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原本已經陷入絕境的四個人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希望之光——來人正是折返回來的先生邛隆!
此時此刻,面對迎面拍來的巨大魔掌,邛隆毫不退縮,只見他右臂之上金光匯聚,緊接著猛地一拳揮出。
這一拳蘊含著無盡的威能和力量,彷彿能夠撕裂虛空一般;
而那隻金色的拳頭更是如同流星般劃過天際,帶著無堅不摧的氣勢狠狠地砸向了那隻恐怖的巨掌。
剎那間,兩股驚天動地的力量轟然撞擊在一起,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巨響。
伴隨著這聲巨響,一股狂暴至極的能量風暴席捲開來,猶如滔天巨浪般洶湧澎湃。在這股強大力量的推動下,寧舒等四人被硬生生地推到了邛隆所在的方向。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眼前這位魔族領隊竟然開口說出了人類的語言:
“邛隆,你們已經超過規定時間了!既然如此,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裡了!”
面對咄咄逼人的魔族領隊,邛隆卻沒有絲毫懼色,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沒想到魔族也懂得講究規矩,這可真是稀罕事啊!”
聽到邛隆的嘲諷,魔族領隊頓時怒火中燒,怒喝道:
“哼!我們魔族向來最重規矩,哪像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人族那樣虛偽!”
正當兩人唇槍舌劍之際,魔族一方還有不少人正朝寧舒他們緊追不捨。
邛隆見狀,立刻手臂一揮,想要施展仙家法術將四人捲入自已身邊。
可是魔族領隊又豈能讓他輕易得逞,立馬揮手阻攔。
兩位領隊之人,各顯神通,瞬間激戰起來。
他們都是日仙期的強大修士,舉手投足間都蘊含著毀天滅地般的威能。
如此激烈的戰鬥,必然會引發災難性的後果,但對於寧舒等四人來說,卻是千載難逢的逃脫良機。
\"你們四人趕緊逃離此地,由我來拖住他們!\"
邛隆一邊與敵人廝殺,一邊分心傳話給寧舒等人。
就在剛才,邛隆與魔族領隊的一次正面交鋒,餘波如驚濤駭浪般席捲而來,將毫無防備的四人狠狠地震飛出去。
將他們四人重重地摔趴在地上,寧舒只覺得自已的傷勢愈發嚴重,身體狀況變得極為糟糕,已經完全不能動了。
與此同時,胡德安也終於從頓悟狀態之中甦醒過來。
他茫然地望著周圍混亂不堪的景象,腦海中一片空白。
直到聽見先生與魔族的對話,才如夢初醒。
然而,此刻根本容不得他有絲毫猶豫和思索的時間。
除了邛隆焦急的傳音外,田光緊張的呼喊聲也傳入耳中:
“二哥,快點!背上四妹,我們快跑!”
胡德安定睛一看,只見其他三人臉色蒼白如紙,尤其是寧舒,更是顯得無比虛弱。
來不及多想,他身形一閃,迅速來到寧舒身前,小心翼翼地將她背在身上。
然而,魔族的數量極其龐大,猶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湧來。
更糟糕的是,那個魔族領隊似乎故意阻撓邛隆,使得不少魔族成功穿越了他們倆之間激烈戰鬥所產生的縫隙,徑直向寧舒等四人撲殺過來。
面對這種危急局面,胡德安心急如焚。
眼見魔族逐漸逼近,他毫不猶豫地揮舞起手中的長劍,瞬間激發出數道冰冷刺骨的寒冰劍氣。
這些劍氣如同凌厲的箭矢般呼嘯而出,準確無誤地射向田光和黎斌身後的魔族,試圖阻止它們前進的步伐和速度,為自已的兩位兄弟爭取寶貴的逃脫時間。
儘管此時此刻寧舒自身狀況極差,但她內心深處仍然渴望能夠貢獻一份力量。
當看到胡德安展現出如此新穎強大的能力時,她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一個絕妙的主意。
“二哥,快用劍把大哥、三哥擊飛出去,讓他們朝山脈的方向飛!”寧舒焦急地喊道。
胡德安聽聞此言,瞬間領悟了寧舒的意圖。
他立即身形一閃,迅速來到隊伍末尾的黎斌身後。
趁著黎斌毫無防備之際,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動劍身,狠狠地拍打在黎斌的屁股上。
只聽得“咻”的一聲響,一道人影伴隨著淒厲的慘叫聲劃破長空,如同一顆炮彈般直直地朝著山脈疾馳而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令後方緊追不捨的魔族們驚愕不已,完全摸不著頭腦——這究竟是什麼樣離奇古怪的招數?又是怎樣匪夷所思的作戰思路呢?
一時間,眾魔面面相覷,陷入了極度困惑之中……
然而就在這時,那魔族領隊突然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毫不猶豫地向寧舒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他心中暗自思忖:“這個女人絕對不能留下!”
儘管剛才寧舒說話聲音很小,但我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寧舒身上散發著神魔詛咒的氣息,這種氣息魔族人都能感受到。
在遭受神魔詛咒的折磨之下,寧舒竟然還能保持如此清醒的頭腦,在魔族領隊看來實在是非同小可。
要知道,這神魔詛咒並非普通魔族能夠輕易施展的法術;而眼前這位女子卻身中神魔詛咒,那就意味著至少有一名與魔族領隊實力相當的魔族強者,不惜付出生命的代價對她施加了詛咒。
再探查下寧舒的年紀,似乎還不到百歲,這是讓他最震驚的地方,說明此女還是位天才。
綜合這些因素考慮,此女若不除掉,必後患無窮。
倘若讓她逃脫,或者神魔詛咒未能將其置於死地,或是將詛咒解除!
那麼將來寧舒必定會成為魔族前進道路上的巨大絆腳石。
正因如此,魔族領隊在感知神魔詛咒之後,才特意帶領魔族學員挪移數次,前來追捕寧舒一夥人。
畢竟,身上散發著神魔詛咒氣息的人,乃是魔族必欲除之而後快的物件。
而胡德安並未停下,趁著眾人還在震驚之時,一個閃身便來到了田光的身後。
還未等胡德安出手,田光便捂著屁股,強撐著大喊道:“二哥,我沒事,我可以自已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