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時候,盛玉瑤就跟幾個女同學去逛街,然後在一家豪華餐廳用餐,結果那家餐廳出現陽性患者。

盛玉瑤離開之後,那裡就被緊急封鎖。

意外就是在週一早上發生,盛玉瑤低燒了。

校方連忙將人送到醫院,通知沐琴,在醫院一番檢查下來,盛玉瑤真的染了疫病。

沐琴作為一個媽媽,自然要親自進去照顧。

盛澤剛在學校瞭解情況之後,還是不理解,沐琴已經被隔離在醫院,怎麼突然之間要提出離婚?

醫院又進不去,也聯絡不上沐琴,盛澤剛如熱鍋上的螞蟻。

手機突然響起,盛澤剛立即接聽。

裡面傳來震耳欲聾的怒聲:“小剛,你怎麼回事?我聽小亮說,你們兩口子在鬧離婚?”

盛澤剛在心裡大罵盛澤亮大嘴巴,嘴上討饒道:“媽,我到現在還迷糊著,我立馬從莽城趕回來了,沐琴不接我電話,她被隔離了,我見不到她。”

“肯定是你做得不對,聽說你帶著一個漂亮的女人一起出差了。”

“媽,哪是我帶著的,是她自己要求去的。”

“那她是不是做了什麼舉動讓兒媳婦誤會了?”

“媽,我哪知道。”

盛澤剛卻在心裡思忖,“這一路上謝豔芳老粘著我,還搶著住我隔壁房間,在餐桌上又老是獻殷勤,特別是前天,謝豔芳趁我多喝了兩杯,想扶著我進客房,明明我當時甩開了,莫不是我們中間有人偷拍告訴我老婆了?”

白丁豔卻是篤定道:“你小子,肯定做了讓兒媳婦不可原諒的事情,我跟你說,如果哄不好兒媳婦回來,你也不用回家了。”

白丁豔說完就直接將電話掛掉了,然後給沐琴打電話。

響了幾聲之後,沐琴將電話接起來了。

白丁豔鬆了一口氣,關切地問道:“琴兒,聽小剛說你被隔離,是單位需要,還是你染病了?”

沐琴哽咽道:“媽,我沒事,是我自己要求進來的。”

“這是怎麼回事?小剛從莽城趕回來,急著到處找你,如果他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你跟媽說,媽給你做主。”

手機另一頭傳來沐琴壓抑的哭聲,白丁豔心裡一緊,“沐琴可是個很堅強的孩子,現在聽聲音就知道像是哭了很久,一定發生什麼大事。”

白丁豔還是穩住語氣問道:“琴兒,媽是站在你這邊的,你心裡有什麼苦衷,你就跟媽直說,媽幫你削他。”

“媽,你還記得我生孩子那天嗎?”

“記得,我當時就在走廊上等著,怎麼啦?”

“媽,玉瑤不是我親生的,我親生的女兒去哪兒了?”

白丁豔這下真的是震驚了,不可置通道:“這怎麼可能?這是怎麼回事?你快跟我說說。”

“媽,以前玉瑤的體檢,血型都是A型,你猜怎麼著,這次她因為感染了疫病,我急著過來照顧她,結果檢查那些血液,竟然顯示是AB型,媽,我是O型血,你說玉瑤的AB型怎麼來的?”

“會不會是醫院搞錯了?”

“我也懷疑是醫院搞錯了,親自去做了檢測,結果都是AB型,媽,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震驚,多害怕,多生氣,玉瑤那麼像澤剛,如果不是他親生的,那麼多次體驗,是怎麼作假血型的?他怎麼能用他的私生女換走我的親生女兒?我可憐的女兒去哪兒了?”

白丁豔能想到現在崩潰的沐琴,連忙安撫道:“琴兒,天下相似的人多了去,你也不要輕易下結論,我不是偏幫我兒子,而是我知道小剛有多喜歡你,他為了娶到你,答應了不少家裡不平等的條件,當然,我們不是反對你,而是考驗他娶你的決心,他是真心愛你的,琴兒,你相信我,我一定會給你討個公道的。”

“媽,這些年,一直都有在傳他跟謝豔芳有緋聞,謝豔芳就是B型血,而且,謝豔芳對玉瑤實在是好過頭了,綜合這些,你說我能不多想嗎?”

“還有這事?現在醫學發達,直接讓小剛跟玉瑤做DNA親子鑑定,我相信小剛不是那種人,你也要對你老公有信心,聽話,你好好休息,這個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媽,我是想相信他,可是這也太巧合了。”

白丁豔心裡是贊同這個說法的,但也只能勸著,繼續安撫道:“琴兒,我一直把當你親生的女兒看待,這個事情上,我絕不會偏幫他,但我們凡事得講究證據,臆測只能作了參考,你放心,親子鑑定由你親自監督,我們決不插手。”

“媽,我聽你的,我本來想出去之後親自去調查,但我現在出不去,也不知道要隔離多久,麻煩你幫我調查一下當日生產時的情況,沒有理由在我上班的醫院,還能讓有心之人將我女兒換走。”

結束通話手機,白丁豔人都跟著晃惚一下,也只能打起精神,立即撥打了盛澤剛的手機。

盛澤剛等了那麼久,早就等急了,手機一響,就立即接了。

“你個死小子,你老實交待,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媽,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那怎麼玉瑤不是沐琴親生的?”

“什麼?媽,你說什麼傻話呀?玉瑤怎麼可能不是我老婆親生的?”

白丁豔聽盛澤剛這麼說,總算是將那顆提著的心放下了,於是,將玉瑤血型的事情說了一遍。

盛澤剛比白丁豔還要震驚,“我怎麼可能換掉自己親生女兒?我親自看著女兒出生,還看過她的長相,有一雙跟我一樣的桃花眼,面板白晳,很是可愛,後來除了醫生抱出去檢查之外,我們一直在眼前看著的,怎麼可能讓人換了去?”

“這麼說,就是醫生那邊出了問題,你速速去拿玉瑤的頭髮,以最快的速度去鑑定中心作親子鑑定,還要去醫院那邊暗中調查,這個事情沒那麼簡單。”

晚上,盛家幾個主事人紛紛趕到主宅這邊,這個時候,不過年不過節的,怎麼會這麼急著召見?

大家都放下手頭上的工作,飯都沒有吃,直奔而來。

盛澤剛迅速回到家,在盛玉瑤房間找了半天,總算在她收進櫃子裡一把不常用的梳子上拿到了頭髮。

盛澤剛將頭髮,牙刷收起,正準備走,盛澤剛又倒回去,拿起剪刀,在盛玉廷的頭上剪下一小撮,實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萬一對方賊心不死,把兒子也換了可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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