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拿下比賽,傅禮庭的策略很簡單。
在比賽開始前,用極端的刺激把顧瑩所有慾望都釋放完,讓她麻木,自然也就不會再有感覺。
顧瑩對這方案簡直想罵娘。
可傅禮庭哪裡會顧慮她的感受,不僅不顧慮,還逼著她把所有東西穿戴好,自己開啟開關。
古語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一說。
但今天這“魚肉”還得自己給自己開刀,顧瑩簡直欲哭無淚。
她真的怕極了電。
但……傅禮庭說事情結束後可以讓她陪幾天母親,還不會來打擾。
這人在承諾方面,向來重信譽,畢竟是商人。
顧瑩心裡燃起點希望。
看傅禮庭的態度,大概是想借著這次機會,把白傾九的商業關係牢牢綁下。
而她說不定也能把自己和白少的合作再推一推,看看能否從白傾九這找到突破口,拿到傅禮庭的把柄。
有那一天,她就再也不用忍受這樣的屈辱,受制於人了。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眼前。
顧瑩深深吸了口氣,閉上眼,去忍那體內波潮。
俱樂部在郊區,開的隱秘。等車停下時,顧瑩第一個反應是:我竟然還活著?
她真的差點在路上死掉了。
身體感官被刺激到極致之後,只剩下無邊無際,無處藏匿的痛。
她甚至失去了兩回意識,又在痛苦中掙扎著醒來。
睜開眼,看見的還是傅禮庭那冷峻且不帶一絲感情的側臉。
人在痛苦的時候,情緒總是敏感的,她開始忍不住想,這個人到底恨她恨到了什麼地步,才能這樣毫不厭倦,一日復一日地折磨她。
感情總是有盡頭的,他的恨這麼綿長的嗎?
顧瑩找不到答案,思考太累了,身體上的痛苦已經讓她疲憊。
她現在只想放逐自己的意識,把大腦和這飽受摧殘的身體割離來,這樣或許還能找到一絲喘息的空間。
可某人並不打算給她這個空間。
傅禮庭把人從昏睡中搖醒:“我們到了。”
顧瑩從混沌中醒來,眼神茫然。
她渴得厲害,開口想討點水喝,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傅禮庭目露嫌惡,丟了包紙巾給她:“給你五分鐘調整好狀態,我們要進去了。”
真是沒把她當人。
顧瑩暗罵了句,回頭卻見一個透明瓶放在後座,大概兩百毫升左右,像小瓶裝的礦泉水。
本能驅使她往後拿到了那瓶水,擰開就往口裡灌。
傅禮庭一個沒留神,液體就已經全進了顧瑩肚子。
他欲攔的手還停在半空,雙目錯愕:“你喝完了?!”
“喝完了。”顧瑩點頭。
她喝之前還確認過,封口沒開,也沒其他味道,就是礦泉水,口感還很清冽。
雖然不認識這個牌子,但傅總身價那麼高,旁邊太多她不認識的東西了。
傅禮庭像是被什麼噎到,好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最後的神情甚至變得有些奇怪:“你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嗎?”
顧瑩有些莫名其妙:“你車上的東西,總不可能有毒吧?”
“那還真不好說。”傅禮庭把她帶下車,“畢竟我也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