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開啟門一看,訝異道:“一庚,沒想到你也來天子堂,如果我說非常歡迎你,你會不會打我呀?”

童一庚憋得小臉通紅,呼吸幾口氣,才吐也一句話:“對不起。”

趙陽無奈道:“我媽的死跟你爸沒多大關係。”

童一庚搖頭道:“我聽說了。”

趙陽招呼他坐在床上,安慰道:“以後咱們要自立更生了。”

唐溪拍了拍兩人肩膀,篤定道:“只要我們不放棄自己,就不會迷路。”

霍立安平淡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唐溪嘆息道:“一庚,你要是早些來天子堂就好啦。”

童一庚心想,“你這是在我傷口上撒鹽?”

唐溪就當沒看到童一庚的表情,指著霍立安收起來的膝上型電腦道:“以你的成績,本來也可以去集團領獎的,唉,只能靠以後的期末考試了。”

唐溪一副搞怪的情形,實在是童一庚因為家裡的事情,每天太深沉。

公安局沒收了葛洪發的家產,但童一庚自己寫小說賺的錢還是給回了他。

相對於天子堂的孩子,他僅次於霍立安的存款。

唐溪又看了看趙陽,只怕天子堂首富的寶座要歸他了。

蚊子腿也是肉,再小的肉也不能放過,沒有開學之前,還是得組織大家趕貨。

第二日,唐溪發現周繪英不在,張四草小聲說道:“英姐回家了,讓我照看小東幾天。”

“那就辛苦四草了,我下午要出去,你看著點,別讓他們偷懶。”

樂隊爺們組一點鐘,就過來接唐溪。

看到一身清爽的唐溪拿著嗩吶出來,方田長笑著道:“小溪,恭喜呀。”

“同喜,方俊傑這次考得也不錯。”

“改天請你吃飯,我聽那小子說了,多虧你幫忙補習。”

“我也是搭把手的事情,那些初三的試卷,他只能自己做了。”

方俊傑這個學期讀初三,之前給那幾個補習的時候,自然得將初一,初二也補上來,基礎不牢,成績提升有限。

這次幾個玩夥全考上一中,好期待開學,因為疫情,五天軍訓取消了。

唐溪疑惑道:“不是說在疫情期間不能聚眾活動嗎?”

“這邊沒有出現疫者,在鎮上管得不嚴。”

小車開了兩個小時,都是省道,村莊秀美,環境優美,到處都是兩三層高的小樓。

如今百姓的生活水平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在領導的帶領下,鄉村振興戰略取得空前成效。

村民收入多樣化,引進新技術,最佳化農副產品,資源充分利用,將“美麗鄉村,清潔鄉村”貫徹執行。

唐溪一直在鄉野長大,自然感覺到這些年鄉村的變化。

去過沙市之後,欣賞到兩種不同的風景,唐溪對欣欣向榮的國家前景充滿憧憬,幹勁十足。

“車子會有的,房子也會有的。”

唐溪下車才發現,這次的目的地竟然是齊家的祖宅之地。

松鼠建築公司高層被監察,兩位主要負責人被判刑,齊正廉也被停職檢視,齊家的族老經受不住打擊,一口氣沒上來,接連兩位族老去世。

齊家餘威還在,需要一個契機證明齊家無羨,哪怕是白喜。

所以兩位族老過世,在沒有要求封城的情況下,齊家老宅這邊還是舉辦了隆重的葬禮。

唐溪現在有電腦,也有看本地新聞,所以對莽城政府領導層也有了解,一直注視著來悼念的人員。

董老頭提示道:“小溪,收收你的目光。”

羅老頭也小聲勸道:“這裡可是齊家老宅,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是注意點。”

宴席較為豐盛,擺了三十多桌,唐溪一邊吃一邊側耳傾聽旁邊人親聊。

“以前齊家辦宴席可是五十桌以上,沒想到這次差不多少了一半?”

“如今的齊家是什麼光景,能有這麼人過來已經不錯了。”

“可不是嘛,以前還能見到不少政府領導,這次聽說都是派了單位的代表過來。”

“啊呀,現在誰還敢跟齊家沾邊,雖然不興連坐,但一筆寫不出兩個齊字。”

“齊家這麼有錢還撬國家的牆角,真是不要臉。”

“你那麼大意見幹嘛還過來吃席?”

“反正閒著沒事,來瞧瞧熱鬧也不錯。”

“齊家就是能耐,新聞上都說了,明文規定不能聚眾,他們還能我行我素,唉,千萬可別出事呀。”

“你個烏鴉嘴,沒那麼巧吧?”

“誰說的準呢?反正一會兒,我放下碗就回家好好洗洗。”

唐溪側到方田長身邊小聲道:“方爺爺,我們做完這一次,暫時不要接這個活計了。”

方田長點了點頭:“你不說我也是這麼打算的,本來這段時間我就沒怎麼接這些活計,這次是朋友一再拜託。”

宴席散了之後,齊家負責這次喪事的族叔就安排人疏散人群,嘴上說著歉意的話。

“感謝各位鄉親,各位親朋好友來參加我們族叔的喪禮,但因為疫情問題,大家就不要久聚這裡,全都散了吧。”

“抱歉,以後有機會再請大家喝酒。”

“接下來就辛苦喪禮隊伍的人員留下,送我們族叔最後一程。”

唐溪真是服了這又表又立的手段,禮物收完,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將人趕走,因為沒有重要的客人來悼念,說服那些人的態度很明顯。

齊家這些人心理好受才怪,如果換作以前,市長就算不來,也會派秘書前來。

其他人也會看在齊正廉的面子上,大小官員都會前來參加。

這次全部躲得遠遠的,可見風向偏移了預計,後果比預想得還要嚴重。

唐溪正從廁所出來,就看到齊家後輩匆忙來回。

唐溪決定,“等下得勸方爺爺連夜回去。”

唐溪的用紙巾擦擦手,耳邊傳來一道冷哼聲:“你剛才在看我笑話?”

唐溪朝他翻了一個白眼,“齊少爺,你想多了,沒看到我是來做喪禮法事的嗎?”

“但我看到你之前朝我挑唇了,難道不是譏笑我?”

“齊少爺,腦洞是病。”

“你一個沙彌,嘴皮那麼利索,也不怕佛祖怪罪?”

齊凌霄說完,徑直走了,氣得唐溪在他後背揮舞著小爪子。

宴席在七點前結束,賓客也在九點前陸續離開,齊家人也沒有心思繼續跪拜,這些天本來就累得更嗆。

以往比較隆重的喪禮,悼念的客人頗多的情況下,樂隊的人會在十二點左右收工。

而一般規模的喪事,則會在十點左右就結束,畢竟嗩吶聲不是一般嘹亮,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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