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說著就臉紅了,像個害羞的大姑娘。

順著青年的目光看去,一座涼亭下,一位雙十年華的俏麗娘子在賣豆花。

女子髮鬢高束,一身布衣,臉上帶著淺笑,讓人頓感親近。

陳庭玉與谷裕乾笑兩聲,“陸兄喜歡她?”

“對”,陸離點點頭,“走,請你們喝碗豆花湯,挺甜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陳庭玉兩人爽口答應,“那就多謝陸兄”。

三人點向豆腐難,賣豆腐的姑娘看到陸離,美眸彎了彎,“陸哥練好劍了?”

豆腐姑娘柔聲問。 “嗯。勞餘娘子盛三碗豆腐湯,我這兩位朋友第一次來,給他們上大碗。.”

陸離放下八枚銅錢,豆腐姑娘收下後,轉身盛湯,就在最後一碗湯遞在陸離手中時,姑娘身下傳來“哇哇”的小孩哭聲。

姑娘看一眼陸離,陳離含笑道:“先看孩子,不用管我們。”

陸離手中端著湯,叫上陳庭玉兩人走入涼亭,陳庭玉詫異地看一眼陸離,順便喝一口豆花湯,香甜味美,的確不錯。

感受到少年目光,陸離緩緩道:“我可不是橫刀奪愛的混蛋;餘娘子她夫君半年前染病身亡,我作為鄰居照顧一下她,很合理吧。”

“很合理”,谷裕忍不住一笑,同時也佩服陸離一身氣魄。

陳庭玉笑而不語,只認為陸離是個深情男子。

豆腐攤前,一位扇著紙扇的公子哥和幾個侍從說笑著走到餘娘子面前,餘娘子懷中抱著孩子,厭惡地看向來人。

“餘露姑娘,考慮得怎麼樣?做我的小妾不吃虧”,公子哥清風拂面,一身錦衣,但笑得賬兮兮的。

餘娘子輕輕欠身,冷冷道:“王公子真會說笑,賤婦的夫君離世不久,一身晦氣,怕辱了公子一身高貴。”

王姓公子不以為意,他看一眼涼亭下的陸離,驚訝道:“陸兄也在,本公子差點沒注意。”

王姓公子欠打似的吐出舌頭,陸離則握著劍像根木頭一樣沒有反應。

過去數息後,陸離回過神,嘿嘿笑道:“我剛聽到了狗叫,沒注意聽王兄所言,實在是抱歉,王兄可否再說一遍。”

“你…”王公子臉色一黑,裝作沒聽到剛才的話,他向餘露買一碗豆漿,期間到處找話題,可餘露就是不搭理他,最後也只能離開。

陸離冷哼道:“這王氏最喜虐待婦人,前前後後納了十幾房妾室,沒一個有有好日子過,是不折不扣的敗類。他一月前來這見過餘娘子後,就開始死纏打,心思明顯不過。”

“陸兄,王氏身份不低,你得罪了他定被記恨上了,不如讓餘姑娘換個地方擺攤,躲避一段時間”。

陳庭玉輕聲提議。

陸離看向餘露,垂首想了一會兒,欣然道:“此言在理…”

一抬頭,陳庭玉兩人身影早就不在了,只留下兩隻空碗,六枚銅錢。

“我這死腦子”,陸離一拍腦袋,撿起碗走向餘露。

餘露見只有陸離一人來,詢問道:“陸哥,你那兩位朋友呢?”

“走了,嗖的一下,我都沒看清”。

陸離用手指逗一下餘露懷中嬰兒,嬰兒笑呵呵的。“餘娘子,王氏賊心不死,往後我們不在這擺攤了。”

“我們?”餘露似笑非笑地問。

“焦我這嘴笨得——你別生氣”。

“不會”餘露嫣然一笑,在陸離的幫助下,收捨好地攤,談笑回家。

一邊,王氏公子坐上一臺轎子,兩個侍衛替他剝好橘子,送入其口中。

一待衛不解道:“公子,那餘氏不知好歹,為何不讓小的們把她直接抓去”。

“不急,聽聞陛下不久前在南方搶到一位女子,我們這芝麻大點的小世家若起風頭,會被啃得骨頭都不剩。”

王氏意味長地笑道:“等陛下太婚之後,我就不會讓餘氏在外多待,像她這樣生過孩子的小寡婦,韻味倍足。對了,還有那陸離,履次與我作對,找人剁了他口餵狗。”

“小的領命”,待衛諂笑道。

王公子坐的轎子猛地一震,剛吃橘子的他被嗆得咳嗽幾聲,兩個侍衛大驚,“他孃的抬穩點。”

說罷,一人掀開轎簾,一雙手迎面而來,抓住兩個傳衛的衣領,扔出轎子。

王氏嚇得臉色鐵青,聽到侍衛鬼叫的聲音,不禁尿了褲子。

一位頭戴斗笠的男子持劍走進轎子,傳出壞笑,“我這劍殺過不人,讓我算算有多少…”

男子伸出手指數一數,數到十時,如貓戲老鼠般望著王氏,”數不完,但我不介意再殺一個。”

王氏撲通跪地,哭泣道:“大俠、大爺,我怎麼招惹你了?”

“看你不爽,說法夠嗎?” 王氏瞪大眼,想打他就直說,找啥藉口。

男子不想廢語,一把將王氏甩出轎子,王氏見他的十幾個侍從被打得鼻青臉腫,不省人事,心中更害怕。

王氏忙開口說:“你不能殺我,我是吳國公之子,你殺我,我祖父不會饒你。”

“我不殺你,只抽你”,斗笠男手中多出一根柳條,王氏哆嗦一陣,想出聲卻感覺喉嚨裡似塞了塊石頭,怎麼都吐不出一字。

男子眉毛輕挑,一柳條抽在王氏屁股上,王氏淚水奪眶而出,屁股上出現一條血痕。

男子手揮如影,“啪啪啪”的聲音極響。

谷裕掩嘴坐在屋頂,道:“小弟,別把人打死,怎麼說也是功勳之後,家中有位九境老祖。”

“我下手知輕重,反正都打了,再多打幾下不影響”。

男子柳條打斷了就挽腳來踹,直到將王氏踹暈過去才罷休。

谷裕跳下屋頂,樂呵呵地走到陳庭玉面前,“人也打了,我們也該走了。小弟還沒房子住吧,帶你去個地方,你一定喜歡。”

陳庭玉沒摘下斗笠,想拒絕,奈何谷某人不給機會,一把拉著他往城中心走去。

長安深宮內,一位紅妝女子看著桃樹上吊著的鳥籠,雙眼通紅。

她所在的庭院外有著大批精卒,她出不去。

女子看到牆角燕子啄新泥築新巢,悵然一笑。

“君不知妾意,妾又怎敢妄想,痴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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