冊,旁邊椅子上坐著一個挺胖的官員,那官差將母子倆帶到後便離開了。

那胖官員看了一眼母子倆一眼,一臉嫌棄道:“你們就不能洗洗臉再來嗎?這陳鞠也真是的,什麼人都往裡面帶。”說完,那胖官員隨意掃了一眼冊子,便說道:“實在抱歉啊,這冊子上的房子都領完了,你們回去吧。”

徐白氏還想再問問,但是那胖官員很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都說了沒有,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

徐白氏聽到後沒說什麼,拉著徐子維就想走,可徐子維卻不幹了,他想掙開束縛,和那人理論,卻被他娘攔住了。

胖官員看到後,笑道:“呦呵,你個小屁孩還想來打我怎麼著,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你說誰是刁民?”此時還在鬧騰的幾人聽到後,停了下來,徐白氏倒是沒有太多反應,反而是那個胖官員嚇得半死,跪在地上發抖。

來人穿著一身藍袍,氣場很足;比起那個胖官員不知道要高出好幾品。此人正是方謙,原本方謙打算和自已的妻子歸隱的,但是架不住齊王的盛邀。同意留下來,並且還給他了一個官做。

那胖官員跪在地上,嘴裡喊著饒命。但方謙不理會,只是默默的走到桌子前,拿起冊子看了看,隨後一腳踹到那胖官員,厲聲道:“這上面明明有房子,你卻說沒有,混賬東西,這些沒人住的房子你打算拿來幹嘛?幸虧今天是我來了,不然得有多少人露宿街頭?”方謙說完,那胖官員起身說道:“大人饒命啊,下官不敢了,下官這就安排房子和田地。”

方謙說道:“已經晚了,齊王下令不允許任何中飽私囊,既然你已經犯了,那就怨不得我了,來人把這身官服扒了,打入大牢!”

儘管那胖官員不停哀求,方謙裝作聽不見,隨即便來了兩個官差將那位官員拉了下去。

方謙對母子倆說道:“讓二位受委屈了,這是我的疏忽,我現在就安排房子和田地,不過天色已晚,現在去恐怕收拾不出來,如果兩位不嫌棄,就先到鄙府暫住一晚吧!”說完也不等他們同意,便安排轎子回府。

來到方府,母子倆小心翼翼的下來,方夫人出來一看就看到一對母子站在門外,方謙則是騎馬回來的,將事情起因告知夫人後,方夫人知道後說一對苦命母子,好生照顧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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