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選擇留在這裡,但必須對組織絕對忠誠。”自從望月何一把火焚燒了曾經的一切後,就被港口Mafia的首領收養了。

那個龐大的藥物商業集團瞬間陷入了混沌與崩潰,集團裡的員工幾乎一窩蜂地捲走僅剩的資產,場面堪比一鍋亂燉。

這一切早在望月何的意料之內。

畢竟這集團招人的標準並不嚴苛,多半都是奔著錢來的。

即便是有幾個真心實意想做事的,估計也在利益面前失去了理智,被金錢衝昏了頭腦。

“你可以留在這裡,但需要忠於組織”自從把自己的過去用一把火燒掉之後,望月何就被港口Mafia的首領給帶走,對外聲稱要收養兄弟二人。

最大的藥物商業集團瞬間化作一鍋亂粥,曾經集團裡工作的人基本上都把集團內僅剩的錢全部給帶走。

“我會把你弟弟安頓好的,你就專心忙你的工作。”望月何微微一笑,對著首領鞠了個躬,然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不過,剛一出門,他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嘴裡說著要安置好自己的弟弟,實際上還不是想穩住自己這顆棋子,讓自己這把“武器”乖乖聽話罷了。

擁有無上限強化自身和抗藥的異能力——[迷途的步伐]

這是他最後的底牌。

要是望月何真有篡位的心思,他早就先把弟弟望月末給解決了,說他是膽小鬼?

不,應該是膽老如鬼,看他那樣子,估計離壽終正寢不遠了。

首領讓望月何接管財務部這事兒,明顯是看中他在商業運作上的能耐。

可同時又在訓練他成為一個殺伐決斷的殺手。

還真是貪心呢……

——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突然打破望月何的思緒。

“誰?”

門外傳來部下的回答:“望月準幹部大人,這是首領遞過來的檔案,請您查閱。”

接過部下送來的檔案後,望月何又開始瞭如同機械般的工作生涯。

這七年來,時光既不短也不長。

說它短,是因為每日重複著幾乎不變的工作流程:不是埋頭處理檔案,就是執行冷酷的殺戮任務。

而說它長,則是因為工作繁重,往往需要許久才能被首領允許看望一眼弟弟。

不過,至少相比過去的生活,如今的狀態已經算是好多了,不是嗎?

“大人,首領有請。”隨著門外部下的傳話完畢便匆匆離去。

望月何停下了手頭的工作,一邊自語著“這傢伙又在搞什麼鬼?”,一邊隨手抓起外套往外走。

他熟門熟路地直奔首領的臥室,看到一張陌生面孔。

估摸著這傢伙已經三十多了,身姿挺拔,身披一件白色外套,一頭烏黑長髮飄逸,配上那雙深邃紫紅的眼眸,再加上狐狸般的笑容……

第一眼,望月何就在心中給他打上了[虛偽]的標籤。

“咳咳……何……”首領拼盡全力坐直了身子。

“站在我身邊的這位,名叫森鷗外,你們可以叫他森醫生……我清楚……你的能力,因此我決定讓你成為新的幹部,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望月何靜靜的聽著首領的命令,首領話語斷斷續續,夾雜著咳嗽聲,旁邊的森鷗外則體貼地幫他輕輕拍打後背。

虛偽!簡直虛偽透了!望月何在心中暗想。

首領還在咳嗽不止,森鷗外卻擺出一副關心的模樣,望月何冷冷地注視著他。

哎呀,森先生,您那滿眼的野心簡直都要溢位來了啊!

防著我能否篡位,結果最想篡位的就在身邊,該說首領是蠢呢還是傻呢。

簡直就像他父親脫了模子複製出來的,不,他甚至覺得森歐外比他老爹還更大膽!

“是的,首領。”望月何應答著首領,此刻只想立刻逃離這房間。

森鷗外微笑著目送望月何離去,感覺這傢伙和自家孩子有點神似又不太像,應該可以合得來吧。

另一邊,正往駿河屋走著的望月何突然愣住了,河邊那兩條腿,那是個人?

上面還有幾隻海鷗……

動……動了!

給望月何都驚出死魚眼了。

看著那人的腿以“<>”的方式順著河流流走,出於好心他將人救了上來。

——

太宰治完全沉浸在河水之中,全身感知都被河水淹沒,他放空思緒,任由河水將自己席捲吞噬,直至肺部灌滿河水,無法呼吸。

意識在模糊中漸漸遠去,然後,他閉上了雙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

他被人從河中救起,穩穩地抱在懷中。

這感覺有點難以言喻,就像是被一個外表冷漠、內心卻又極度渴望溫暖的懷抱包裹住,真是個矛盾的存在。

抱住他的那個人年齡估計和太宰治差不多,透過對方專業的處理手法可以推斷出,他可能學過醫。

隨著意識慢慢迴歸,太宰治緩緩睜開眼睛,他那如黑泥般深邃的鳶色眼眸與另一個人紫紅色的泥潭般的眼眸對上了視線。

還真是一雙漂亮的眼睛啊,讓自己都不想埋怨他打斷了自己的自殺……

不過,這雙眼睛和自己一樣啊……

“是你救了我?”太宰慢悠悠地坐起來,望著旁邊的望月何問。

“你為什麼要自殺?”望月何看著這傢伙,感覺他挺奇怪的,尤其是那雙初見就讓人愣神的眼睛,和自己同樣帶著點迷茫和困惑。

“這只是我的愛好啦~”

“實話。”

“……”

被戳破的太宰治沉默了一會兒,太宰治面無表情地開了口:“你真的覺得活著有什麼價值嗎?”

來,告訴我你的答案吧,同是天涯淪落人……

“關於價值……”當這個問題在望月何耳邊響起,他不禁回憶起那清澈無瑕的目光,那目光始終如一地注視著他,純淨得沒有絲毫雜質。

“我可能是想要守護些什麼吧……”望月何自己也說不清楚,他要守護的究竟是望月末這個人,還是他眼中的那份獨特神采。

太宰治此刻轉過頭來,望向望月何。

看著他那原本還顯得黯淡無光的眼睛突然間彷彿閃爍出了生機,這一變化讓他閃過一絲驚訝。

這答案倒是在意料之中,只是那眼神,卻並非他所預想的樣子……

原以為他會隨便應付一下自己呢……

“吶,我該怎麼稱呼你呢?”望月何轉過頭來,眼神中帶著詢問看向太宰治。

“太宰,太宰治,既然我已經把名字已經告訴給你了,你也總歸得告訴我你的名字吧。”兩人相視而笑,兩個俊美的少年在夕陽餘暉下彷彿一幅絕美的畫卷,時光此刻靜謐美好,歲月靜好。

“我名望月何。”就在這時,望月何的話音剛落,太宰治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他拿出還滴著水珠的手機。

望月何則座在一旁,單手託著下巴,忍不住嘖嘖稱奇:“哎呀,這手機防水效果真不錯啊。”

太宰治瞥見來電顯示是森鷗外後,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回過頭微笑著對望月何說:“那麼,何君,我們就下次再見面吧。”

望月何輕輕點了下頭,默默目送太宰治離去,隨後將目光轉向那泛著波光的潺潺河流。

這應該算……是朋友吧……至少在某種程度上是的……

——

“我不在乎這邊會死多少人,殺光!把他們統統殺光!殺光他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森鷗外靜靜地注視著首領,看著他像發了瘋一樣語無倫次,森歐外手中緊握著手術刀。

“遵命,首領。”隨後,一道血花飛濺在牆壁上,豔紅的色彩浸染了牆紙。

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床鋪,將雪白的棉被染紅。

首領的氣息逐漸消散,罪惡的一生就此畫上了句號。

森鷗外確認首領已經徹底斷氣後,便開始陳述‘事實’:“剛才首領因病突然離世,並留下遺言,指定由我接任他的位置。”

森鷗外扭頭望向背後的太宰治,此刻他的臉上濺滿了鮮血,此刻的他與剛才那位溫和的醫生判若兩人。

森鷗外說道:“你就是那位公證人吧,一切都沒問題吧?”

太宰治他冷眼目睹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暗自嘀咕:“這群大人真是骯髒不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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