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換走自己女兒,沐琴還是挺同情謝豔芳的,不過,她也猛地想起老公交待的話,就沒有將找到女兒的事情說出來。

嘆口氣道:“唉,也不知道我那可憐的女兒在外過得怎麼樣了?”

田佩英安慰道:“你放心,吉人自有天相。”

盛澤剛將餌全放出去了,在外還是得演戲,陰沉著一張臉回了公司。

助手小張將一疊資料抱過來,恭敬道:“部長,這是這幾天落下的工作,等著您批示。”

盛澤剛點點頭示意:“你放下吧,我馬上處理。”

助手小張從中翻了翻,拿出一個信封:“部長,這裡有一封您的掛號信,真是奇怪,現在誰還用這種通訊方式?”

盛澤剛打發小張出去,他第一時間拆了信封,上面寫著:“盛部長,真的對不住,我是個罪人,我不奢望得到您的原諒,但我當初也是迫無無奈,我不知道是您的女兒,只好按要求將孩子送到深山人家....”

“我當時良心難安,所以給孩子偷偷拍了照片,一直珍藏,以便家人去尋她,昨日看了新聞,我猜測十有八九那個小姑娘就是您的女兒,您不如前去驗看一番,這些年,我多次偷偷去看望過她,孩子長得極好,十分聰明,我知道不能因此抵消我的罪過,只希望能減輕一點我的罪過。”

上面附帶了南溪寺的地址,還有唐溪的嬰兒照片,還有那張受委託的字條。

“首先要宣告一下,孩子不是我換的,當時,孩子是放在我家門口,上面有一封信和一大筆錢,上面寫著嬰兒是他家侄女的私生女,是被男人玷汙生下的,他們無法面對那孩子,也不忍殺生,只能將孩子遠遠送走,讓我送到深山人家。”

“我當時家裡有病人,急需一大筆錢做手術,但我也懷疑對方所說,所以就留了後手,這些證據一直收著,我擔心孩子送到深山人家過得悽苦,想著孩子與菩薩是同一天生日,於是便將她放在菩薩腳下,一直等到住持將人抱走我才離開。”

“我沒辦法站出來為你們主持公道,請原諒我的卑劣和懦弱,但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如果你信任我,就快去那邊找她吧。”

這真是意外之喜,盛澤剛看完信,急匆匆就去了盛董辦公室,不一會兒,盛家幾個負責人又聚集在一起。

“這般想來,對方還真是有備而來,方方面面都不留破綻。”

“謝豔芳除了隱瞞玉瑤的生父,還真的不知道是誰給她的主意,但從兩人收到大筆金錢來看,對方肯定是個不差的主。”

“我就不明白了,他們這樣既花錢又兜這麼大一個圈子,目的是什麼?”“三姐說的對,咱們盛天集團雖然有競爭對手,但這也是企業運營的正常現象,他們為何要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

“也許不是毫無意義,只是我們沒有察覺出對方的目的罷了。”

“跟公司無關的話,我覺得這件事是衝二哥來的,你想想呀,整件事情最受傷害的人是你們夫妻,而且對方還要求謝豔芳時不時勾搭你,就是想讓你出軌,然後丟了集團的股權。”

“我有不同意見。”

“哦,大哥,你說說?”

“你們別忘了,還有兩點要注意,其一,弟妹經常生病,其二,他們想養殘玉廷。”

“是呀,聽大哥這麼說,我覺得對方完全是針對二哥一家,二哥,你再想想,究竟得罪了誰?這般不遺餘力地對付你。”

盛澤剛拍了拍胸脯,慶幸道:“好在對方沒像顧明成那樣被陷害,不然,我的清白就不保了。”

“二哥,你開心得太早啦,也許人家早就想這麼做過,只是沒找著機會,所以我們讓助手跟著的做法還真是明智之舉。”

“這封匿名信應該是抱著善意來的,如果我們沒有在這之前找回溪兒,那這封信還真是我們的救命稻草,真慶幸他當時將溪兒送到南溪寺長大,如果真讓他送到深山溝里人家,只怕溪兒不僅目不識丁,還要天天給人家洗衣做飯下地。”

“聽說那些深山人家買了孩子都是當牛做馬養大,成大後直接當童養媳,根本沒有自由,我們得去南溪寺新增些香油才行。”

“溪兒都離開南溪寺八九個月了,而對方只讓我們去南溪找人,莫非這幾個月那人沒去過南溪寺?”

“這也不能完全這麼想,也許他只是試探一下我們,如果我們去了南溪寺核查,自然會在唐住持口中打探到溪兒在莽城的事情。”

“換而言之,如果確認溪兒不是我們的家要找的人,那樣也不會打擾溪兒現在的生活,這般說來,這送信人還挺為溪兒著想。”

盛建國吩咐道:“這個事情還是得做,送匿名信的人肯定會在背後盯著這件事的進展,老二帶人親自去一趟,感謝南溪寺的住持這些年對溪兒的養育之恩,也去打探一下,或許唐住持見過那人。”

“爸,那我老婆那邊,就讓媽幫忙照顧一下,我也想去看看溪兒長大的地方,之前只是送物資過去,我一直沒有時間親自過去一趟,還有些遺憾。”

因為商量好這件事,盛澤剛只能跟老婆彙報計劃,因為唐溪在學校,沒辦法用手機聯絡上,盛澤剛有些鬱悶,好想將這件事情說給女兒聽呀。

顧家別墅,顧玉瑤低垂著眉眼,一路小心奕奕地跟在顧明成身後去了顧家,顧明成得先安頓好顧玉瑤,還得回公司跟顧董交待事情的來龍去脈,親子鑑定也要重新做一份。

“玉瑤,以後你就跟我們一起生活了,你還有一個弟弟,現在在學校上學,你先在家休息,需要什麼就跟保姆說,我幫你去遷移戶口,對了,你想換一個名字嗎?”

顧玉瑤搖搖頭,乖巧道:“我雖然被盛家趕出來,但我一點都不怪他們,盛家把我養這麼大,養恩大過生恩,我不能因為有了更好的生活就忘本,名字是盛家為我取的,就不要棄了,換成爸爸的姓就好。”

其實,顧玉瑤嘴上說得感激的話,挑拔離間的意味十足,心裡在嗤笑:“我就是要你們鬥得你死我活,換了名字豈不是讓我忘記過去他們對我所做的這一切?又有一個討人厭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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