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付小雅就開著李林富的車來了。

李向陽向付小雅簡單交代了任務,給了她一把小手槍。

這邊,李林富一臉擔憂,對靳衛東說:“靳忽悠,你要小心。”

靳衛東衝他齜牙一笑:“放心,可能壓根就輪不到我動手。”

他壓低了帽子遮住臉,拎著行李袋,讓付小雅挽著他的胳膊,從人來人往的賓館大門出去,上了車。

車開出去,他才脫了軍裝,換上自己的衣服。

付小雅一邊開車一邊說:“靳衛東同志,你不該冒險。”

靳衛東輕嘆:“這事也由不得我。”

秦磊住的是典型的職工筒子樓。

一共四層樓,有點像學生宿舍,一個幽暗的長長走廊兩邊是各家的門。

只是每層樓的兩頭比學生宿舍多了個房間給所有人家做廚房用。

“小心。”靳衛東指了指二樓中間的秦家,示意付小雅上去敲門,自己繞到後面,抱著胳膊靠著牆默默等著。

樓上傳來付小雅粗著嗓子學男人的聲音叫門:“請問秦磊在家嗎?”

房間裡一頓噼裡啪啦的喧鬧,然後是秦果兒壓低了嗓子說話的聲音:“你又沒做壞事,怕什麼,出去跟人家說清楚。”

秦磊小聲:“這世界有我說理的地方嗎?再說我上次扎傷了那變態。說不定這是這些人找藉口報復我,叫我賠錢。”

秦果兒:“那你躲到什麼時候?”

秦磊:“我先去深城,過幾年再回來。”

秦果兒:“你要是逃跑,豈不是坐實了罪名。”

秦磊:“你別擔心我,只要照顧好自己。”

說完秦磊就從二樓扔了個行李袋下來,然後自己也跳了下來。

靳衛東涼涼地說:“我說,這樣東躲西藏的,還不如洗清罪名。”

秦磊指著靳衛東,惡狠狠地說:“小白臉,我看在你救過我姐姐的份上,不跟你打。你識趣一點,讓開。”

靳衛東說:“呵呵,那可不行。”

秦磊毛了,一拳揮過來。

靳衛東按著他的麻穴把他手腕一擰,壓在牆上。

秦磊還是第一次被人一招就制服了,極其丟臉,氣得大叫:“你到底是個什麼人?”

靳衛東嘆氣:“我說。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再動手?大家都覺得,是我指使你借車綁架人。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要是跑了,連帶著我也要受冤枉。所以你不能走。”

秦磊一聽:“什麼?綁架人?!!什麼時候的事。我就聽說機電廠的車丟了,他們說是我借走了不還。你先撒開我,我不跑了。”

靳衛東鬆了手,把前前後後的事講了講。

秦磊越聽越生氣,黑紅的大臉憋成了豬肝色:“特麼的,這幫混蛋太可惡,這是直接要老子的命啊。”

他要是真跑了被栽上這麼大的罪,搞不好會連累秦果兒。

靳衛東說:“你跟我一起把人救出來,自然就洗清冤屈了。”

秦磊皺眉:“怎麼救?!”

靳衛東:“是誰用你的名義借走了車,就從這個人身上入手。”

秦磊:“好。”

靳衛東打了個指哨,跟秦磊繞回前面,付小雅已經下來了。

秦磊一看到付小雅,下意識就皺眉說:“原來是個女同志,你就不要跟著了,太礙事。”

靳衛東和付小雅都沒解釋,直接上了車,往工廠開。

靳衛東在離機電廠老遠就把車停下了,轉頭對秦磊說:“因為現在我已經出來救人這個事還是機密,所以我們在外面等你,你一個人進去打聽。你要小心問話,不要洩露了我的行蹤。”

靳衛東簡要講了講怎麼問話。

秦磊聽得一愣一愣的。

等靳衛東說完,秦磊故作不屑地嗤笑了一聲:“打聽點事情而已。還需要你教我?!我又不是孩子。”

付小雅淡淡地說:“這個要緊的時候,你還是照著靳衛東同志說得去做吧。”

秦磊衝付小雅一瞪眼:“我不需要一個女人來教我幹活!”

然後板著臉下去了。

付小雅抿嘴,好一會兒才說:“對牛彈琴。他肯定不會照你說的做。”

靳衛東冷笑:“就是要他打草驚蛇,因為冒用秦磊的名字借走車的人壓根就不是外面的人。”

付小雅想了想,說:“你的意思是,機電廠有內鬼,那人開走了車,然後謊稱秦磊借走了。”

靳衛東笑了笑:“跟聰明人聊天就是省力。”

他發動了車子在機電廠後面,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停下。

這個廠子不大,他又來過幾次所以很熟悉裡面的佈局。

那人被秦磊問得心虛,為了逃走,肯定會藉故去查登記本,從後面翻牆出來。

午後的陽光照在後牆外的大池塘裡,有些刺眼。

一條魚忽然躍起,又落回水裡濺起陣陣金光漣漪。

牆邊能落腳的地方不多,而且都荒草叢生,只有一塊被踩得有點禿,可見裡面能翻上來的地方也只有這裡。

所以靳衛東要看守的地方也不多。

過了一會兒,一個人鬼鬼祟祟從牆上露出頭。

“繫好安全帶。”靳衛東低聲小雅說了一句同時發動了車子衝了過去。

那個人剛落下,就被大燈閃得眼花,一動不敢動閉眼貼牆站著。

靳衛東卻沒有任何要減速的意思,沉下臉,猛踩油門,直接對著那人撞過去。

付小雅緊張得身體緊繃,不住地看靳衛東。

那人嚇得閉上眼扯著嗓子嚎叫起來,靳衛東在離他只有三公分不到的地方猛地停住了。

那人腳一軟,差點直接倒下。

付小雅背後也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靳衛東下車,過去把他拎起來按在車上:“老實交代,人在哪裡,不然祈先生和軍方對你可沒有我這麼仁慈。”

那人渾身抖得像篩糠,帶著哭腔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讓我把車開到某個地方,就給我一百塊。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拿車去幹什麼。”

秦磊從前面追過來,氣得不行,上來就揪著那人扇了一個耳光:“特麼的叫你跑。叫你跑。叫你用老子的名字幹壞事。”

那人更害怕,鬼哭狼嚎的尖叫著:“饒命。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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