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高耀來到酒店地下停車場。

千島雪已經在車旁邊等他,穿著黑色鏤空晚禮裙,後背全漏著,光滑如玉。

“這大背,不拔罐可惜了。”

高耀在心裡惡趣味地想著。

來到千島雪身邊,體香撲鼻,讓人心情泛起漣漪。

別看她已為人婦多年,但風韻猶存,是曹賊們最愛的那一款。

“久等了。”高耀禮貌道。

千島雪卻沒說話,而是盯著高耀出神。

漸漸地,眼睛裡面有了淚花。

“千島小姐,你沒事吧?”高耀不知她發什麼神經,一句話不說就開始哭,誰能頂得住?

堂堂企業老總,也太情緒化了。

哪知千島雪嗔怪道:“都怪你,被你帥到了。”

啊這……要不,您再哭會兒?

高耀信了,但沒全信。

信了,是因為他真的帥。

但是帥到哭,那怕是還沒達到這樣的程度。

真這樣了,高耀也不要出門了。

一出門,一群妹子圍著他哭,難頂。

千島雪不解釋,高耀也不問。

“我們上車。”

千島雪說著,主動挽著高耀的手,一起走到車門邊。

直到服務員把門開啟,千島雪才把手鬆開,在高耀的紳士禮讓下率先上車,高耀緊隨其後。

保姆車開了半小時,到了銀座,酒會舉辦的地方。

這是個高階會所,只接待上流人士。

即便是千島雪,來到門口也要被迎賓攔住,檢查了邀請函以後才被允許進去。

高耀雖然是同伴,但是仍然沒有逃過被審問和檢查的命運。

似乎來這兒的,哪怕是上流人士,都不會受到優待。

只能說,銀座的背後,有比上流更上流的人。

兩人原以為,檢查了可以順利透過,沒走幾步背後有人把千島雪叫住了。

“千島小姐,我以為你不來呢。”

對方是個與高耀年紀相仿的年輕人,說著話,直接透過安檢。

不像高耀和千島雪,還要被搜身。

想必,這位就是銀座背後上流更上流的人。

或者是其中之一。

“千田信夫邀約,我怎敢不來?”

不知有意無意,千島雪說完,主動向高耀靠了靠。

本來兩人就手挽著手,在這麼一靠,顯得更加親密了。

高耀的手臂,被一團無形的彈力壓住。

跟水做的一樣,特別柔軟。

感情千島雪只穿了外面一層禮服,這禮服還是紗質,完全託不起任何墜落的肉。

所以,這些肉都落在高耀手臂上了。

這親密舉動,終於引起千田信夫的注意。

他看向高耀,緊皺著眉頭質問:“你是誰?”

高耀樂了。

意思這麼半天了,千田信夫才看到他。

這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不過,高耀能理解。

千田信夫一看就很有眼光,鐘意千島雪,眼裡可不只有她,容不下其他任何人嘛。

今晚酒會,千島雪的動機,高耀大概猜到了。

高耀把另外一隻手,搭在千島雪的手上,十指緊扣。

然後挑釁似的看著千田信夫:“你說我是誰?”

千島雪沒想到高耀會這樣做,下意識要把手抽出去。

被高耀暗暗使勁給摁住了,她也就沒再繼續掙扎,還暗暗地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緊張的情緒,然後才鼓足勇氣直面千田信夫。

“你說過,只要我能找到男伴出現在酒會上,你就再也不騷擾我,說話算話嗎?”

果然,這裡面有故事。

高耀成了擋箭牌,雖然劇情老套,但是他是很開心的。

證明千島雪有眼光,選對了人。

畢竟,都不需要任何提示,高耀都知道用什麼樣的方式噁心千田信夫。

還有比之更靈性的擋箭牌?

“我說的是全國範圍,你找了個外國人,不算。”千田信夫耍起了無賴,還是很幼稚的方式。

果然年輕,這還有算不算的道理?

沒看見手都牽上,身體貼那麼近了麼?

這是非要逼高耀出大招啊。

“按照歷史來說,龍國人是小日子的祖宗,不算外國人。”

高耀一句話,把在場所有的小鬼子都得罪了。

他們憤怒地瞪著高耀,雙拳握緊了,似乎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撲上去,把高耀撕咬成碎片,再一片一片吞下。

千島雪嚇得一抖,她哪料到高耀會這樣說話。

這不是找事兒麼?

千島雪趕緊解圍道:“既然如此,這個酒會我就不參加了,以後有機會再來。”

她拉著高耀準備走,她擔心高耀被人打死。

哪知道,千田信夫竟然答應了。

“好,你可以走……但是他,必須得留下。”

千田信夫伸出一根手指,指著高耀。

很顯然,高耀的話,惹怒了千田信夫。

這是要留下高耀,然後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至於是什麼顏色,取決於千田信夫的心情。

“我們進去。”

千島雪則沒做任何反抗,拉著高耀進了銀座會所。

千田信夫沒有追上來,甚至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冷笑。

大概是認為,他倆註定逃不掉吧。

“你完全可以不參加,為什麼一定要參加呢?”

電梯裡,高耀不解地問道。

這會兒,兩人已經從剛才親密無間的狀態分開。

各自站在電梯後面的左右角,依靠著身後的鐵皮。

“我以為他會信守承諾……”

千島雪意識到自己太天真,就沒繼續往下說。

似乎繼續說下去,會顯得自己很蠢。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完全不理他,他不能把你怎麼樣,好歹你也是一家企業老總。”

高耀不明白,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樣的故事發生。

何況還是發生在一位著名企業老總身上。

身份地位在這兒擺著,高耀不知道這有什麼解決不了的。

“索米是我丈夫一手創辦的企業,他死了以後,才由我來接手。作為一名女性,經營企業有多困難,想必你也看到了,需要提防的地方太多。一個不小心,家業就會守不住。”

“千田信夫想吞併你的家業?”

“沒有,他想要我屈服於他。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們之間的年紀有差距,而且我和他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可我跟你的年齡,似乎也有差距,你還把那個放在衣服裡?”

高耀搞不清楚她的邏輯,千島雪就沒意識到,她說的話自相矛盾?

“我跟你可以,跟他不可以。”

“怎麼說?”

“他是我丈夫的侄子。”

“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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