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

文鳶自然也沒有那麼多規矩,自然也不會讓後宮妃子每日來請安。

除了剛冊封皇后的時候,每月都是隻逢初一、十五才會請安。

至於後宮,如今胤禛獨寵皇后一人。

也不是沒見過,妄想一步登天的女子,可是最後卻被胤禛懲處。

更何況,太后在烏拉那拉庶人被廢之時,就不再問後宮諸事了。如今的前朝後宮,再無人能掣肘皇上。

到底見過了許多自不量力的人,後宮眾人也歇了爭寵的心思。

如今,眾人位分都上升了,也沒有奴才再敢剋扣嬪妃份例,更不用費盡心機爭寵,每天都是吃喝玩樂,好不自在。

漸漸的,胤禛的住處,不知為何,變成了承乾宮。倒是乾清宮,真真成了一個辦公的地方。

——

“鳶寶,孩子們睡著了。”胤禛輕手輕腳的走到室內,生怕吵醒了自已好不容易才哄睡著的兩個小祖宗。

看著床上正在看著畫本子的文鳶,迫不及待的說道。

上前,抽走了文鳶手上的書。

全身心投入的文鳶,本就放鬆,更何況,本身力氣就小,怎麼可能扭得過胤禛。

任憑文鳶多著急,胤禛也巋然不動。畢竟,鳶寶可是說今晚要補償自已的。

想起前幾次,每次都被兩個孩子打亂的氛圍,胤禛都不禁黑了臉。

看著文鳶這般著急,胤禛也好奇的看了兩眼,這一看不要緊。

只是,書上的插圖還有文字,讓胤禛大開眼界。

看著胤禛津津有味的模樣,文鳶悄悄的就準備溜走。

剛下了床,就被胤禛攔腰又抱回來床榻上。

看著那張離自已越來越近的臉龐,文鳶不自覺地嚥了口口水。

胤禛自是發現了文鳶的小動作,但也沒拆穿。

自已可是巴不得自已還能用美色誘惑文鳶呢。

“鳶寶,你······原來喜歡這種嗎?”

剛準備說話的文鳶,還沒開口,就聽見胤禛的聲音:“那為何不告訴我,嗯?”

頗具磁性的一聲,文鳶只覺得彷彿有一陣電流,從頭到腳,渾身蘇蘇麻麻的。

到底沒忍住,文鳶不自覺地輕哼出聲。

聽見聲音,胤禛也只覺得有一股衝動,似乎再難抑制。

但,胤禛還沒達到目的,硬生生得忍著。

“不如,我們今天晚上,也試上一試可好?”

“嗯~不···好。”文鳶感受到在自已身上作亂的手,頓時亂了呼吸,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好?那就聽鳶寶的。”

文鳶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胤禛堵住了雙唇,被迫開啟了這場歡愉。

翌日。

醒來的文鳶沒有感受到胤禛的存在。

只聽見院中傳來的歡聲笑語。

“秋雨!”

秋雨早就備好了東西,聽見文鳶的命令,連忙推門進了殿內。

不多時,文鳶就穿戴好,出了門。

看著兩個孩子,還有胤禛,想來幸福也不過如此了吧。

*

即使有著文鳶,胤禛的壽命也沒能延長多少年。

雍正二十一年冬,這年,弘熙二十歲。

躺在床上的胤禛,看著床邊依舊美麗的文鳶,手不禁輕撫上了文鳶的臉龐。

本就睡眠輕的文鳶,看著終於醒來的胤禛,再也抑制不住自已,哭了出來。

“別哭···鳶寶。”

“好。”文鳶看著胤禛,連忙扯出來一個並不算好看的笑容。

想到已經嫁給愛情的嘎魯玳,還有如今朝堂之上,能獨當一面的弘熙。

除了文鳶,也沒有不放心的了。

這個冬天,到底難以逾越。

胤禛也是。

胤禛死後,文鳶成了太后。

弘熙自是知道自家額娘,腦子裡總有些奇思妙想,新奇的想法。

但到底可行。

此後的幾十年裡,文鳶不時地指點一下自家兒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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