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阿孃給你帶了不少你喜歡吃的,你看看。”

呂秀兒將帶來的東西拿出來,還跟清蘿一起將君九歧的房間重新佈置了一番,增添了不少擺件。

這樣一來君九歧的房間更有家的感覺,也更溫馨。

君九歧抱著呂秀兒,心中暖暖的。

有人惦記的感覺真好。

中午,君九歧帶著珺青峰和呂秀兒去膳堂用膳,她打算吃了午膳後,再帶兩人去學院裡好好逛逛。

反正下午的時候也沒課,因為明日新生們要進行實戰考核。

原本半個月前就該進行的,後來因為發生了那晚的事,所以延遲到今日。學生們下午才會集體沒課,就是為了讓他們提前做好考核準備。

膳堂今日的飯菜很豐盛,他們剛坐下沒多久,紀璟塵帶著夏澄就來了。

“伯父,伯母好。”

“是璟塵啊,九兒在學院裡多虧你照顧了。”

“伯父伯母客氣了。”

“爹,阿孃,我給你們介紹,這是夏澄。”

君九歧向兩人介紹起夏澄,夏澄露出憨憨笑容,跟著紀璟塵一起叫“伯父伯母好”。

“好,好孩子,我們九兒能在學院中交到朋友,我很高興。以後你們相互學習幫助,有機會去家裡作客,伯母給你做好吃的。”呂秀兒笑容溫和。

夏澄連連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最喜歡吃了。”

他這耿直憨厚的模樣,頓時逗樂了呂秀兒,她捂嘴輕笑,“我做了些點心,回頭讓九兒拿給你們。”

“多謝伯母!”

“謝謝伯母。”

一陣寒暄後,紀璟塵和夏澄一併坐下。

解決完午膳,君九歧就帶著珺青峰和呂秀兒去逛學院,紀璟塵不想耽誤君九歧一家團聚,很識趣的拉著夏澄走了。

“這兩個孩子都很好,你在學院裡有這樣的朋友,我跟你爹放心不少。”

“是啊,你不知道你自從來學院讀書後,你娘是日夜懸心,晚上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下好了,親眼看到你在這很好,我們就放心了。你爹我也不用大半夜被你娘薅起來,陪她說話……”

“我哪有大半夜薅你起來?”呂秀兒狠狠地掐了一把珺青峰的手臂。

珺青峰很有眼力見改口,“是是是,你沒有,是我自願起來陪你的。”

君九歧看著父母秀恩愛,在一旁覺得十分有趣。

學院內的風光很不錯,十步一景,百步一園。

此時正是學生們下課時,所以學院中到處可見身穿學院服的學生。

“九兒啊,別說,你們這學院服還挺好看的。特別是你這身白色的,遠遠看著英姿颯爽。”

珺青峰不由稱讚自家閨女,這時,看到前面有一群身穿金色服飾的學生走來。

“他們也是新生嗎?”呂秀兒好奇的問,“為何穿的是金色學院服?”

“他們是別府的新生,我是地字府。”君九歧才解釋了一句,就眼睜睜看著那群天字府的學生徑自朝她所在的方向走來。

而為首的那個人不是君之敖是誰?

“喲,你終於捨得露面了?”君之敖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我還以為你掛了呢?”

旁邊的傅雲逸注意到面前的兩個中年男女,面露疑惑,“珺同學,你的傷好點了吧?這兩位是?”

“傷?什麼傷?”

呂秀兒卻是聽到這幾個字,下意識緊張起來。

“這是我父母,今日特地來學院看我。”君九歧心中無語,這兩人真會找時機。

接著她又轉頭跟呂秀兒解釋,“阿孃沒什麼,就是前幾日上武道課,不小心摔了一下。”

君九歧說著還睨了眼對面的傅雲逸。

關於她的傷,對外自然說的是那晚因聖殿大長老強闖學院,她被殃及池魚,實際則是她夜探帝宮所傷。

也虧得樓意東和白無憂的衝突,君九歧這傷養的光明正大,只是她並未告訴家裡人自己受傷的事,也是不想家人擔心。

反正養了這半個月,她的傷好了個七七八八,基本都看不出來了。

傅雲逸接受到君九歧的眼神,立刻反應過來,“沒錯,就是摔了下,不過沒什麼大事。原來是伯父伯母啊,你們好。我是傅雲逸,是珺九的朋友。”

說著,他很熱情的上前跟珺青峰和呂秀兒打招呼。

朋友。

君九歧挑眉,沒想到傅雲逸那麼自來熟。

珺青峰和呂秀兒一聽是君九歧的朋友,立刻熱絡起來。

“你好,沒想到我們九兒的朋友還不少,在學院裡麻煩你們照顧她了。”

“伯母您太客氣了,珺同學不僅品學兼優,又知書達禮,為人也很謙遜,我們都很喜歡她呢。”

知書達禮。

為人謙遜。

珺青峰和呂秀兒面面相覷,這……說的是他們九兒嗎?

君九歧,“……”

“哼,她知書達禮?你莫不是眼神不好使?”

君之敖一聲冷哼,讓氣氛立刻冷了下來。

“同學,你也是我們九兒的朋友嗎?”呂秀兒飛快的瞄了君之敖一眼,問的有點小心翼翼。

“誰是她朋友?我才不稀罕跟她做朋友!”君之敖立刻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直接炸毛。

珺青峰臉上的笑容立刻沒了。

傅雲逸下意識拽了拽他袖子,君之敖甩開他的手,“拽我幹嘛?本殿下說錯了?”

然而他對上君九歧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知怎麼的,臉皮一僵。

本殿下?

聽到他這稱呼,珺青峰臉色微變,上下打量他,難道這小子就是傳聞中的帝都一霸?那個喜歡惹是生非的……十三皇子?

“你是……十三皇子?”

“本殿下……哎呦!”

君之敖一挺胸正要報上自己名號,忽然腳背就狠狠捱了一下!

他抱著自己的腳痛的嗷嗷直叫。

君九歧很不客氣的又一胳膊肘擊在他胸口,對著一臉疑惑的珺青峰和呂秀兒笑眯眯解釋道,“他不是!他是……一個偏遠的附屬小國的王子,也是今年剛入學的新生。平日裡就喜歡開玩笑,爹,阿孃,你們別跟他一般見識。”

“你說誰是附屬小國……嗷!”

君九歧又是一螳螂臂過去,這回君之敖捂著劇痛的鼻子,半天沒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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