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軒這一堂課結束的很順利。
小巫師們紛紛不捨的前來送別。
夏侯軒拍了拍赫敏那蓬鬆的頭髮道:“格蘭傑小姐,你的天賦很高,我希望你的眼界要放寬一些,魔法不是墨守成規,創新才是前進的方向。”
“謝謝夏侯教授。”
“希望下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對魔法有了自已的見解。”夏侯軒對著身後的小巫師們揮手道:“回去吧,不要誤了功課。”
話音剛落,小巫師們感覺天旋地轉。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下節課的教室。
斯內普上前將這幾個月的聖靈藥劑交給夏侯軒。
同時問道:“需不需要我辭掉霍格沃茨的工作去聖殿。”
夏侯軒微微搖頭,拍了拍斯內普的肩膀道:“準備材料吧,過段時間你要前往冥界,這注定不會很太平。”
斯內普整個人都愣住。
這是要復活莉莉的節奏嗎?
斯內普陷入了狂喜,甚至都顧不得和夏侯軒打招呼,一股腦猛的衝向自已的房間。
之前的材料準備了一些,還有不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訊息。
現在必須要加快進度了。
斯內普不惜付出全部身家天價懸賞復活的材料。
“莉莉,我來了!”
夏侯軒轉身一步踏出,身形瞬間來到鄧布利多的辦公室。
這個時候鄧布利多剛剛關上房門。
轉身就看到椅子上多出一個人影。
心中一驚,隨即放鬆下來。
“人老嘍!我可受不了你這種突然出現的方式。”鄧布利多泡著蜜茶抱怨道。
“鄧布利多校長見慣了風雨,我這點手段算的了什麼!”
夏侯軒端起蜜茶喝了一口。
這股甜意確實不是一般人能習慣的。
難怪叫鄧布利多都叫老蜜蜂呢。
“夏侯教授在魔法界可謂聲名赫赫,彈指間消滅了黑魔王,是名副其實的救世主。”鄧布利多感嘆著:“我剛見你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一般,那種澎湃的魔力不是你這個年紀應該擁有的。”
“怎麼?”夏侯軒反問道:“你覺得我是一個老怪物?”
“我是有過這種想法,後來又否定了。巫師界、西方魔法界、東方神秘界都沒有你的任何資訊。”鄧布利多目光緊緊的盯著夏侯軒,鄭重道:“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過去不好說,現在我可以告訴你。”
夏侯軒爆發出強大的氣勢。
牆上的壁畫和鳥架上的福克斯第一瞬間便被衝昏了過去。
鄧布利多現在根本沒空理會他們。
他自已也在這股威壓中苦苦支撐。
這種氣勢猶如泰山壓頂,讓人興不起抵抗的想法。
夏侯軒一字一句道:“我是你們的神!”
下一刻,夏侯軒的身影在鄧布利多眼中變了。
夏侯軒的身形瞬間拔高,衝入雲霄。
身體化作金光消散在這天地之間。
天空雲層湧動,只有兩隻看破一切的眼睛注視著他。
鄧布利多慘叫一聲,跌坐在椅子上。
“別以為你的小動作我不知道。”
夏侯軒平淡道:“我不在乎!”
我不在乎!
不在乎!
在乎!
乎!
!
這四個字在鄧布利多的腦海中不斷迴響。
他的實力,他的計劃,他重建的鳳凰社,在這種實力面前全部都是一個笑話。
夏侯軒的不屑,如同雷霆穿心,擊碎了鄧布利多最後的高傲。
良久,鄧布利多緩緩起身為自已再次倒了一杯蜜茶。
捏著茶杯的手指已經用力到泛白。
可以看出他的內心並不是表面上這樣平靜。
“您已經是巫師界的傳奇,你的一身實力出神入化,堪稱現代梅林,你還找我這個老頭子幹什麼?”
鄧布利多有些不解。
按理說這種實力不管是幹什麼都不會有顧慮。
找他這個老頭子只是為了炫耀嗎?
高處不勝寒?
夏侯軒嘴角翹起:“我的實力有沒有超過傳奇法師我不是很清楚,所以我想試一試。”
“?”
鄧布利多滿臉不解道:“試什麼?實力?我已經是你的手下敗將了,你還不放過我嗎?”
“當然不是你。”
“不是我?那你找我說這事幹嘛?該不會是...”
鄧布利多說到一半,突然瞪大眼睛,有些語無倫次。
“你想找的是梅林?”
“不可能!”
“那只是個傳說!”
“從我記事起從來沒有見過梅林的物品,更不要說梅林本人了!你不要被小人誤導。”
鄧布利多生怕夏侯軒一個不慎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
以夏侯軒現在的實力,沒人能夠阻止他。
“當然不是。”
“那是誰?”
“甘道夫。”
夏侯軒眼中泛起微微紅光。
在夏侯軒眼中,鄧布利多的血肉逐漸透明。
一顆蓬勃強勁的心臟在“砰砰”跳動。
心臟之上竟然刻畫著一個小型印記。
佔領了空島的夏侯軒自然知道那是凱爾特神話的印記。
準確來說是朱庇特之妻,朱諾的印記。
它不斷吸收著宇宙的能量來增強心臟,這也是鄧布利多實力遠超常人的原因。
空島之上就有甘道夫的雕像,與鄧布利多一模一樣。
若其他世界頂多甘道夫是鄧布利多在不同世界是變體罷了,可是他們卻出現在了同一個世界。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夏侯軒很早就懷疑過鄧布利多是不是和甘道夫有什麼聯絡。
直到真真切切的看到這個印記夏侯軒才確定。
諸神們沒有放棄這個世界。
他們只是因為某種原因不得不搬離,這個印記就是諸神定下的座標。
遲早有一天會回來的。
夏侯軒決定先下手為強,去他們的世界探查一番在做決定,必要時可以掐掉這種隱患。
“我沒聽錯吧,你說的是甘道夫?”
“當然。”
“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啊!甚至他存不存在都是個未知數。”鄧布利多還是有些不相信。
“不不不!你知道,而我需要你來為我帶路。”
“沒想到我還有這種能耐!”鄧布利多苦笑一聲,他知道自已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問道:“我該怎麼做?”
“很簡單。”夏侯軒輕聲道:“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想見甘道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